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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老爷那头,与夫人一番临别前的耳鬓厮磨后终是和侍中大人启程去往益州查看水灾情况。路途选的官路,平坦不颠簸,却会慢上一些,须得花上一个礼拜左右,途中还有驿站供车马休息,其实这趟差旅算不得多艰苦。
苦就苦在老爷自己肉根的奇特之处,温香暖玉泡久了,遇上这荒郊野岭的旮旯便觉得是不如美人胸脯枕起来睡得香,出京办公,自然又不好携带家眷去那灾地受苦,于是等到夜里黄履身下那根东西便硬梆梆支棱起来,生生将其从浅眠中涨醒。
“唉……”
暗夜里黄履搓一把自己的脸,翻身下床点起灯,去自己包袱深处里翻找起来。
不多时他攥着一个物事走回床前,解开自己的亵裤,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上自己的阳物头部摩挲着,把手中的东西覆上鼻端深吸几口,女子肉体的馨香幽幽萦绕在他鼻侧,若有若无,像是在对他挑逗嬉戏。
指缝有细细的红带子坠下,被灯火映照地清楚,原来是一个红肚兜,还是穿过的。
在那熟悉的兰香味中,黄履幻想是自己的夫人就在面前把玩着自己的大屌,那长而红艳的指甲轻轻刮擦过自己的马眼……
“哈……”前端终于开始渗出透明稠液,让他接下来的举动顺滑些。
“修儿,给为夫舔一下,再摸摸那囊袋,哈……对,对极了,就那里。”闭着眼的黄履仿佛真的像是被夫人温柔地爱抚着,随着自己手下的动作喘息起来。
修儿没有穿衣服,挺翘的美臀在他面前摇出孟浪的弧度,那微微上挑的眉眼此刻充满媚意在向他邀宠,无声的请求他的怜爱。
“修儿、修儿……”他干脆把肚兜放在床铺上,整个头埋上去吸吮着,两只手同时快速地撸动胯间的巨物,“噗滋噗滋”的细微声响在外面蝉鸣蛙叫的掩盖下显得很微不足道。
“等为夫再涨大点,便整根肏进修儿穴里,这是你最喜欢的,待会便教你哭着求饶……”他低声念叨着,使劲回想着修儿的媚态,渐渐有了感觉,动作不停,开始反复揉起那蛋大似的龟头,时不时用自己圆钝的指甲去掐一把,准备从里面喷出一股白浪将那修儿弄得浑身战栗。
“来了、来了……修儿掰着浪屁股准备迎接为夫的精华罢!”说完他急喘着把着那肉柱,像撒尿一样把白精一股股的都射在了肚兜上,红红白白的再趁着那昏黄的灯苗,甚是淫靡。
这个不能用了。
黄履就再去翻修儿给他备下的另外一些。这次是那泼辣凤儿的,她惯用那浓烈的熏香,离得近了实在是有些许熏鼻,但此刻,对黄履的脑内臆想而言如见真人一般,这次的抚弄就顺畅很多,可惜他似乎太久未进这位美人房间,有些忆不起她的具体样貌身材,只记得她床上甚是主动,又很是放的开,叫起来丝毫是不扭捏。
若是这些美人真能在就好了。依着这片刻的幻想弄过几回后黄履也累了,索然无味地结束了这场孤单的夏夜之战。
他草草地用了几张纸把战场收拾了,打着哈欠把那些证物用火盆湮灭了,再灌一壶冷茶水下去灭火星子,嗅着塌上那隐约的熏香,终于得以回床睡个较为安稳的觉,他明儿,还得早起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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