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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丹出自名门,一家三代都是将军,父亲薛英更是先帝亲封的辅国大将军,手握八十万兵权,坐镇东北一方。薛丹于二十岁考取了武状元,现今二十四岁,已经坐到卫将军的位置,他的坐骑,必然是名驹。
他的马叫踏雪无痕,全身的毛发黑得发亮,竟无一丝杂毛,又高又大的块头,谢初曦站在它的面前,竟跟它身高相若。
这马一看就是好马,在京城也极有名气,周围侍卫见了,眼睛里都冒出了亮光,唯有谢初曦有些嫌弃,“马鞍太粗糙了,肯定不舒服。”
薛丹咧嘴一笑,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搂住他的腰身,带着他利落地翻身上马,将他往前头一放,再一夹马腹,踏雪无痕便放开了四蹄往前跑去,快得侍卫们想要阻拦也来不及,正惊慌,薛小将军的声音远远传来:“一个时辰后将他送回。”
他这一手让谢初曦猝不及防,脸色都白了,浑身也紧绷了起来,等适应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后,才伸手往身后的男人腰间一拧,凶巴巴地道:“你好大的胆子,摔了我怎么办!”
薛丹策马走上了更偏远的道路,往山林里面绕去,等没见到人烟,便让马儿放缓了速度,一边去搂谢初曦的腰,凑在他耳边气息灼热地道:“要是怕摔了,便快点让我的鸡巴插入小母马的穴里,被鸡巴插牢了,也就摔不下去了。”一边伸手进他的衣摆里面去解他的裤子。
谢初曦体型在男子中原本就偏瘦,在薛丹高大健壮的体型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娇小,被他一条手臂就能将腰身紧紧箍住。他喘了口气,红着脸道:“朕才不是你的小母马。”
男人不理他的口是心非,强硬地将他的脸掰过来,“给我亲一亲。”他不等谢初曦同意,便再次强势地吮住他的嘴唇,肥厚的嘴巴几乎将他的嫩唇都包裹了进去,然后探出一根更肥厚的舌头往他的口腔里挤。
男性气息汹涌袭来,带着股让谢初曦能兴奋的味道,他却偏要再挣扎两下,被强迫一般挤开齿关,放任那根舌头的入侵。
那根舌头太霸道了,几乎要将他的口腔塞满,塞得他的小舌都没有地方躲藏,被舔了几下,又被勾着缠住,然后骚乎乎地吸出口腔,在空气中交缠在一处。
“呜呜……嘤……”这次是真的含不住口水,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在下巴处滑出一道色情的痕迹。
薛丹一边吻他,手上也没懈怠,但谢初曦的裤子穿得太繁复了,系带又小,他单手解不开,弄了两次全无耐心,便索性多加了点力气,随着撕拉的声响,用上好的绸缎做成的裤子便被撕碎成片片碎布。
谢初曦听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咬了下他的舌头,被他松开后才喘息道:“你居然敢把朕的裤子弄破了!”
薛小将军得意地笑了起来,手上撕得更欢畅,片刻间已经将他的裤子全部撕掉扔下,露出一双光洁的腿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又白又嫩,熠熠生辉一般,被他粗糙的手掌一抚,顿时染上些红。“不过是条裤子,小爷赔你便是了。”
谢初曦气得脸都红了,“没穿裤子,朕等下要如何去见母后?”
