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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喜棚那边的淫乱宾客不提,这边黄府堂屋内可是喜迎他们新小妾,屋内的桌椅摆得方方正正的,而黄府主人黄履大老爷及他的正妻便端坐在面朝门口的椅子上。
黄履年方过而立,此时年轻坚毅的面庞上端的是红光满面,期盼的眼神和袍下已经挺翘的下身一起直直怼着那门口。
他那正妻实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小妇人,头戴簪花,口涂正红口脂,不知又附了层什么,小红唇润润的,葱葱玉指端着一杯茶抿了一口,同样颜色的蔻丹指甲抵在又白又滑嫩的脸上,让伺候的仆人也有些心猿意马,只敢偷偷眼角余光瞧着,此时不知这小妇人想到什么,放下茶盏,勾唇微微笑了起来,眼波流转间,偷瞧的下人只觉一阵热流往下身涌起,那处竟是起了反应,慌忙将手上的托盘垂下摁住,遮着自己勃起的孽根,顺着墙角悄悄退了出去。
此时正妻丹唇轻启,微微怨怼地嗤着自个的色相公:“老爷可是等不及了?老爷盼这小妾可真是盼得紧哪......”
黄履老爷听得这话,心微微一动,伸手越过桌上的茶盏,用两指捏住这美妻的下巴,拇指微微按着那水润的红唇,道:“都是修儿大度,同意给为夫纳这门妾,修儿也心善,知晓那玉儿姑娘家中困顿,便自掏荷包为她购置嫁妆,好叫她不在街坊邻居那落下太多话柄,”说着缩回拇指改用食指和中指探入嘴内摩挲那柔软又嫩的舌头,压着舌面模仿起肏干的动作,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为夫这几天难免要冷落修儿,日后定给修儿补上可好?”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就用修儿最喜欢的那根火热的棍子捣修儿的骚口儿......”小妇人瞪他一眼,用那小舌细细地舔弄男人的粗指,挑逗似地看着他。
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暗,情欲愈烧愈旺,在男人忍不住要起身时,小妇人忽的用玉手扯下那作恶的手,扯帕子擦擦带出的涎水,正色道:“老爷莫要再弄了,弄花修儿的妆容,见新妾怕是不妥当,修儿先去补补口脂。”说罢将帕子往男人方向一丢,抿唇笑着退出屋自去补妆了。
黄履呼吸一窒,抓住那帕子忿忿地擦着手指,瞪了那些偷笑的仆人一眼,心里是十分痒痒,若不是时辰快到了,他真想压着这娇妻在这堂屋中狠狠肏上一回。大老爷心下很是惋惜。
不多时,小妇人带着精致的妆发姗姗坐下,男人刚想抓她好好惩罚一下,却听得门口有仆人报那轿子到了。
黄履吃了一记闷亏,忍不住抚抚忍得发痛的额角,瞥一眼那巧笑倩兮的美娘子,也只能消了气,只暗暗记上一笔,日后他定要在床上好好和娘子算算这笔账。
于是他摆摆手,示意那婆子将那新人牵进来,自行上前掀起那红盖头。
盖头一揭开,堂内众人轻轻抽了一口气,只见这新人面容精致,粉虽扑得过白、也厚重了些,却仍是可以瞧见那有些惊慌的水润杏眼,在揭开的刹那不由自主地环视一圈,长而密的睫毛扑闪着,骚动着观者的内心,微微下垂的眼角更添一分无辜和无措,像是被猎人盯上的幼鹿。
一时间堂屋内边只剩余婆子在滔滔不绝地念着喜庆的话语声。
这新人瞧着是一副娇俏羞涩的少女脸庞,但那喜服下却是有两枚分量十足的粉弹。也不知这女子是天赋异禀还是怎的,小小年纪长成了这般浑圆的巨乳,随着少女的呼吸顶着胸前的喜服起伏着,这要是双手把玩着......
