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明月闻言,猝然止步,寒霄侧脸看著他,那种刁钻凌厉的目光,似乎是在寻找什麽破绽。
“哦?”轩辕明月旋即转头,微微含笑,“寒公子这话的意思,在下愚钝,有些听不懂,能否请寒公子告知?”
寒霄眸色变得更加深沈,像是陷入了某种沈思,目光也跟著变得复杂,让人看不透。
两个人就那样,目光对视,都是那麽的坚定。
良久,寒霄的嘴角才微微扬起,缓缓的说,“其实也没什麽,寒某就是觉得有些意外,轩辕公子初次来我这飘香苑,按理说对这里应该陌生才对,但是轩辕公子却似乎对这里熟悉的很,居然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就能知道溪月的房间在哪个方向,是不是有些,太神奇了。”
“原来寒公子是在说这个,”轩辕明月轻声一笑,道:“溪月是这里的头牌,若是连头牌的房间都不知道在哪里,岂不是有点太丢脸了,寒公子,你说是不是?”
寒霄看著他,突然扩大了嘴角的笑容,“既然轩辕公子对这里了如指掌,那──就请便吧!还是那句话,只要溪月同意,他今夜便是轩辕公子的人了,不过寒某丑话说在前头,如若溪月不同意,而逍遥公子强来的话,那就休怪寒某,无──情──了!”
“多些寒公子提醒。”轩辕明月说完,便转身朝廊道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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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瞧瞧我的小心肝,这是怎麽了,是被谁欺负了吗?如果被谁欺负了,你告诉本王,本王派人给你收拾!”一个穿著蓝色锦袍的中年男人对著铜镜中那张绝美的脸媚笑道,说话的时候,还伸手在他几乎弹指可破的脸蛋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随即弯下身子,张唇轻轻的咬著上他的耳垂,用含糊不清的嗓音继续说,“所以,别再总绷著一张脸,笑上一个,本王花了重金,可不是来买你这付苦瓜脸的。”
铜镜中的那张脸在话音落下後,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低著头,望著手边的胭脂盒,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沈思。
只是,这种失神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就倏的抬头,扬眼望向镜中那张已然带著淡淡愠怒的脸,薄魅的唇角忽而划过一道习惯性的媚笑,“傅王爷,方才溪月失礼了,还请王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什麽失礼不失礼的,我的溪月,还是笑起来最好看。”男人说著,一双大手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先是在溪月柔软的红唇上摩挲了一阵,接著就顺著脖颈慢慢向下滑,
一直滑到那对香肩,嗓音变得更加暧昧起来,“知不知道,本王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每天晚上,本王都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想著你,想著,该如何在你身上留下最美的,伤痕,你知道吗,你身上落下伤痕的样子,简直的美极了。”
溪月没有啃声,也没有任何的躲闪,仿佛已经习惯那温柔中却带著残忍的话语,俊美的脸上,依旧挂著一道好像强挤出来的笑容,道:“那麽今晚,王爷想在溪月身上留下怎样的痕迹呢?”
“这个嘛!”男人有些故弄玄虚的起身,转身朝前方的圆桌走去。
圆桌上,摆放著一条黑色的皮鞭,皮鞭很长,足足有四五尺,最粗的地方有如儿臂,最细的地方有如牛毛,光是看上一眼,便觉得毛骨悚然,很难想象,那麽粗重的鞭子,如果抽打在身上,会是留下怎样的痛楚,而溪月,居然就这个样子,断断续续的承受了五年之久。
“把衣裳脱掉,背对著我,站在床柱前。”那男人变的很快,原本还算温和的脸在刹那间变得冰冷如霜,他说话的同时,执起了鞭子。
溪月的目光又在那胭脂盒上停留了片刻,随後缓缓起身,不带任何犹豫,慢慢的褪下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