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相信──”秋水仍不死心,突然激动的说起来,“虽然我认识你的时间不长,但我敢用我的性命担保,你绝不是这种心胸狭隘,心狠善妒之人,你一定是有什麽苦衷,对不对?”
“心狠善妒?”舒恒陡然发出两道冰冷的尖笑,然後猛的转身,目光狠辣的盯著秋水,“我就是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只要是碍我眼的人我都会除去,包──括──你!所以,没事的时候,你最好给我安安稳稳的呆在你该呆的地方,别想方设法的阻碍我,不然的话,连我都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麽事,你──最好牢牢今夜我说的话,对你好!”
舒恒冷冷的瞥了一眼无助的秋水,就大踏步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冰冷的空气,刺激的秋水的每一处感官。良久,他才脱力般的跌坐在地,干笑了两声。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麽会这麽在乎那个叫舒恒的男子,他只是感觉,见到那个男子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很熟悉,从骨子透出的那种。
只是──
他长长吸了口气,就倒身躺在了地上。
只是,他今晚的说的话,真的、真的让他的心,钻心的痛……
离开秋水的房间後,舒恒踏著月色来到了东苑的假山旁,一拳狠狠砸在了坚硬的石块儿上,满是怒气的眼中透出了深深的歉意。
“溪月小主,您该去娈阁了。”声响起。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去那里。”沈默了良久,舒恒才将胸口剧烈翻腾的怒气平复,淡淡开口。
“溪月小主,楼主有吩咐,说一定让小的亲眼看到小主踏进栾房,不然的话,小的便性命不保。”
“哼!”舒恒倏的将拳头收回,转身盯著那个低头说话的小童,“你在前面带路吧!”
“是,小主!”
恭敬的行了一礼後,小童转身,斜眼瞥了一眼身後的男人,才向西苑走去。
舒恒心里明白的很,虽然那小童谦卑的称自己为小主,但却是心不甘情愿,而那平淡的目光更是射出了恨不得将自己碾在脚下踩死。不过,他江舒恒不在乎,只要能赚够银子从这里出去,他可以下贱到抛弃自己的尊严。
跟著小童穿过回廊,绕过一处露天浴池,才有一道拱门映入眼帘,拱门顶上赫然刻著两个字──娈阁。
穿过拱门,便来到了一座完全封闭的屋宇前。
舒恒快速的将四周打量了一边,偌大的庭院内除了摆放了几口齐腰高的大水缸外,空荡荡的连棵草都没有,而银色的月光投射到灰白色的墙壁上,更是将它的诡秘硬冷衬的淋漓尽致。
“小主,前面都是娈阁了。”小童说著,从腰间将一块手掌大的圆牌双手送到了舒恒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