黄履老爷看得有些痴了,此时他的正妻走下来吩咐仆人们抬上早就准备好的器具,又命那下人婆子扶着新人坐进那抬上来的怪椅中,再抬手挥退多余的下仆。
此时屋内便只余夫妇三人,及一个唱诵的婆子还有一个粗使婆子气势昂然地立在坐着的新人后方。
那怪椅形似圈椅,倾斜幅度却比圈椅大得多,扶手弯曲处分成上下两个走势,往上的往回勾,形成半个小巧的圈,而最边缘的椅面缺了一处,切成一个半弧,下面还伸出一层椅面。
“新人奉茶——”婆子唱道,便闭眼继续吟诵那些长而冗杂的喜庆词。修儿拉着回过神的老爷回到座上,端起桌上至于薄薄一层茶水的茶壶,开始了黄府内不同寻常的“新人奉茶礼”。
原本立着的婆子已经将新人的白嫩大腿分别腿卡进那圈里,扯下了雪白的亵裤,过长的衣裙往上撩,于是白白嫩嫩的大腿根、粉嫩的阴唇便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新人突然被摆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正待要挣扎,却听那美妇人柔声安慰她,“妹妹不要怕,黄府特有的奉茶礼,你稍后便能尝得好处。”一边将那茶壶放置在下方伸出的椅面上,壶口正好等在那阴唇下方,美妇坐在一把小凳上,侧身坐着以便主位上的男人能观赏这一幕女子奸淫的画面。而后伸手揉捏她的私处,一只手指还不时捻过那花口,手法很是娴熟的样子。
难道......新人玉儿瞪大眼看向主位上坐着却满眼欲火的男人,男人点点头,她羞红了双颊,即是嫁进了黄府,便要遵循黄府的礼制,即是如此.....玉儿听天由命似的闭上双眼,无处安放的小手只能曲着搭在膝盖上。整个模样落在
', ' ')('旁人眼里,就是一只可怜兮兮待宰的粉红小鹿。
修儿满意她的聪明与乖巧,专注着手下的动作,只见她一手在挑逗那能带来极乐的蒂儿所在处,一手在抠挖那花口,不时往上面轻吹一口气,探了一指进去。女子手指特有的柔滑触感和指甲偶尔划过带来的奇异感,让玉儿轻哼出声。
等那蒂儿渐渐涨大,露出端倪,修儿便眼明手快地下手或轻或重地揉捏起那蒂儿,红蔻指甲刮蹭着那处,玉儿不禁抖起身子,忍不住夹紧膝盖来抵御快感,却又被美妇人推开,她感到下体有那液体流出,知晓是自己在妇人手下动情了,又被人视奸着,很是羞耻。
随着修儿手指一下下力度合适的抽插,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卷席了玉儿,终是忍不住呻吟出来:“姐姐......好姐姐......轻点儿......”修儿笑看着她,看得玉儿本就红扑扑的小脸更是红艳,启唇到:“乖玉儿,你现是适应了,待会姐姐再用手指肏肏你这小穴,奉茶的茶水儿便够了。”
说罢突然加大了双指抽插的力度,进出的速度也提了上来,只见一股股淫水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多数流入身下小壶,极少数激溅在大腿根附近,修儿再一狠狠揉捏那玉儿的肉蒂——玉儿娇嫩的身体猛地颤栗起来,猫似地低叫一声,便见一股更大的淫水“啵”地一声被手指带出来,引进壶中。
玉儿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韵来,便觉得有一根手指抽了出去,换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挤了进来,她慌乱的睁开含泪的眼,看到原来是那欲火难耐的大老爷等不及了,情愿过来蹲着一起用手指奸淫着她的蜜穴。
两根不同感觉的手指带着主人各自的心思,在高潮后极其敏感的花道内各自抠抠挖挖,玉儿哪里受得住,哼叫的声音便大了些,身子抖动得也有些厉害,只得开口讨饶道:“老爷......姐姐......给玉儿一个痛快吧......”夫妇二人闻言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地用力抽插着那已经水润润的花穴,干得那娇弱的身子绷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再狠狠捅上数十下,手指更长些的老爷心知该到时候了,便抵在方才发现的敏感处收力冲击着,玉儿被磨得忍不住浪叫出来:“啊——玉儿不、不行了......要去了......嗯啊”
之后的玉儿便颤抖着泄了第二次身子,大量温热的骚水顺着手指喷涌出来,又流入壶中,此刻壶中已经盛满小半壶淫水,修儿按压着穴口,细细刮下那些淫液,确认再没水溢出才点头盖上壶盖。
婆子端上备好的水共二人洗手,又拿帕子擦净那茶壶外围,倒入备好的两个茶杯中放好,替那失神的玉儿拉好衣裤,低声提醒对方快些敬茶,莫要错过吉时。
回到位上的两人看着玉儿抖着腿儿行到跟前跪下,又极是乖巧地举着那盛着“茶水”的托盘,便先后很是快速地抿了一口,免得玉儿手抖抖落了。
“老爷觉得这新妇茶如何?”修儿笑问道。
“甘甜清冽,不必小修儿你的差呀!可惜就是太少了点。”黄履笑着,又转眼瞧那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新人,道:“你名中带玉,可你这身子实在是妙,不如改玉为爱欲的‘欲’可好啊?”见那玉儿抬起的脸上似有难色,便又道:“若你觉得为难,那便这样吧:在黄府内呢,你是淫娃欲儿;出了黄府门呢,你还是那个碧玉般的玉儿,如何?”玉儿哪里有不肯,点头应是。
从此玉儿变成了欲儿。
此时喜婆掐着点唱诵道:“及时到——新人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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