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霰不知从哪学些折磨人的法子。
芦晚靠在他怀里,刚喝些水,缓了口气。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赤裸着身子半伏在盛雪霰身上。盛雪霰伸手揽着她的腰,手在她光洁脊背上下滑动,本来平静的芦晚又被他惹得躁动。
芦晚眼瞥着那一干物什,想着若是都招呼一遍,明日是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的。
但是盛雪霰还戏弄她,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让她再选。
看着那床板上还吊着镣铐,芦晚将头埋下,闷声闷气道:“你在哪里学坏了。”
盛雪霰一瞬失笑,他从来还未想过自己在芦晚心里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饶是如此也没反驳,一手拖住她的臀部,顺着她刚刚的视线看去,好心的跟她解释。
“东西是我才请木匠打的,内里我加了绒布,不会伤着你。”
抱着芦晚走到床边,芦晚缩在他怀里,他坐下,贴心的展示给她看,皮质的手铐,内里一圈绵软的绒料,盛雪霰用里面绒布蹭她前胸,她胸前两粒朱果又慢慢立起来。
床头柜子里的物件可比芦晚嘴上爱逞强,实则一点也不了解的人准备的丰富。
看着盛雪霰在里面挑挑拣拣,选了条金链,链子很长,有一段坠着许多小铃铛,他在芦晚身前比划比划,将铃铛朝前,系在芦晚腰间。
扣上后面的合扣,芦晚稍一动身便有清脆的声音传来。
“早就想着这东西带在你身上是什么样子了。”
这不是盛雪霰第一次见这种铃铛,以往那些进贡的美人偶尔会用着东西讨好皇帝。每每看的他嫌恶不已。可当他去找京中有名的匠人打造器物时,那匠人将图纸递给他,笑得高深莫测,他才想着,要是戴在她身上,那该多惹人。
芦晚确实没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