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夜也在看着他。
两个男人相交的视线中，似乎有火花跳动。
“……呵。”权慕夜冷笑一声。
第五帝枭……你还真是好样的！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还不肯放弃吗？
明明知道不可能了，还要死缠烂打吗？
而且，还是换了一个，比以前高明的说法，与战术。
真是……
了不起啊！
权慕夜面色不改，可周身空气，却冷了不止一个度。
夜初鸢也嗅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她顿时头疼起来。
这……
让她说什么好？
该劝的话，她都劝过了，绝情的话，她也甩出来过。
第五帝枭还是不肯放弃，现在甚至说出如果她讨厌，就离远一些，可不管再远都不会放弃这样的话……
意思就是告诉自己，无论自己表现得多冷淡，他最多是在远处看着，也不会彻底离开！
头疼，很头疼。
有权慕夜这个大醋缸在边上，夜初鸢也不能自暴自弃的说“随便你！”这种随便的回答，她只能识趣的选择闭嘴。
还是沉默吧！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啊。
“我先走了。”
最终，帝枭移开视线，看向夜初鸢，温柔的道别。
紧接着，他转身，似乎要离开。
可走了两步，帝枭脚步微微一顿，扭头道：“你刚才说，想要带走神光？在第八层的话，你是没法带走它的，不如去第九层试试，我的记忆虽然不全，可大概记得，在第九层的中心，似乎有什么。”
说罢，帝枭不再停留，消失在白茫茫的流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