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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绪和秦顾都顺利地考入了A大,在领到录取通知书的隔天,他们举办了婚礼。
考虑到杨绪和秦顾二人都不想太张扬,婚礼流程便一切从简,既没有接亲,也没有闹喜,只是在换好着装后分别坐车来了酒店,可能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个站在布置华美的礼台上听着司仪的主持时,表情都显得分外平静。
秦顾立在司仪的不远处,正微笑着看向台下坐着的父母亲。他身着白色西装,脸上涂了点薄粉,还做了个利索的发型,倒是更显他的俊气。
而杨绪立在司仪旁边,同样是一身纯白正装,他的头发打了蜡向后分齐,露出英利的眉眼,看上去比平日里要成熟许多。
他们的婚礼没有请曾经的朋友或者同学,都是些关系紧要的亲信。杨绪望着台下的一张张宴桌,以及在其中就坐的一个个笑脸,听着悠然的背景音乐和司仪在一旁热情高亢的讲说,
觉得一切都在有些梦幻的蓝色灯光下显得明晦难辨,显得那样不真实。
——他今天就要与秦顾结婚了,可他恍恍惚惚的,前几天原本还为之紧张地睡不着觉,可此刻真站在婚礼现场时,心中竟无一丝波澜,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杨绪早在数年前与秦顾订娃娃亲时,就在构想他们未来结婚时的场景了。在他的想象中,婚礼应当是举办在湛蓝汹涌的大海边,或者是在绿草如茵的原野上,清风徐徐,鸟语花香,他和秦顾或是羞涩相牵,或是深情对视,在众人的祝福下,相订终身。
这样的场景他构想了无数次,却都不会相差太远,甚至也不会顺由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依旧是那么美好,每当杨绪痛苦或是动摇时,这如画般的场景就会在他脑海里浮现,仿佛是一切苦痛的结束,又是一切幸福的开始。
之前,他从不怀疑与深爱的人结合的幸福与否,他总相信婚姻就是爱情的归宿,也是爱情的避风港,似乎结了婚,两个人的感情和未来就有了坚实有力的保障。
可是现在,杨绪动摇了。
婚礼不似他想象的那样美好神圣,而是如此平凡普通,只不过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向彼此宣布了婚姻关系的开始。
那这和之前的生活,又有什么区别?
他只是从秦顾的男友以及未婚妻变为了妻子,和秦顾的关系从情侣变为了夫妻,他们将会住在一起,会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然后呢?
这似乎与先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要是硬说有的话,他们还可以生一个孩子——
提起孩子,杨绪便想到,他和秦顾还没有领结婚证。
秦顾家里和杨绪家中是出了名的富裕,且两家都多子女,结婚意味着会牵扯到财产的问题,所以两家商量过后决定待杨绪生了孩子之后再考虑领证的事情。不过归根到底,只是因为杨绪是他父亲过继给姑姑的,如果杨绪是他们家正儿八经的孩子,那绝不会遇上这样不讲理的事情,况且姑姑家中还有三个年龄迥异的孩子,他当然没什么话语权,全凭他们打算。
婚礼就在杨绪发神的空当中进行着,秦顾过来与他交换了戒指,当钻戒套在杨绪的手指上时,他忽然感到莫名其妙的心悸,被这小小的钻戒圈束住,窒息般的心悸。
秦顾看出他的不对,悄声问道:“是不是累了?”
杨绪勉强地笑了笑,当作回答。
再之后,他们俩人去宴桌前挨个敬了酒,杨绪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便全靠秦顾举着酒杯,笑着替他挡下那些带着揶揄的玩笑话。
杨绪和秦顾的婚房是秦家的一处郊外别墅,杨绪之前没来看过,今天才算正式住进来。
别墅共有三层,里边一看就用心设计过,不过分华丽也不过于简约,装潢的很有现代美感,尤其是一层中所安置的高近三米的两大面落地窗,看上去漂亮极了。杨绪忍不住走过去,拉开上边轻合起的长垂白色纱帘,让黄昏时温柔而绚丽的霞光攀进了整个房子,自里边向外看那一小方藤蔓缠绕的花园,似乎也被彩霞沾染成深而暖的奇妙颜色。
“喜欢吗?”