“光着屁股去也是可以的。”薛丹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摸,摸到他的亵裤,手指也不留情,继续开撕。
“你个野蛮人!禽兽!”谢初曦会骂人的词汇有限,恨不得咬下他脸上一口肉,将他的笑容咬掉。
他的甜软和撒娇,在薛丹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面前,从来就使不出来。
“小爷就是野蛮。”薛丹来咬他的嘴唇,得意地笑,“太后问起来,小母马就据实说出来,就说小爷半路将你掳了出来,在野外苟合,做得很激烈,所以裤子都被扯破了,不得不光着双腿去见她。”
“混小子!”谢初曦双眼泛红,倒不是因为气的,而是被男人的气息招惹的,等对方的大掌落在他的股间的时候,他便什么话也骂不出来了,“马鞍好硬,不要、不要让小穴蹭在上面,会破的……”
亵裤已经撕掉了,谢初曦的下身要不是有长衫下摆的遮掩,大概要完全暴露出来。他皮肤娇嫩,薛丹的马鞍是军队统一配备的,粗硬无比,隔着布料坐在上面还嫌不舒服,更何况现在下体是光溜溜的,被蹭上一段路,绝对会磨到破皮。
“真是娇贵。”薛丹将他提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再次蹭上他的股间,一摸便沾到一手的水液,“小母马都湿得这么厉害了?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不是见到我的时候?”
谢初曦瞪了他一眼,“朕一直容易湿,才不是因为你才这样。你长得又不好看,又黑又丑,我何至于是因为你……啊……薛丹、薛丹……轻一点……”他话才说到一半,薛小将军听了不中听的话,便将粗长的中指往他的穴口里狠狠挤了进去,还在他娇嫩的穴壁上用力地抠挖了一下。
这一下让谢初曦又痛又爽,忍不住尖叫出声。
薛丹盯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小母马最好重新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
他威胁性十足,那根手指还在谢初曦的肉穴里作恶,一时往里面抽插一时曲起
', ' ')('抠挖,力道不一,深浅不一。谢初曦不仅被他弄出了更多的水,还被他弄出了泪,看着这么个黑煞星,不得不像以往一样选择妥协,委委屈屈地道:“是见到你的时候湿的……啊……”
薛小将军心情极好地问道:“为什么见到我就湿了?”又探出舌头往他的耳朵上舔,还往他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口水痕迹。
“啊……啊……”男人的手指极为了得,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点上来回磨蹭的时候,真让谢初曦爽到浑身发颤。他呜咽道:“因为、因为知道会有大鸡巴吃了……所以骚逼就开始痒……开始湿……啊……”他倒不是伪装,而是真这么觉得。
在他品尝的所有性爱中,跟薛丹做爱的刺激感能排进前三,有时候甚至能飙升到第一。
他声音原本清亮,淫叫的时候蒙上一点沙哑和甜腻,就显得极为勾人。薛小将军被他勾得更硬了,低声喘息道:“真是匹爱发骚的小母马,小爷现在就来骑你!”
他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藏在里面的粗长阳具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挺立得高高的,颜色黝黑,肉冠又大又粗,显得极为恐怖。
谢初曦朝后看了一眼,身体已经是酥了,又有些恐惧,慌乱道:“先、先扩张,别直接插进来……啊……小穴会被插坏的……”他吃过的所有阳具中,属薛丹的最大,他一根鸡巴足有普通男人的两倍粗,而且极长,长度已经接近九寸!谢初曦即使天赋异禀,性经验也丰富,但若没有经过充分的前戏,要吃进这样粗长的一根鸡巴,也会尝到些苦头。
“孩子都生过几轮了,还怕插坏?”薛丹抱住他的双腿,挺着阳具往他的嫩蕊上摩擦,“骚货,抱紧我的脖子,别掉下去了。”又道:“便是插坏也不妨,正好让小骚逼多休息一段时日,省得每天都想吞男人的鸡巴。”
谢初曦还颠在马背上,全靠薛丹才不被摔下去,此刻连忙手忙脚乱地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对于要顶进来的阳具,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浑身都在簌簌颤抖,“不、不行……你慢些入……啊啊啊……好大……要、要撑坏了……”
薛小将军说肏穴就肏穴,一刻也等不得,待他抱紧了自己的脖子,立即将粗长的阳具往他的小穴里送去。
长衫恰好被风吹开,谢初曦低头一看,便看到在自己的小肉棒之下,那硕大的孽根正往自己的肉穴里挤入的画面。龟头太大了,比鸡蛋还大,简直堪比鹅蛋,娇穴哪里是它的对手,被撑得泛红,几乎要撑裂一般。
“呜呜……会坏的……啊啊啊……慢一点……”谢初曦又想吞又怕痛,屁股扭动起来,哭得很可怜的模样。若是换了旁人,便是崔相,大概也会怜惜他,偏偏薛小将军却看透了他的本质,冷笑一声,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句“骚逼”,掐着他的双腿往下按,鸡巴再用力往上一顶,就将自己最粗的肉冠顶了进去。
“啊……”谢初曦溢出一声极痛苦的尖叫,眼白都要翻出来了,浑身痛到颤抖,只觉得肉穴都要被撕裂了。
娇小的穴被撑开到了极致,先是泛着白,接着是泛起充血般的红,那根肉棒却还在深入,在深入到一半的时候,谢初曦就适应了过来。
太满了!
