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帅宝手扒着顾斌的肛门口,手把水管继续向里面送。原本闭合着的的肠道早已被激烈的水流冲破了防线,使得水管毫无阻拦地就探进了足足二十公分。随着水流的不停涌进,顾斌的小腹也在不断地胀大,当直肠里几乎被水灌满时,肛门口也开始向外渗出水来。
“快,快给我拿个塞子,记得拿大号的!”唐帅宝边用力掐住了顾斌的肛门口,边向旁边的小扣子连声喊道。
小扣子飞似的跑了出去,会就又飞似的跑了进来,把手里个大头细腰的黑色肛塞递到了唐帅宝的手里。唐帅宝手接住了肛门塞,另支手抓住了胶皮水管,猛地下就从顾斌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疼的顾斌身体绷,又是声闷叫。水管抽出来,还没等肠道里的水顺势涌出,唐帅宝右手的肛塞就已顶了上去。虽然顾斌的直肠已被水占满了全部的空间,但硕大的肛塞头还是被用力地强挤进了满满登登的肠道,伴随着顾斌的又声闷嚎再次响起,肛塞的前端已被狠狠地全部捅进了肛门里,而底端的收腰部位正好被卡在了肛门的边缘。
唐帅宝看着圆圆的肛塞底座紧紧地贴在员警的屁股上,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他拢着手指抓住了肛塞座旋了几圈,居然点水也没露出来,看来是塞得够紧的。他又用力摇了摇,肛塞没有点松动,倒是把顾斌疼得浑身直抖。唐帅宝得意万分,‘啪’‘啪’地拍打着顾斌的屁股,笑着说道:“这回可把你灌饱了!”他向高阳和罗大志挥手:“现在该让他到院里活动活动了。”
高阳和罗大志颠着脚把吊着顾斌胳膊的绳子从墙上的铁钩上解了下来,拍顾斌湿漉漉的身子,骂了声:“滚下来吧!”
顾斌由于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不能用手支撑,只得把跪在水台上的膝盖下下地向后挪动,挪到了台边后,猛地把右腿支到地上,紧随着左腿也到了地上。可是由于在坚硬的水泥台上跪得太久,肌肉早已发麻,膝盖也酸软难耐,只见他双腿软,几乎跪到了地上。
唐帅宝上前就是脚,骂道:“他妈的,磨蹭什么!”刚等顾斌艰难地起了身体,他手就抄在顾斌的鸡巴上,说道:“该牵你出去遛遛了。”说罢,就使劲地扯着顾斌的鸡巴向外走去。
行人拥着依然反绑着双手的顾斌重新回到了院子中,小扣子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墙角,拉下了电闸。随着吊在院墙上的七、八盏灯泡的起开亮,诺大的院子竟被照得亮如白昼般。院子的各个角落堆放着些残破的矿山设备和废旧的机械;靠着墙边立着些锻炼用的高高低低的单杠、双杠和木马,有的上面却挂着根根的绳索和条条的铁链;在正间的两侧,放置着六个巨大的青花瓷缸,原本是‘唐大炮’放在会议室里的摆设,现在却被男孩们们搬到院里种上了花草。
顾斌在院子的正中,湿淋淋的身体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亮。他用力地眨着眼睛,努力去适应着炽亮的灯光。突然,他产生了种错觉,仿佛自己是在舞台的聚光灯下。那是很年前全市员警系统举办的次联欢晚会上,他作为他们警局唯的个演员,表演个诗朗诵,当时也是这么明亮的灯光啊.......他已记不清当时朗诵的是什么内容,记不清自己挺拔矫健的身姿吸引了台下少警花的目光,只记得得联欢会后手里竟被塞进了不少小纸条,上面都是用娟秀的笔迹写的电话号码.......当顾斌逐渐地看清了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个高矮不的身影和张张淫恶的面孔,他突然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