秦顾走过来,从后边揽住杨绪的腰,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慵懒地说道:“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喜欢这样的窗子,每天光是看到它就会很开心,外边最好还要有一个漂亮的小花园……”
杨绪轻抚着光滑透明的玻璃,点了点头,眼里是止不住的欣悦。
“喜欢?”秦顾又问。
“嗯。”
“喜欢什么?”秦顾将他抱的紧了些,“喜欢这个漂亮的落地窗,还是喜欢我这个漂亮的老公?”
秦顾的气息在杨绪脸边潮热的传开,杨绪闻得到对方身上难得的一点香水味,以及口中淡淡的酒气,他原本平淡的心陡然急跳起来,脸上蓦地泛起滚滚热意,连着后颈都烫作一片。
“老公可不可以摸摸你?”秦顾的声音越发黏腻起来,他没等杨绪回答,手就如游蛇一般滑进对方的西服领口,连着里边的衬衣揉搓起他胸前的肉团。
杨绪有些羞耻地偏
', ' ')('开脸,不去看秦顾手上那越发下流的动作,等到对方解开他的衬衣纽扣,直接摸进他紧滑的皮肉上时,杨绪才颤抖地抗拒了一声,“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这里就是我们的婚房啊。”
秦顾解开杨绪的裤链,慢慢摸进对方的私处,他并不着急,他的掌心从杨绪绷紧的小腹缓缓滑下,拢提起对方那软绵绵的阴茎,让会阴处收的更向上些。秦顾的指尖摸向杨绪那个更为软乎的嫩穴,他捺了捺两边的肉唇,而后轻搓起上方出露的阴蒂。
一阵阵刺锐的快感像平地而起的高峰一般,没有丝毫预兆便直冲而上,杨绪隐忍着不出声,他额上沁了汗水出来,面颊也嫣红一片,在秦顾不断地挑弄中忍不住抬挺起腰,意图躲开对方的手指。
然而秦顾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不管杨绪向哪里躲,他依旧紧追着对方的阴蒂搓弄,不一会儿就弄的小穴淌了许多水下来,也逼的杨绪求饶般地低吟出声,急喘着气要他停手。
“上边和下边哪个更舒服?”秦顾吻着杨绪的脖子,呼吸同样地急促,“喜欢老公弄你哪个?”
秦顾话里的意思是在问杨绪,龟头跟阴蒂哪边更舒服。相较而言,杨绪感觉阴蒂的快感更恐怖些,但他讨厌秦顾摸他阴蒂时自己的阴茎和小穴也跟着受了影响,这两处的水总是流个不停,弄的屁股底下湿哒哒的。
杨绪没回答,秦顾就将手指搓揉的越来越快,让杨绪止不住地出声,他紧咬着牙根,却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在浑身痉挛着即将高潮的瞬间推开了秦顾,由于阴茎与阴蒂收缩着迎来绝顶快感时的腿软,杨绪垂着头扶住玻璃缓缓滑坐在了地上,承受着这让他全身麻软的感觉。
秦顾蹲下来,趁着杨绪从头到脚都软绵绵的时候肆意吻着他的嘴唇,将舌头抵近那过于湿热的口中缠绵。
“该轮到我舒服了。”
秦顾没有给杨绪多少缓冲的时间,就将杨绪强行拦腰扶起,把他压在落地窗前,慢慢脱下了裤子。杨绪整个上半身都紧贴着落地窗,他缓缓抬起眼,透过擦的十分干净的玻璃看着外边明显转暗的天色,眼里有一瞬的恍惚。
房子里没开灯,四周原本分明的颜色逐渐仅剩下黑与白两种,高大的落地窗前透白的纱帘在随着风微微浮动,光滑宽阔的地板上投出它幽灵般水晕晕的影来,在这有些黑漆漆空荡荡的时刻,秦顾与杨绪二人像窗外攀枝而上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秦顾已经解开了裤子,掏出狰狞粗长的阴茎,用柱头在杨绪的穴口磨蹭着,那小小的肉孔虽然在龟头不断地顶弄摩擦下已经慢慢变得松软,但现在也才能够勉强进得去半个龟头而已。
