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舅舅你说了这么多,还说没心思?估计是你条件太高,所以才没有找到合适的吧。”柳雅给拓跋皋诊了脉,又提起桌的笔,道:“我给舅舅写一个方子,回到京城之后每天服一剂,十日之后药量减半,再服十日。保证你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还精神呢。”
拓跋皋听了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千澈才十九、二十,那是我外甥。我要是补的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似的,我们两个做兄弟吗?不行不行,乱了辈份。”
柳雅知道拓跋皋是开玩笑,跟着他一起“哈哈”的笑了。不过手下可是没停,把一副药方给写好了。
不过,柳雅可没有把药方交给拓跋皋,而是道:“这药方啊,我一会儿直接交给张叔。让他以后天天记着帮你煎药。”
柳雅是怕药方给了拓跋皋,他当时答应着,随手一扔找不见了,也不会真正的吃药调理。
给了张成亮,张成亮是个细心的人,对拓跋皋也忠心,当然能够办好这件事。
算柳雅不能真的给拓跋皋调理到二十岁的模样,起码让他那满面的憔悴和鬓间的灰发淡去,还是可以的。
男人不一定只有二十岁的时候才最帅。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岁月给了他历练和经验,使得他变得沉稳、内敛,又幽默、风趣,若是再退去那满脸的风尘老态,实际是真的可以称之为“行走荷尔蒙”的。
柳雅把药方写好、折好,又随手写了一张字条,落款是自己的名字,又加盖了她特有的印章。
然后柳雅将字条交给拓跋皋,说道:“舅舅,这张字条是写给同利银庄的。面没有写明金额,但是两千两银子之内,你拿着字条去可以任意支取,只要签下你的名字即可。算是我给漠北将士们的一点心意吧。”
不为别的,冲着那特意给柳雅做的一碗羊奶糕,能够让她感觉到一片诚意,也值这些银子了。
拓跋皋接了那张字条,最先看到的是那枚特制的印章印下的一个“雅”字。
继而他说道:“雅儿丫头,你这份心意,舅舅替全营的将士们谢过了。而且这笔银子,舅舅会给你记入军册的。等到大军回程的时候,这是你的一份功绩。”
两千两银子对于数万人的军队来说,不算什么,估计还不够每人添置一套冬衣。和那些朝廷的贪官污吏起来,更是九牛一毛了。
但是仅以一人之力,捐出两千两银子,这纵使不是举国第一的大手笔,也够资格报朝廷了。
何况柳雅这些银子都是她各路的生意一笔笔赚来的,沉甸甸的,分分毫毫都是一份诚意。
柳雅微微一笑,道:“我这可不是在表功,是看这漠北艰苦,心疼那些有家不能回,为国守边疆的战士们。”
拓跋皋点点头,七尺高的汉子感动的嘴唇都有些颤抖了。他用大手拍了拍柳雅的肩头,满心宽慰的道:“千澈能与你在一起,这才是百姓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