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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沛一整夜心绪都不能平复。
原因当然是因为被谢初曦摸了的缘故。
两个人虽然是堂兄弟，但年龄相差大，谢沛对这个堂哥最初的印象是才几岁的时候，记得他好像在王府也住过一段时日。不过那时候他终究太小，只有很模糊的记忆。而之后他又随父搬到了东南府来，便再没回过京城。
有确切记忆是在十年前，那会他才七岁，祖母过寿，谢初曦亲自来贺。
皇帝驾临，礼节自然多，整个城也因此提前准备了三月，府内还新修了一座楼用来给皇帝住宿。皇帝到来后，合王府的人都跪着相迎，除了他父亲，就连祖母都下了跪。
谢沛那时候就跪在祖母身侧，皇帝来搀扶祖母的时候，他先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然后忍不住抬起了头。
只一眼，立即就被谢初曦的样貌吸引住了。
其实以他的生长环境，不该被一个人的容貌震慑住才对。毕竟他的祖母曾经是天下第一美人，即便年纪大了，容色衰退，但也比一般人显得雍容华贵。而他父亲就更好看了，好看到常常令人转不开眼珠子。
可谢初曦的好看是不一样的。
他眉眼都盈着笑意，像是清风拂过脸颊，又像是心旷神怡之际听到了一段仙乐，又或者是干渴的时候品尝到的泉水甘露，全是让人舒服的滋味。
才七岁的谢沛立即对他产生了好感，在皇帝留下的时日，恨不得天天黏在他身边，同他说话，被他逗弄着玩。
这段记忆一直存于谢沛的脑海中，以至于他最期盼的事，就是盼着祖母过大寿，这样的话谢初曦说不定就会再来了。
十年之后，他的盼望终于成了真。
而这一次见到谢初曦，谢沛的感受又不一样。
一靠近他，一闻到他身上的香气，看着他的一颦一笑，谢沛就觉得自己胸口像藏了一只兔子似的一跳一跳，跳到他脸颊发烫，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在看到他嫣红的唇瓣时，谢沛有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他这是……春心萌动了吗？
对自己的堂兄？对方还是皇帝？
这个念头让谢沛吓了一跳，愈发有些不知所措，他拼命隐忍着，但注意力总忍不住落在谢初曦身上。
但幸好他本来就是人群中的焦点，他的视线即便炙热了些，也不显得奇怪。
宴席散去，夜色已深，王府的琐事向来不是管家打理便是谢沛打理，所以送谢初曦回房的事当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有这样正经的理由触碰对方，谢沛的一颗心又忍不住加速跳了起来，碰到谢初曦的地方都觉得在发烫。
被抵到柱子上被摸上胯下时，谢沛惊得浑身僵硬，又有些难以置信，短短时间，像是被延长了许多倍，对方的任意动作都像刻在了他的脑海中，生下了根，让他现在都能回味个清清楚楚。
谢初曦的手很软，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软，贴在他的胯下时，那纤长的手指立即揉捏起来，精准地抓住了他的分身，又揉又搓，立即将他刺激到勃起。
而谢初曦还看着他，睁着眼睛有些无辜的样子，嘴角盈着笑，说话时呵出的热气几乎喷在他的下巴处，嘴唇越发显得柔嫩诱人，将他刺激到心口乱跳。
谢沛躺在床上想起这一幕，都克制不住自己再次勃起。
处男肉棒几乎是在想到谢初曦的时候迅速膨胀了起来，变成又粗又长的一根，将亵裤都撑高了，撑到觉得裤子有些紧的地步。而上面的青筋还在不安分地跳动着，仿佛还想被那只手握住揉搓一样。
想被它握住，被它没有阻碍的握住。
谢初曦的手指那么好看，修长白皙，肌肤又细腻，握着这样一根东西，必然要将指根都用尽了才能彻底握住。然后缓慢撸动，从根部到顶端，说不定还会用指腹揉搓马眼处，挤压出更多的汁水来。又会用虎口蹭肉冠沟，指腹摸过每一条虬结的青筋，然后在撸动中，汁液越冒越多，渐渐从顶端流下来，然后全部沾到那只柔嫩漂亮的手上。
“呼……”谢沛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边幻想一边手淫，喉咙里都溢出低低的呻吟来。
圣上不止会揉搓肉棒，还会笑吟吟地看着他，然后用轻软的语气道：“沛沛，你好大哦……”
脑海里仿佛听到了声音，谢沛愈发兴奋，骨子里的血液在沸腾燃烧，直觉的还想做更多的事。
要做什么呢？
他闭上眼睛幻想，虽然毫无经验，于情爱的事上只知晓些皮毛，也知道一开始应当是要将对方的衣服脱掉的。
谢初曦的肌肤那样白嫩，脱掉衣服后，想必会更漂亮吧？而且听闻他还是个双儿，所以他会长胸部吗？
一定会的，他的胸部可能不大，但必然很软很好摸，乳头、乳头一定是嫩嫩的粉色，像是没有被人触碰过一样，挺立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诱人到了极致。
他可以用手捻上去，还可以、还可以亲上去……
想到那一幕，谢沛满脸都红
', ' ')('了，小腹里涌起一股热流，阴茎也胀得更厉害，手指的撸动速度忍不住在加快。
谢初曦身上肯定有一个能供他插入的洞。
那个洞会长在什么地方？又会是什么形状什么色泽的？
