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
魇妖接口，“最多是你表姐吧。”
夜初鸢：“……”
当初那个出场高大上的优雅魇妖呢？
这个皮一下很开心的家伙是谁？！
好欠扁！
“那个人在哪，什么实力？”
夜初鸢揉了揉眉心，忍住了在街上暴打魇妖一顿的冲动。
“你对付不了。”
没等湛离说话，魇妖就开口了，跟了夜初鸢之后，他一直只能当监视的探子，好生无趣，现在发现有人跟踪夜初鸢，他那颗搞事的心就开始躁动，“不过，我能对付，即便是当街弄死她，她也发不出一个声音的。”
“怎么样？交给我如何？”魇妖蛊惑道。
“不如何。”
夜初鸢立刻否掉了，这只妖，平时看着好像很乖，可真到了某些时候，嗜血的本性还真是压都压不住啊！
在他眼里，人类真是跟畜生没差了，想杀就杀！
到底是妖族本性就这么残忍，还是有人把他给教坏了？
莫名的，夜初鸢感觉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魇妖一族都快死绝了，还有谁去教坏他呢？
其它种族？
有什么种族，能让性格高傲的魇妖，乖乖听话被带坏？
“湛离，跟踪我的女人是什么等级？”夜初鸢想不通，只能暂时无视了魇妖。
有她在，可不会放任魇妖胡乱杀人。
即便是敌人，也要分能杀和不能杀的。
“七级魂宗。”
湛离说出了一个对于现在的夜初鸢来说，有些可怕的数字，“顺带一提，那女人貌似还不超过二十岁，莫非是哪个宗门的隐藏天才？不，不应该啊……真要是那般高贵的人物，怎么会跑来干这种跟踪的事？不应该交给手下的喽啰吗？”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了。”
夜初鸢想到了什么，眼底变得阴沉，“她本身，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物，而是个小喽啰！然而，在天镜之域里，她这样的实力，年龄，到哪里都是宝，不应该被当做小喽啰，所以，她并不是天镜之域的人。”
而是，外域的人！
外域的，某个厉害人物，派来跟踪她的，小喽啰！
夜初鸢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
只可能，是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