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人,根本不是谢棋影呢?”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一眼,一齐就着轻功往谢府跑。
柳淡烟有危险!
果真,谢府上午迎来的宾客已全数离开,只剩柳淡烟一个人被粗绳绑着扔在棺材前面,真正的谢棋影手持长鞭站在她面前,旁边还站着谢知遇。
“许夫人,别来无恙啊。”
柳淡烟嘴里被塞了抹布不能说话,正是许凭阑用来擦匕首的那条,假谢棋影的血染在上面还未全干,看着有些慎人。
“实不相瞒,今日这两场戏,就是演给你们母子二人看的。”
谢棋影说完,眼神已经落在刚进门的许凭阑身上,带了些凌厉,
“我猜到许珘没胆子来,那没用的东西,就只会让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来送命,自己则躲在家里做他的懦夫。”
许凭阑也不反驳,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原来谢大人留了这么一手,只可惜,不能亲眼看到我们母子二人的结局了。”
语毕,小九的长剑又架上了谢棋影的脖子,
“谢大人要不要同我做个交易?”
许凭阑指指身旁的谢知遇,也就是宋喃,
“你把他给我,我留下任你处置。”
这下连柳淡烟都震惊了,怎么,儿子原来你爱的人是他吗?
真正的谢棋影倒是镇定自若,即使长剑在颈也丝毫不见慌乱,
“好啊,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这弟弟,不好男色的。”
许凭阑没了表情,甚至有些不耐烦,
“你话这么多,你家里人不嫌你烦么?”
宋喃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害的小九手抖差点长剑脱手。
趁着谢棋影被笑声吸引,许凭阑一个眼神递过去,小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长剑还悬在谢棋影脖子上,柳淡烟已经被小九带着离开谢府了,粗绳落在地上的瞬间长剑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时间,谢府静的可怕。
再后来,宋喃靠近许凭阑的耳朵说了句什么他就晕了,醒过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
许凭阑坐在来时的马车上,他们一行人正在离开北国原路返回京城的路上,不管他怎么问,柳淡烟和小九都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给他。
回到京城,柳淡烟先陪着许凭阑回了念衍阁,刚进门就打量起一楼二楼的摆设,
“这些都是秦素安让你们这么摆的?”
伽蓝跟在她身后,一路点头哈腰,
“对,军师出的主意,阁主找人布置的。”
走了一大圈,楼上楼下逛了个遍,见怎么也挑不出毛病来,柳淡烟只好作罢,
“这次算她赢了。不过,她怎么不在阁里?”
伽蓝见她坐下来,忙端了杯茶过去,双手奉上,
“军师都是差人送信过来,人很少来。听说这几天宋府出了些事,怕是更没有时间过来了。”
柳淡烟蹙眉,难道是谢知遇那个事宋寒辰知道了?不应该啊,一开始宋喃扮成谢知遇去谢府就是他的安排,怎么会....
来不及多想,就听见有人踩着楼梯下楼来了,许凭阑手里捏着封信,啪的一下摔在柳淡烟面前,沾了不少水汽,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军师的信都送到念衍阁来了,你还能护我到什么时候?”
柳淡烟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正眼都没瞧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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