('
幼稚?幼稚?!丞相居然说他幼稚?!!
他怎么会幼稚?他可是大将军啊!
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可不是靠着幼稚打的天下。
将军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两下,腮帮子鼓动着,拳头收紧,显然是动气了。
他闷闷不乐了一路,看着丞相和皇帝悠哉地走在面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底烧着熊熊烈火,仿佛要在丞相后脑勺烧个洞出来。
将军也不知道拗着什么劲儿,踢踢踏踏地踹飞小石子,势头很准,无一例外地全部撞在了丞相小腿上,又咕噜噜地滚回了地面。
丞相脚步未曾改变,只是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继而牵住了皇帝的手,不去理会将军。
然后将军就更生气了。
皇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直注意着两人这边的动静,他勾了勾丞相的掌心,抬起眼皮看着丞相,“怎么还没和好?”
丞相轻声道:“他幼稚。”
皇帝上挑的眼尾弯了弯,唇不点而朱,五官漂亮地引人侧目。但人们接着注意到的是他与身侧男人五指牵握的手,紧紧握住彼此,如那分不来的藤蔓,滋长之时,就缠在了一起。
同样无法忽略的是,还有他们身后玄衣高大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的脸色瓦黑,大抵要感叹他生的竟丝毫不逊色面前的俩人。
在这个国家,断袖风并不被世人诟病,男子与男子成婚的大有人在。家里条件好的,多娶几个男妻男妾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上有当今圣上,下有普通百姓。同性的爱一样被接受,被尊重。
当初皇帝一纸圣旨昭告天下,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黎民并没见过三人的样貌,如今碰着了,除了感慨他们身上掩不住的贵气,并没敢大胆揣度这就是当今圣上和他的两个爱人,只当是富家子弟到街上游玩。
游玩不假,皇帝很悠闲,很自在,心情也极为放松。遇见喜欢的就买,看到感兴趣的就多留会儿,身旁又有自己喜欢的人,千金难换的快乐。
在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摊时,皇帝驻足了,神采奕奕地望着。
不需一言半语,丞相便知晓他的意思,从摊上挑了两串个大饱满的,一串递给了皇帝,拿着另一串,走到抱着胳膊在一旁生闷气的将军跟前。
丞相几乎把糖葫芦送到了将军嘴边,揶揄道:“吃吗?小气鬼。”
将军把头甩向一边,冷哼了一声,傲娇地去吃皇帝举在手中,一口叼下一个含在嘴里,牙齿咯嘣地咬碎糖衣,沙软酸甜的口感瞬间铺在味蕾上,好吃的没边。
将军吃了一个,不够过瘾,还想吃,糖葫芦就被皇帝护在了身后,“丞相给你买了,不要吃我的。”
“谁要吃那个!”将军固守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底线,摆着张臭脸继续不理人。事实上从丞相把糖葫芦送到自己嘴边的那刻起,将军气就散了一半。
他这人性子急,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生气了很好哄,有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似得,说他幼稚一点都不冤枉他。
将军搂住皇帝的腰撒娇,妄想讨的人心软“再吃一个好不好,宝贝儿再给我吃一个。”
皇帝耐不住他磨,差点就从了,东西马上都送到嘴边了,丞相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将军的脑袋推开:“自己买。”
将军一听这个就炸了毛,差点跳起来,“你还好意思说,银子都在你手里,我拿什么买?!”
丞相就又把手里那个给他递了过去,“吃这个。”
将军咬牙切齿道:“我不吃!”
软刺一下子支棱了起来,皇帝见状心道不好,赶紧出来调和俩人好不容易有了转接的关系,生怕因为这点小事儿又崩了。
“好了,多大点事儿,丞相这都跟你示好了,你就给面子接了吧,他多骄傲的性子,你还不领情。”
将军看了丞相一眼,见他神色平静,心里就不怎么相信,“我看着不像。”
“还想怎样?”丞相看着他:“差不多行了。”
将军行,但将军还是不舒服。
皇帝见他还固执着,就伸手接过糖葫芦,“不吃算了。”
现在两个人都不搭理他了。
将军委屈死了,垂头丧气地去扯皇帝的衣角,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巴巴的大狗,等着主人顺顺毛。
皇帝两只手举着糖葫芦,喂给丞相了一个,他知道他不爱吃这些,但遇到喜欢的东西,总也忍不住要跟喜欢的人分享。
丞相的口味淡,嘴又挑,但他知道将军和皇帝喜欢,所以那两串当真是买给二人的,只是最后几乎全部落进了皇帝的胃里。
这事儿还真赖不得丞相,他当真是一碗水端平了,买也没落下将军的,可惜谁叫将军自尊心“太强”。
临近傍晚的时候三人寻了一处酒楼,他们在阁楼上要了一个密闭的空间,点了店家的招牌,等菜的时候,将军眼皮耷拉着喝闷酒,谁跟他说话他都不吭声。
皇帝支着脑袋看他,一只手放在他
', ' ')('的膝头上画圈,话却是对丞相说的:“这怎么办呢?娃娃到现在都没消气。”
将军倒酒的手一僵,心里头这会儿又机灵了,皇上这不还是在拐弯抹角地说他幼稚吗?
