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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白当时愧疚得想自杀,甚至当真抽出了黑剑,要割开自己的脖子时,谢初曦阻止了他。
“你的命是朕的,朕没让你死,你就不许死。”
燕白虽然放下了剑,却还是跪在他面前,道:“请主人惩罚属下。”
谢初曦惩罚人的手段都很小儿科,从小到大若有太监宫女做得不对,他就让人去罚站,最严厉的就是让人在大太阳底下去罚站,时间还都不超过一个时辰,力度轻微的连处罚也算不上。燕白既有这样的要求,谢初曦想了想,依然只想到了这种方式,“那你去罚站?”
燕白慢慢穿上衣服去了殿外。
这一站就是站了两天两夜,时值夏天,白天太阳暴晒,夜里又降下大雨,燕白站在偏殿里不动如山,宛如一棵松一般。他站得太偏僻,谢初曦不知道地方,寻常太监宫女也鲜少往那里去,直到某一个太监无意撞到了,看到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男人时,还以为见了鬼,连忙去报告荣贵公公,谢初曦这才知道自己一句“罚站”,差点就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要不是被发现的话,燕白可能真的会站到死。
这让谢初曦对这个男人的性格有了更深的了解,也知道他心底的自卑心到底有多重,虽然有心想要替他消除,但不得其法,收效甚微,便只能派些任务给他。偶尔见他回来,谢初曦也有些心痒难耐,一想到那夜的癫狂,便想再尝上一回,但一提出来,燕白总是直直跪下去,地上垫着地毯都听得到重音,听得谢初曦膝盖疼。
燕白道:“属下不配!”
他总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四个字,像是把“不配”都刻入了骨子里。他既没喝春药,谢初曦轻易就诱惑不了他,被他这样弄了几次,也觉扫兴,便道:“你替朕去办事,监视江湖中人,监视朝廷众臣。”
燕白立即领命,问道:“主人想探听哪方面的消息?”
谢初曦道:“随意,你也不用来替朕汇报,你监视着就行。”
燕白聪明,立即就听出了他话中放逐的意思。
但他还是接了这个任务。
此时再见他,谢初曦当初的恼怒早已散得干净,笑起来又温柔又好看,“也有半年没见你了,你去了哪些地方?”
燕白顿了一下,才道:“大部分时间在京城。”
谢初曦挑了下眉,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担心朕的安危,所以没有走远?”见他一副默认的样子,心情更愉快了,倒把要交给他的任务先抛到了一边,缓缓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近距离地对着他笑,“那你有偷偷进宫来看朕吗?”
他靠得这样近,踮起脚尖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能闻到,燕白脸上再无法维持冷静的表情,陡然跪下,低声道:“属下有罪。”
谢初曦勾了个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你是朕的影卫,护朕安全是职责所在,何罪之有?还是你不止是单纯来看望朕,还有别的心思?”他穿着寝衣,颜色极白,衬得他愈发花容月貌,勾人心弦。
燕白低声道:“属下不配。”
又是这四个字。
再是脾气好,谢初曦也有点被气到了,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在国子监读过书?”
燕白道:“属下未曾读过书,更未进过国子监。”
国子监相当于皇家学院,燕白一个杀手,自然没在那里读过。谢初曦故作稀奇的样子来,“那你怎么行为处事跟国子监的邱夫子一样?朕还当你是他的学生,将他的迂腐固执学了个十成十。”
燕白听着他的嘲讽,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谢初曦道:“你既忠于朕,不该是朕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吗?怎地朕要宠幸你一夜,你却如此不愿?”
燕白喉结一滚,声音更低了,“属下不配。”
谢初曦有些泄气,“便是那些天之骄子也不如你顽固。”他突然将脚从鞋子里抽了出来,因是晚上沐浴过后,所以他未曾穿袜子,纤细白皙的脚掌直接裸露着,他将脚递到燕白面前,道:“上次被你舔得舒服,你再侍弄朕一次。”
男人面上有些惊讶,抬起了眼。
“不愿?”