脑海中模模糊糊想了些画面，仅仅只是模糊的轮廓，就让谢沛兴奋到浑身发颤，这下再忍耐不住，随着一声闷哼，脑海中像有白光闪过，他便射了出来。
谢沛鲜少自慰，发泄完了后就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又羞又愧疚，又忍不住想着谢初曦那张脸，于是一夜都没有安睡。
但天一亮，他还是忍不住早早起了床，洗漱后先不去给祖母请安，反而往谢初曦留宿的院落跑。
院落有好些侍卫，谢沛是王世子，当然畅通无阻，很快就进到内院。在内院门口，谢沛就见到了荣贵公公。
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即便是个下人，旁人也不敢轻看了他，何况都知晓荣贵自小就跟在皇帝身边，两个人既有主仆之情，又有朋友之谊。谢沛叫了他一声，荣贵连忙朝他行礼，又笑道：“世子好早，天色才亮，世子便来了。”
谢沛笑道：“我来给圣上请安，昨夜圣上醉了酒，也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
荣贵笑道：“睡得挺好的，也未起夜。但昨夜应当是困乏了，想来得巳时才能起得来。”
听他说“困乏”，谢沛还以为是指昨天赶路的缘故，他连忙道：“是我不够细心没有想到，居然这个时辰就来打扰。那我先回去了，巳时再来。”他转身要走，背后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四目相对，谢沛极是惊讶。
因为走出来的人不是旁人，而是他的父亲谢让。
谢让穿着寝衣，明显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连头发都没有好好梳理。
他怎么会从皇帝的房间走出来？
难不成……传闻是真的？
府中偶有流言，说谢让跟皇帝这对叔侄有乱伦之情，被发现的时机是在上次谢初曦来贺寿时，他住在这里的半个月，有下人偶尔听到院落里传出来的淫言浪语，甚至有人说亲眼看到王爷抱着皇帝苟合的画面。
那时候谢沛年幼，听了也没法理解，后几年能理解话中的意思了，又觉得不太可能。
父亲跟皇帝，怎么可能呢？
他们是叔侄关系，又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可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让谢沛情不自禁又想起了那些谣言。
难道不是谣传，而是真的？
比起他的震惊，谢让明显要淡定许多，只瞥了他一眼，口吻很平淡，“这么早就来了？”
谢沛回过神来，连忙行了礼，“父王早安，我、我来给圣上请安。”他有极大的疑惑想要问出来，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但我听荣贵公公说圣上还未醒，我刚想先回去，晚点再来。”
谢让突然扯了下嘴角，道：“他已经醒了，正好，你进去伺候吧。”
谢沛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谢让已经施施然走了出去。
大西朝重孝道，重君臣礼仪，谢沛又是极孝顺的，每日早上也确实会去祖母房中伺候她梳洗，虽然碍于男女之分，每日都是等她换好了衣裳再进去，但也会伺候着洗漱，再陪着用早膳。
要伺候谢初曦，也是一样的吧？
荣贵笑道：“奴先去让人送水来，世子先进去吧。”
“好。”谢沛有些犹豫地走了进去，一是心虚，毕竟昨夜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二是狐疑，疑惑父亲为什么会从皇帝的寝房里走出来。
好端端的，两个人为什么会睡在一处？
难不成当真是……
谢初曦的寝房又宽大又奢华，光是屏风就用了两扇，上面的绣品也属于珍品，飞龙翱翔的画绣得栩栩如生。绕过屏风，就能看到宽大的床，罩着上好的流云纱，布料轻薄柔软透气，隐约能看到床上的人影。
人在动，看起来确实已经醒了。
听到脚步声，谢初曦打了个哈欠，他其实还想睡，只是身上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半点不自在，所以还是强撑着睡眼清醒着，他撩开帐幔，没等看清人，先下了吩咐，“荣贵，打水来，朕要沐浴。”又软着嗓子抱怨道：“早上还要弄一次，他爽了便走了，留了朕一身的精液。”
听到“精液”两个字，谢沛唬了一跳，鼻腔也立即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怔了一下，谢初曦恰好看过来，看到是他，也愣了愣。
谢沛的脸色渐渐变得通红，特别是看到谢初曦半裸的身体之后。
肤如凝脂，酥胸半露，果然如他幻想的一样。
只是上面并非一片干净，而是有许多红色的印记。
像是被男人吸上去的。
想到这里，谢沛骤然回神，慌乱地跪了下去，道：“圣上恕罪，我、我是来给圣上请安的。”
谢初曦笑了起来，软声道：“难得你这么早就来了。既来了，便伺候朕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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