这么一根极品鸡巴,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插入就能使所有棱角摩擦到任何一寸媚肉,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撑到几乎舒展开来,充分被肉棒舔舐,得到的快感也就比平常要强烈数倍,以至于那根阴茎才插入到三分之二,谢初曦的呻吟已经转为欢愉,眼中含媚,阴阜都在主动收缩含吮,又分泌出大量淫汁来。
“骚圣上,这么快就适应了?”薛丹得意地舔他,又故意磨蹭着不将剩下的肉棒挤进去,还拔出来,再浅浅插入。
结合的地方很快就摩擦出水声,渐渐水声越来越响亮,淫水多到开始流泻出来。
谢初曦爽到流泪,主动探出骚乎乎的肉舌来舔他,一边渴求道:“插深点,把鸡巴全部喂给朕……啊……好满足……”
“骚浪的小母马,就这么喜欢骑鸡巴吗?”
“喜欢……呜……朕好喜欢……”谢初曦往四周扫了一眼,踏雪无痕不知道将他们带到哪里了,但周围都没见到人,他也就彻底放开了自己。
薛丹道:“把奶子露出来,小爷就把鸡巴都喂给你。”
旁人对谢初曦都是恭恭敬敬的,哪怕是镇安王,哪怕是辅国大将军薛英,就连崔迎潮的态度虽不热络,但也绝不失了礼仪。只有薛丹这小霸王敢用这种态度对谢初曦。
若是平常,谢初曦还要装模作样地生一通气,此刻欲望全部掌控在男人的手中,骚穴又馋男人的鸡巴,便丝毫没有反抗,主动去解开衣襟,将一双又白又软的奶子露了出来,暴露在阳光和树荫之下。
他皮肉生得白皙,一双嫩乳有着浑圆的弧度,不如女子的大,却比普通男子的要大要软,最重要是那两颗奶头又红又骚,挺得高高的,仿佛勾人采撷的两枚红果一般。
“喔……露、露出来了……薛丹,插进来……把鸡巴插进来……啊啊啊……”他在渴求的半途,男人就把粗长阴茎彻底送
', ' ')('了进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再次品尝到被鸡巴撑开的快感,入侵的巨物强势地顶到了底,到了宫口的桎梏也没停止,龟头激烈地往里面钻,直到将宫腔撑大,把整根鸡巴喂进去为止。
只这一下,谢初曦就射了出来。
他高潮来得激烈,喉咙里呻吟声不断,舌头都探了出来,身躯一阵痉挛一阵颤抖,射出的液体都喷在了黑色的马毛上,格外明显。
薛丹看着他射精,鸡巴迎来了急速地缩咬,像有万千张小嘴在吸他的肉棒一样,让他爽到闷哼了一声。“小母马真骚,才刚把鸡巴喂进去就射了?是有几天没做爱了?我可听说,你连着几夜宠幸了新晋探花郎。”
谢初曦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长那么大的货……”
他五官本就漂亮,此刻眼尾染了红,便让人觉得艳丽,风情万种的。薛丹呼吸一滞,双腿一夹马腹,不需要更多指令,原本在悠闲吃草的踏雪无痕又开始飞奔了起来。
“啊啊啊……别……喔……别这么快……啊……薛丹……喔……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谢初曦猝不及防被他顶到了底,马儿一跑,颠簸感袭来,竟不需要薛丹怎么动,鸡巴就自动抽插起那骚浪淫荡的肉穴。
薛丹低低地笑道:“小母马就是要这样骑在带劲。”他将皇帝放在自己的腿上,只揽了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拉稳了缰绳。这样一来,颠簸感更甚,鸡巴顶在小穴里面,起到了自动抽插的效果。他又故意让踏雪无痕往崎岖的路上走,一会朝上一会奔下,时不时还来个跳跃。
狰狞的器具几乎是从四面八方彻底摩擦那娇嫩的穴,马儿飞起来的时候,谢初曦甚至觉得自己也被抛高了,然后重重落下,小穴也就死死地咬住了那根鸡巴。