燕白显然很激动,神色不再是波澜不惊,胸前也能看得出起伏。他盯着面前那只脚,在谢初曦不耐烦要催促的时候,终于伸出手握住。他握的方式小心翼翼的,仿佛面对的是无价珍宝一样,掌心轻轻摸了上去,像是生怕自己手心的茧会弄伤这秀美的脚。
谢初曦的双足生得好看,根根脚趾圆润,指甲盖也都透着一层淡粉,肌肤又莹白,仿佛玉做的一般。他原本也不觉得自己的脚怎么样,但上次被他一舔,此刻被他一握,看出那双眼睛中的虔诚,便觉欲望也被勾扯了起来,呼吸已乱了一分。
燕白伸出舌头,对着皇帝的脚舔了上去。
湿软的舌头舔过大脚趾的指腹,舔出一阵颤粟的骚痒,谢初曦忍不住缩了缩脚,幅度微小,燕白却好像怕他缩走一样,手上用了些力,舌头舔舐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他明明不敢看自己,只在专心侍弄他的脚,谢初曦却觉得
', ' ')('快感并不比舔自己身上其他部位要少,反而还更胜几分。他脚心怕痒,被舌头舔的时候,那股痒意更是要蹿进骨子里,让他浑身都酥麻起来,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啊……”
男人舔得愈发激烈,脸上露出沉迷和疯狂的神色来,舌头来回在他脚上舔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火热的舌头钻进去,将每一处都舔湿了,让这只秀美的玉足上都沾满自己的口水,还将谢初曦的根根脚趾都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唔……啊哈……”谢初曦被他舔得又痒又舒服,眼睛都蒙上了水雾,“这么、这么喜欢朕的脚吗?”
燕白没有回答,又或者说不敢回答,男人只是愈发激烈地舔他的脚,甚至还将他另一只脚也握住了,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谢初曦不得不撑住旁边的桌子,才能让自己不要软倒。双足被舔的感觉太舒服了,那种湿热的感觉仿佛顺着脚踝一直往上,然后精准地蹿进肉穴里,让股间都泛着痒意,开始滋滋地冒出水来。
“朕、朕坐不住了,抱朕到龙床上去。”谢初曦满面潮红,身体发软,确实要坐不住。
燕白呼吸一乱,顿了一下,一手抄着皇帝的膝弯,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腰身,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
男人还穿着夜行衣,胸膛硬邦邦的,看起来清瘦,靠在他胸膛上时才能感觉到这里的宽阔,鼻息又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让三天没尝过男人滋味的谢初曦愈发觉得饥渴难耐,趁着燕白将自己往床上放的空隙,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顺势往床上带。
燕白武功高强,若是旁人偷袭,自然成功不了,可是谢初曦出手,他怕伤了他,便不敢动,居然就真的被谢初曦压到了身子底下。
谢初曦腿一搭,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双眼亮晶晶的,“朕三天没被男人喂过了,现在痒得很,燕白,朕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被朕宠幸?”他舔了舔嘴唇,将这个动作做得风情万种,“你若不愿,便帮朕去找个男人来,你也不许走,朕要你站在旁边看着别的男人满足朕。”他屁股轻轻挪动,几下蹭到了那已经半勃的阳物,“你做一个选择。”
男人眼中满是惊慌,又夹杂着浓重的痛楚,他几乎不敢跟谢初曦对视,实在对上了视线,便连忙将自己的目光移开,仿佛会污了对方的双眼一样。谢初曦也不着急,指尖拉下自己的寝衣带子,简单动作下,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胴体。
他向来养尊处优,一身皮肉在精心养护之下,白得耀眼,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一样,根本不像近三十岁的人。谢初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是皇帝,从来就是想要谁便要谁,你一再拒绝朕,朕实在伤心,也会怀疑,是不是朕的魅力不够。”
燕白脱口道:“当然不是!”他胸腔急速起伏起来,显得极为激动的样子,“当然不是……主人、主人是天子,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他未曾读多少书,也不识多少字,不会像礼部侍郎或探花郎一样用诗文来夸赞帝王,他所知最好的言语,便是“最美好的”,但说了出来,又觉得这远远不够用来夸谢初曦,在他的逼视下,只得闭了闭眼,颤声道:“是属下不配……属下不愿……玷污了您……”
谢初曦软声笑道:“朕喜欢你,朕想要你,是朕要临幸你,又何来玷污之说?”他手指摸上男人的喉结,动作挑逗,“还是你决定今夜要看着别的男人来满足朕?”
“不!”天下排名第一的杀手被他逼得双目赤红,脑海中回想起以前皇帝同别的男人欢好时的场景,想到那愉悦的呻吟,便觉胸腔酸胀,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牢牢握住皇帝纤细的腰肢,低喘道:“属下罪该万死……”
谢初曦愉悦地笑了起来,凑在他耳边道:“让朕满足,朕赐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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