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权慕夜甩袖离开,留下石化的任宴。
“殿——下——!不带这样啊——”
数秒后,任宴哀嚎,他刚刚还夸自家殿下成熟呢!
原来这都是表象!
嘴上说着不生气,实际上暴风骤雨全在后面等你呢!
想到自己接下来一年,都要当吃土少年了,任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酸急了。
另一边,权慕夜回到了书房,夜初鸢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袭红衣动人,衬着她伤后的病态白小脸,有种易破碎的美好,与……心疼!
夜初鸢听到声音,抬眼去看他,恰好此时打开的门外,投来一缕月光,映照在她的黑金异瞳上,泛了一层潋滟动人的光。
权慕夜推门的手一顿,就连呼吸也在这一秒停下。
“你回来了。”夜初鸢顺口道。
“嗯。”权慕夜点了点头,走到近前,“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两人自然的对话动作,好似老夫老妻,偏偏他们还没有谁发现不妥。
“没有了。”
夜初鸢摇摇头,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她从软榻上站起,“你给的金山还真是物有所值啊。”
“金山?”权慕夜一愣,“我只给你吃了金浮丹。”
“价值三十万金币的金浮丹,可不就是金山吗?”夜初鸢朝他挑挑眉,然后朝外走去。
权慕夜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跟上了她,就见她来到走廊后,手一撑栏杆翻了过去,坐在走廊的围栏边荡腿。
权慕夜可没她这么不顾形象,只是立在她身侧。
这时,他看到夜初鸢手中忽然出现一个油纸包,手脚利落的打开,往里面捻了一块凉透的烤肉塞进嘴里,一脸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这是……
权慕夜一愣。
“怎么冷掉也能这么好吃啊!”
夜初鸢发出感叹,用手肘捅了捅权慕夜的腰,朝他笑:“谢谢啦,大晚上还给我送吃的。”
权慕夜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别开脸,道:“不要自作多情了,这只是府里的厨子,做剩下的东西,我不想浪费,就顺手扔你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