才高潮过没多久的肉棒很快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再次硬了起来,结合的地方湿得厉害,大量水液喷溅,弄湿长衫,弄湿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谢初曦爽到几乎叫不出来,时而担心自己会被抛到马下,时而又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肏死,在这样失控的快感中,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再次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伴随着阴道的潮吹,媚肉绞紧体内的巨棒一直在喷水,宫腔都在收缩着。薛丹被他夹得一阵爽利,终于让马儿停了下来,抱着露出骚奶的皇帝低声笑道:“圣上好没用,才多久的时间就泄了两次了。”
谢初曦满脸泪痕,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爽的,一双奶头更是挺立到了极致,他呜咽道:“是、是你太厉害了……快,射给朕……”他怀念起被男人内射的快感,薛丹不仅鸡巴大,精液也多,又多又烫,射上一次要连着射十七八股才能射完,能让他的阴道沾满那些腥臭的液体。
他很喜欢。
薛丹被他夹得舒爽,头皮都有些发麻了,却故意道:“圣上要邀请我射进去,我才能射。”
谢初曦瞪了他一眼,虽然心里把他骂了几遍,可到底身体淫荡,急需男人的精液喂养,只得委委屈屈趴下身去,双手抱住马脖子,把吃着鸡巴的淫穴翘高了几分。
长衫从他的臀部滑落,露出他淫乱不堪的下身来,屁股到底被磨红了,显得又骚又艳,而底下的肉穴被一根鸡巴紧紧堵住,穴口被撑得巨大,泛着淫靡水光,看起来极为勾人。
薛丹呼吸一乱,伸出蒲扇般的手掌往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喘着粗气骂道:“骚逼!就会勾引人!”
谢初曦被打得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呻吟,又是气恼又是委屈,待要骂他两句,腰身却被扣住了,粗长鸡巴抽出一半,再狠狠插入,立即将他要说的话都撞得零碎,只能发出舒爽的尖叫声。
“喜欢被这样肏吗?”
“喔……喜欢……啊哈……”形容不上来的强烈快感让谢初曦兴奋不已,他只觉得自己的肉穴已经成了鸡巴套子,除了被肏干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骚母马!哪里像皇帝,在野外就敞着逼给鸡巴肏,真想让爱戴你的臣民来看看你这副骚逼母狗样子!”薛小将军自小在军营里长大,用词自然粗鄙不堪,但偏偏却能让谢初曦更兴奋。
“呜呜……朕、朕是骚母马……啊啊啊……是被大鸡巴肏的骚母马……喔……骚逼好爽……爽翻了……”皇帝抱着马脖子在马上被挨肏,屁股被男人精壮的腹部撞击到泛红,一口骚穴更是被肏成圆形的大洞,已经完全能吞入那根粗长的巨物。
媚肉欢喜地被坚硬鸡巴摩擦着,再一次被肏上潮吹,这一次喷出的淫水更多,几乎将马鞍都打湿了。
而在皇帝绞紧的骚穴下,薛小将军再没忍住,挺着鸡巴噗呲噗呲往他的宫腔里射出存了近三个月的精水来。
他精液量果然极多,又多又浓稠,噗呲噗呲射了近二十股之后才停了下来。
谢初曦的肚子都被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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