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会忍受不了的。可是,还在用手细细撩拨她的男人,虽然分身早就昂扬了起来,可那眸子里面,却仍然清明如水潭。
由此可见,这样的男人,就算是面对这样旖旎的时候,居然还能这样清明,那,会是怎么样冷静可怕的一个男人呵。
当芷茹不堪的款摆纤腰,微微的躬起腰身,嘴里的吟唱也越来越大声时。
一双纤腿,就那样毫无痕迹的被架到男人的肩膀上。
“我要你记住,我给你的痛,给你的快乐,一辈子都要记住……”
迷蒙的眸瞳,漾着水雾,就那样傻傻的盯着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
“啊……”
那人,却已一入到底,虽然之前的节奏也算是到了位的,可是,这么猝然的*,对于一位处儿来说,还是极其可怕的。
那声尖叫,堪比惊天地,泣鬼神之壮举。
就算是还在床上用毛笔收拾某人的俩大叔,在隔墙也听见了。
“不要管人家,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过于仁慈了呢!”
看身下光着屁股的微胖男人,那分身居然就那样软趴了下去,僮喻为恼了。
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敢这么的不重视,这不要的了!
那毛笔,居然恶做剧的,来到了某满脸是汗水的大叔菊门处。
在那里不轻不重的练着他自认为还过的去的毛笔字……
而那被捆绑着手还有脚的可怜坎大叔,就那样微张着嘴巴,既痛苦,又似极快乐,有一声,无一声的闷哼着。
看着他这样的神情,不是没玩儿过的僮喻为,居然有些个情难自制了。
介个,要说起来吧,他僮喻为,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也算是一风云人物。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
几个死党出去玩儿,见着人家玩好玩儿的鸭子什么的,也会站在一边儿细细的观赏。有时候兴致来了,便也上去逗弄一番,等到火起了,却让别人去灭火,他则抱着别的美人儿,同一屋子嘿嘿个不停。
若不是家道中落了,恰好又被霍家的人救助,想他僮喻为,又怎么会甘心做别人的走马卒。
“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僮喻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杀猪般的嚎叫,就这样从坎大哈的嘴巴里面蹦出来。那种痒痒,居然比自己泡着女人的时候,跟她们调,跟她们逗还要来的难受。
这个,明明自己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呀,为什么会在他的挑逗下起这样的反应?
这些个问题,坎大哈没整明白,只知道,今天的自己,极有可能,菊门难保,贞节不保!晚节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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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看他憋闷的嘴张猪肝脸一样的脸色,那个写毛笔字起劲的男人,闲情逸致更加的浓郁。
下手若有神,挥毫就能成!
谁说人皮不做画,且看今朝画风流。
道不尽酣畅淋漓意,诉不完无尽缠绵情。
等到一首诗词做完,可怜的坎大叔,已经骨酥体软,汗如雨下了。
那一句乞求的话,若不是最后的自尊还维持着,只怕早就极其不堪的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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