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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履老爷抱着欲儿走到喜床旁边,单手捏起一个被角,簌簌地抖落上面那些代表吉祥寓意的花生桂圆等物。
小心地将人放上去,转身回桌边拿过合卺酒,和欲儿交臂喝了下去。
黄履把那两个酒杯放回桌上,爬上床搂住欲儿,在她耳边说道:“欲儿,那交杯酒中老爷放了药,稍后欲儿就能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跪着帮老爷舔屌,求老爷肏你了。”
欲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红舌吐出,好似这样就能让喝进去的药从舌尖上消散到空气中。“老爷,你怎么能......!”
黄履笑笑不答,探身去吸那小舌,将它吸入口中用牙关扣着,再用自己的大舌头顶弄那微微带着酒香的小舌,啧啧的水声从两人紧贴的唇中溢出。
黄履双手隔着喜服不老实地揉捏那两颗浑圆的双乳,感受着自己手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轻叹一声,果然是乳中的极品啊......
此时窗框传来叩击声和男管家的声音:“老爷?是该入洞房的时辰了,是否需要下人给您洁面?”
黄履抬头应声道:“进来吧!”
于是两个长相普通,身材平板的丫鬟端着两盆水进来,一个引着新娘子去梳妆台旁卸下首饰洁面,一个就将水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为倚在床头、下身盖着红被的老爷洁面,黄履只让丫鬟给他解了喜袍的系扣,便挥退了那下人,欣赏起欲儿那曼妙的身姿来。
女子的服饰会繁琐些,但是那丫鬟手脚甚是利索,没多久就解开了,刚刚黄履将新娘子胸前的服饰揉得凌乱,此刻脱到只剩长度堪堪遮住下体的洁白亵衣,便可见胸前隐隐透着一抹红肚兜的影子。
老爷盯着那面容含羞的欲儿挺着大乳颤颤巍巍地朝他走来,脸上现出有些痴迷神色,连那下仆告退离开了也不知道。
等那欲儿终于步到床前,他便急不可耐地掀开被子,一扯那欲儿,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搂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娇嫩的双颊两侧,沉下腰身又用那孽根去磨那穴,“欲儿是不是觉得浑身发热,想要老爷肏你?”
欲儿觉得自己的身子是渐渐发热起来,抬眼看着身上压着的已经情动的男人,涩声道:“老爷何至于对欲儿使这下作手段,欲儿是心甘情愿嫁给老爷的,”说着哽咽起来,“老爷与欲儿不过一面之缘,却舍得倾囊相助,帮我家渡过难关,父亲得知船只在南海沉没,差点急得中风,若是没有老爷,只怕我父于病榻中撒手人寰,家中妻离子散。”
“欲儿自知贱为商人女,嫁给老爷是高攀了的,但是老爷不仅仅是欲儿的救父恩人,还是欲儿的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自打在庭院中见到老爷第一眼起......反、反正欲儿是最满意这桩婚事的人了,若是老爷想要什么,欲儿也可舍命以赴,何必对欲儿下药?”欲儿哀切地闭上双眸,眼角划过泪水。
黄履没想到洞房夜会听得这样一番深情剖白,饶是作为一个情场老手,当下也有些无措,苦笑着道出真相:“其实......酒里没有下药,身体发热其实是因为那酒本身便有温体的功效,我不过是想在之后的圆房中对欲儿做些孟浪的事情,怕欲儿觉得抵触唐突,怎料得欲儿竟这般好骗?”
欲儿大悲又大喜,不知作何表情,只愣愣地瞧着那俊俏刚毅的脸。
“春宵苦短,欲儿再瞧下去,今夜就要过去了......”黄履用用手指勾弄着那沁水的花穴,“欲儿梦里可梦见过我?”
欲儿回过神来,羞涩地低低应了一句。
“那可有梦见老爷用粗指操你的小骚穴?要说实话!”黄履顺利地再挤进一根,挤眉弄眼地揶揄她。
出乎意料的是,欲儿扭着腰身小声道,“啊......有一次梦见老爷用手......嗯......摸、摸我身体......”
这小妮子!黄履心里饱饱涨涨的,更加意动。引诱着她说更多,好教这开拓过程能更顺利些。“之后呢?”
“嗯......啊、之后便惊醒了......”
“骚穴没有流水么?”黄履就着流出的淫水再塞入一根,用最粗长的那三指去奸那骚穴里的嫩肉。
“太多了、不要......呃啊,我、我是指老爷的......啊!......手指......有流水......”欲儿被逼着道出女儿家最深的秘密,身下又被这样折腾,脸有些火辣辣的。
“那欲儿可有梦见过老爷用大屌操你?”黄履抠抠挖挖,确认那骚穴已经差不多了,便抽手换上自己怒昂的阳物顶着。
火热的温度把欲儿吓了一跳,要低头去看,却被按住了。
“有没有?”黄履又重复了一遍,欲儿摇头。
“那老爷现在就让你尝尝这长屌的美妙,之后夜夜做梦都梦到老爷用大屌变着花样肏你,是不是很好?”
欲儿咬着有些红肿的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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