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降头术的主要手段就是下降头,各种降头,情降,毒降之类的,杀人于无形,让人不知不觉就能中了招。
比如那河伯用在我身上的两次无常降。
我都是在不知不觉中中招儿的,要不是因为贴身佩戴着辟邪挡在的东西,我都死两回了。
而蛊术的手段,就是蛊虫,同时也有下蛊一说。
情蛊,毒蛊,各种蛊,比之降头术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剩下的阴阳术,这个后面再说。
不管是降头师还是蛊师,风评都不好。
这都被评为东南亚三大邪术了,那风评能好的了?
像降头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下降头,让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啥,这要是用在杀人放火上面儿,可想而知,危害有多大!
而蛊术比之降头术,更甚之。
降头术控制人,只能控制得了一时,而下蛊,则能控制好些个‘时’。
只要下蛊的蛊虫不死,便相当于被下蛊的人永远都在蛊师的控制之中。
这要是被下了蛊,想了想脑海之中有关蛊师的传闻后,我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怕的对紫璐道:“你那个朋友,走了吗?”
紫璐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没第一时间回答我的话儿,而是道:“你这么害怕干嘛?”
我欲哭无泪,道:“蛊师啊,我能不怕?”
紫璐哭笑不得,并摆摆手道:“她还没走呢,对了,她很温柔的,不是坏人的,你不去招惹她的话,她是不会对你下蛊的。”
她话音刚落,旁边张皓轩便冷笑道:“哼,下蛊,呵,也得她有那个机会才行!”
说着,他瞪了我一眼,无语道:“瞧你那点儿出息,不就是个蛊师吗,这与这么害怕?”
我去,不至于嘛?
这个话题叶没讨论多久,一会儿后,紫璐便问起了那个庙鬼的事儿。
“庙鬼的事儿,你是怎么打算的,昨天也没细说。”
张皓轩道:“简单,直接灭了就是了。”
我斜眼儿看了看张皓轩,道:“灭了,你说的简单,庙鬼是说灭就能灭的吗?”
张皓轩道:“像那种为非作歹的庙鬼,如何灭不得?”
我一愣,这倒是有点儿道理,接着我又道:“但真要是灭了,你想过会有什么影响不?”
庙鬼,可也不是没有靠山的,庙鬼生前所在的地方,便是她的靠山。
怎么解释呢,比如,张皓轩死了,他变成了庙鬼,那我就是他的靠山。
有人想动张皓轩这尊庙鬼,怎么也得问问我什么意见不是?
“哼,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不是我道家的庙鬼,是佛门的,到时候,没商量,直接灭!”
我扶了扶额头,这事儿,你怎么就说的这么简单呢?
“说真的呢,你别特么说些玩笑话儿。”
张皓轩扭头认真的看了我两眼,而后道:“说灭,其实也不是灭,我就是打压打压那庙鬼的嚣张气焰,并把她彻底封印在庙身里面儿,好叫她不要在想着为非作歹。”
话落,我点了点头,相比起直接灭掉,这种方式我更赞成。
看了看我的样子,张皓轩没好气儿的道:“把她永远的关在那一亩三分地儿的庙里面儿,跟直接灭杀了,有什么区别?”
不等我接话儿,他又道:“我就看不惯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做什么事儿不说果断点儿,干脆点儿,是磨磨唧唧麻麻赖赖,是前怕狼后怕虎,左怕这又怕那,我就问你,直接把那庙鬼给灭了,能怎么滴?”
我翻了个白眼儿,还特么急了。
但我这顾虑,总也不是瞎顾虑吧。
等我俩吵完了,紫璐在后面儿问道:“具体呢,怎么实施?”
张皓轩把他想出来的办法给简单的说了一下。
说起他想的办法儿来,那也是简单粗暴的很。
首先,他想的是先把那庙鬼打服儿了,接着,就是以死相逼,让她给何蕾的所有家人们都托梦,至于梦见的是啥,简单来讲,就是联合庙鬼,一块儿把这个谎话儿给圆过去。
然后何蕾不用死,因为有我布置的敛财纳福风水局的缘故,何蕾的亲戚们也会财源广进不多灾多难。
然后,张皓轩在布下法阵,把庙鬼给彻底的封印起来。
计划就是这么个计划。
听了后,我跟紫璐都做到了心中有数。
说起来,这也是那庙鬼自食其果的报应了。
她给何蕾的妈妈说,她的女儿会是小仙女儿,结果他们都当真了,还都盼着何蕾能早点儿死,他们也好早点儿发财。
这是因,何蕾呢,她原本也是很享受这种被期许且无论是谁都对她温柔以待的感觉的,但随着十八岁越来越紧,她心情也就越来越紧张,于是乎,找上了我们,而找上了我们,对那庙鬼来说,便是不幸,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劫。
这是果,说来说去,其实有这档子事儿,对那庙鬼来说,也不是无妄之灾,全都是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