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伈勉强笑了一个,她让自己不要慌,她记得枫叶把自己送进来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可怜自己,她帝云伈不需要她可怜,她不能这么狼狈,虽然心害怕得要抽搐了。
帝云伈跪了下去,抱住黑嫙的大腿,“我会尽心尽力伺候娘娘的。”尽可能的摆出低姿态。
“显然枫叶调教得并不成功。”明明姿态摆得如此之低了,但是眉眼之间,还残留着一丝的桀骜不驯,不过完全温顺的羊,不如会抓人的猫更撩人。
黑嫙的心果然很阴暗,确实桀骜不驯的人,越是践踏的冲动。
帝云伈心里很怕很怕,那种感觉非常绝望,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助自己。
“不过不碍事,今夜,我对破雏比较感兴趣。”黑嫙眼神变得暧昧而玩味,黑嫙享受帝云伈的恐惧。
那一夜,帝云伈恐惧了一夜,恐惧到了后面,都接近麻木,但是依旧记得那层膜,被指甲穿破的那种尖锐的疼痛,那瞬间,她想到的却是那个人有些放柔的目光,里面写着些温柔和怜悯。
她讨厌她的眼神,她讨厌自己的狼狈。
——传说中的分割线—————————————————
以上倒叙,关于帝云伈日后还有不少倒叙
帝云伈有些失神,她这才发现,她不在。帝云伈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是什么情绪,她还是会怕黑嫙,但是这种感觉已经淡很多了。自己终究不是十年前帝云伈了,她想让她知道,帝云伈的改变,但是这种炫耀,却少了对象,那种感觉很糟糕。
“怎么?在找枫叶吗?”黑嫙由帝云伈游移的注意力和视线,敏感的知道,帝云伈对枫叶或许很不一般。也对,枫叶怎么都算是她的导师,有着不可缺少的分量。
“云伈一心想着,念着可都是母后啊!”帝云伈收回刚才的情绪,万分真挚的对黑嫙说道。黑嫙还是跟十年前一点都没变,看过去还是那样的年轻,这个女人都快成妖了。
“是吗?”黑嫙眉头一扬,确实长进了不少,看看这谎话说得多真诚。
……
枫叶被黑嫙派出去处理一些事,这才回来。
帝云伈看着不远处的枫叶,枫叶也和黑嫙一般,基本上没什么改变,依旧貌不惊人,平凡无奇,带着些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