一瞬间,这酒喝着也不是那么个滋味了,满脑子想得都是这俩人合伙欺负他,莫大的委屈简直要淹没他。
将军心脏抽搐地疼,终于忍不住要诉自己的苦了。下一瞬,放在膝头的手突然顺着大腿往里滑,敏感的地带就被一只手覆住了。
手掌不轻不重地揉着,将军克制不住地呼吸一种,握住酒杯的手陡然收紧。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丞相,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只见丞相微微点头,旋即起身了,他过去摁着皇帝的后脑勺吻了他一下,便带上屋门出去了。
将军低声道:“皇上……”
“别说话,向前坐些。”皇帝解了将军的腰封,将他的里裤向下退了一半,已经半硬的性器就在草丛中抬起了头。
皇帝跪在将军腿间,用手握住他的性器,从根部撸到顶,娴熟地按揉龟头。
“我哄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吐出舌头。
将军把衣袍掀开,看到了自己宝贝青筋四起,猩红粗大,有几分挺翘,皇帝低下头,努力张大嘴含住。
将军这会儿哪还有气,一把火烧得他浑身都火热了起来,爽的他战栗不断,捏着皇帝的耳垂揉弄。
皇帝把所有碎发全部别到耳后,从桌上拿过将军未喝完的酒,在性器半截的位置浇了一圈。
这酒并不浓烈,但浇在又粗又硬却脆弱的地方,还是不可避免地一阵热辣,但覆在皮毛之后的触感下,滋生了难以言喻的爽乐。
皇帝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柱身,将酒汁全部卷入自己的口里。
酒香一下子馥郁浓烈了起来,醺地人脸颊潮红,他拉下将军的衣领,仰着头和他接吻,残余的酒渍混着唾液进入了将军的嘴里,让他忍不住卷着皇帝的舌头用力吮吸,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将军按着皇帝把他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的胯间,欲火烈焰烧得他都疯狂了起来,“你男人的大鸡巴比糖葫芦好吃多了吧?”
皇帝如其所愿,低喘道:“好吃,吃多久都吃不够。”
“好吃还不再含紧些!”
丞相抱着胳膊,靠在门外,听着屋里隐隐约约不断传来的污言秽语,冷清的面上覆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绯红。
他往前走了几步,守在梯口。
其实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胜在丞相的感官要比常人敏感,一丁点动静都能捕捉到。
兀自等了片刻,终于看到了端着饭菜走上了的小二,丞相接了过来,道:“没有吩咐,任何人不要上来。”
面前的公子气质过于冷清,带着疏离的矜贵,不可冒犯地站在那里。店小二被镇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便被接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锭沉甸甸的金子。
他及时回过神来,连连欠身道谢,迅速退了下去。
丞相端着饭菜回到屋里,看到将军正仰着头舒服地喊着皇上,他把菜放到桌上,走到两人跟前,一言不发地褪去自己的裤子,将军卷起眼皮看了一眼,笑道:“干嘛呢?”
嘴上那么说,手却自觉地伸过去给他握住了,配合着皇帝吞吐的动作,一上一下地给他撸动着。
“亲我一口,丞相,亲我一口我就不跟你生气了。”
闻言,丞相眉头一蹙,刚要说什么,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丞相的小腿,让他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他看了一眼卖力伺候将军的皇帝,便没吭声,手压着将军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将军心满意足地亲着他,心情愉悦,好似不久前生闷气的人不是他。
俩人的吻延绵而悠长,吮吸的嘴唇都愈发的红润饱满,将军射出来的时候,嘴上克制不住地绞紧丞相的舌,嘬的都麻了。
明明昨夜都酣畅淋漓地发泄过了,这会儿精液还是浓郁,皇帝抽出手帕将喷的到处都是的白浊擦干净,调笑道:“不生气了?”
皇帝还没等到回答,就被丞相握住肩膀拉到了自己跟前,性器接着杵到了鼻尖上,他刚刚伺候完将军,嘴里还是酸的,便趴在丞相腿上讨饶,“丞相行行好,让将军给你撸出来好不好?朕歇会儿。”
将军大好人一个,笑盈盈地把皇帝抱到自己腿上,动手给他把衣服扒了,手指在软烂微紧的刺探了一番。
昨夜操得狠了,到现在还没完全合拢,扩张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往外淌水。
皇帝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叹了一声,认命地撅起挺翘的屁股,将军找了个椅子把他放到上面,小洞就在面前一张一阖,皇帝抱着椅背,脸埋在臂弯里,轻声道:“操得动静小些。”
丞相看了将军一眼,后者大方道:“不用谢我。”
说完就蹲在一旁,握住皇帝的性器,轻轻摸着,说:“皇上也硬了不是吗?和丞相一起射出来我们就吃饭好
', ' ')('不好?”
皇帝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丞相借着将军的“好意”,控制节奏和时间,和皇帝一起射了出来。
三个人都爽过后,又恢复了一派正经,饭菜凉了大半,将军把捂在底下还有余热的挑出来给皇帝吃。
丞相则下楼吩咐将剩下的菜端上来,店老板正合算着账单,一见大财主下来了,马上笑脸相迎,脸上的褶子都多了起来。
三个人回皇宫的时间不算晚,披戴着月色走在路上,皇帝牵着两个人,慢悠悠地散着步,心想,如果每天都能这么轻松自在多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