杨绪先前从小穴淌出来的水没了大半,两个白嫩嫩的肉瓣也已经被磨的红肿,甚至连穴口都开始刺痛起来,但杨绪还是忍着难受任着秦顾动作,因为他知道,今天横竖是躲不开这一回的。
“啊……”
杨绪忽然蹙紧眉,痛叫出声——秦顾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开始将阴茎硬挤进他那还未张开的穴眼里去,而这一下竟然就让他插进去了整个龟头。
杨绪疼的止不住地颤抖,但秦顾却爽的倒抽一口气——杨绪的肉孔太小太紧,被它紧咬住龟头的感觉令秦顾有些头皮发麻。
秦顾又用力地挺腰将阴茎向更里面挤,还没缓过劲来的杨绪痛的立刻低声着阻止道:
“秦顾!!…别动了……”
“忍一忍,就疼一会儿。”
秦顾近乎残忍地压制住杨绪挣动的胳膊,把他抵在玻璃上,一个用力地挺身,在杨绪痛苦地惨叫声中将阴茎狠捅进大半,把对方的小穴撕裂般地撑开一个可容纳他进去的大小。
杨绪疼的冷汗直流,眼泪也跟着涌出,他觉得自己的那里已经被撑破了,疼痛与害怕让他打起了冷战,他不敢乱动,生怕稍微一不小心就将绷得紧紧的穴口再度撕扯开来。
“啊!”
然而杨绪接着又是一声惨叫,秦顾这次将柱身全数捅进,似乎让杨绪支离破碎的下身更加惨烈。杨绪小穴的肉道短窄,秦顾只是将阴茎全捅进去,就已经撞上了他最为娇嫩的子宫口,宫口湿漉漉软嘟嘟的,像个小嘴一样时不时地嘬上秦顾的龟头。
“别动……别动……”
杨绪痛的哭了,他没想到会这么疼,疼的他几乎想立刻昏死过去,结束这样的折磨,可更让他绝望的是,现在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秦顾,不要做了,我好疼……”
杨绪觉得自己一定会死,怕死的本能让他求着不复往日温柔的秦顾放过自己。此刻他被秦顾半揽在怀里,身后是火热却可怖的秦顾,面前是冷冰冰的玻璃窗,但秦顾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比被凉夜浸的冰冷的玻璃还要寒冷。
“忍一忍,为了我再忍一忍。”
秦顾亲吻着杨绪汗津津的后颈,被这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裹着,他把手指探到自己和杨绪结合的地方一摸,摸到了一阵湿意。
杨绪的小逼已经被他干的微微内陷进去,之前作润
', ' ')('滑的淫水已经完全没有了,而自己的阴茎也都埋挤进杨绪的穴道,所以,他所摸到的是……
秦顾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不出所料,他闻出了血的腥味——这果然是杨绪的处子血,是他用阴茎把杨绪的处子膜干破所得来的处子血。
秦顾兴奋地浑身颤抖,杨绪现在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东西了,他的两个小穴都是被自己破了处,他是杨绪唯一的男人,杨绪以前只有他一个男人,以后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秦顾把那沾了杨绪处子血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一吮,仔细品味着,他觉得又甜又腥,没什么特别的滋味,却又让他鸡巴硬的发烫,一阵火热。
“杨绪,我好爱你。”
他情不自禁地叹道,而后将还在低泣的杨绪紧压在身下,耸动起腰,开始了对于杨绪来说凌迟一般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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