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感受着花临对自己是这样的渴望,晋源萍就心满意足,他的手不忘照顾花临前面的家伙,另手则伸指到花临嘴里玩起舌头,花临的口水不时流出来,发出惹人怜爱而又听似无助的呻吟。
仅隔扇窗,由于结界的缘故,外头根本察觉不到屋里的动静,但屋里能清楚感知屋外的情况。今日天将亮为亮的时候,花临就觉得有双手不停在摸自己的身体,那种碰触很有趣,明明是以前就朝夕相处过的对象,如今怎么好像陌生得不得了,摸个不停。
不对,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好奇。晋源萍好奇花临的切,花临就这样意识昏沉的被温柔地骚扰着。
花临贪睡不肯回应,偶尔翻身躲开,度睡着又被扰醒,直到身子有了感觉,他假装起来喝水,晋源萍就跟他到前面来,好笑的跟他说:“你这儿可比你勤劳,早就抬头见人了。”
两人来往互开玩笑讲了几句,花临就被抱上桌弄起来,然后又自桌上移到窗边,这会儿他是真的有点饿,嗅着屋外的早点,花临哼了哼声说:“晋、嗯,我,我饿了。”
“想吃斋饭?还是……”
花临了然笑了下,把臀抬得高,自己用手把臀肉拨开,回首诱惑道:“想要你的、呼嗯,顶得好麻,晋,我饿了。想要你的阳精都射进来。”
“此时倒不害臊了,想逼我快点结束好去吃早饭么?”晋源萍失笑,却禁不住花临诱惑,不慢慢折腾他了。
花临被抱着猛操,身体支撑不住而瘫软下来,趴跪在地上浪叫,晋源萍压在他背后样跪立,半晌抽弄几十下后僵直背脊,全都洒在花临里面,两个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来。如何收拾善后,晋源萍是越做越熟练,下子就变出了毛巾温水来,花临还跪在地上闷哼,股间不停泌出白腻的液体,他见花临使力想把腿并拢,可那穴口被操开了些,时还没能密合起来,能看见肿了圈的小穴殷红水润,还能窥里面点淫靡不堪的样子。
“花临,我抱抱你。不疼了。”晋源萍把花临捞进怀里安抚,花临好笑的说:“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但是我想宠着你。”
“哈哈哈。”
“宠得你再也离不开我……”
“肉麻。”
晋源萍神色愉快:“只有我俩,再肉麻也无妨。”
他们将凌乱的屋里又收拾了下,吃过斋饭之后就由晋源萍带松墨到岳菱那儿“送礼”了。花临个人留在山里,晋源萍虽舍不得跟他分开,但也相信花临,因此走得潇洒,句情话也没说。
晋源萍急着走,是因为他也急着回来,花临也这么想着,目送时脸上挂着笑意。只不过又变回他个人,总不能让山里、寺里的和尚陪他消遣时光,他思量该找些事来做,于是跑到山脚下蹓跶。
山麓住了些民户,以狩猎维生,有时会把猎到的野兽毛皮和兽肉做点加工带到城里卖,花临早就留意他们些时日,这天就扮作个过路旅人随他们行列入城观光。
在天上,花临已是够招摇的,在人间,竟又点掩饰也没有的走在街上,很快就招来许注目,这座城不单单是凡人的地盘,也有些名门正派的势力在此,因此很快就有人察觉花临不是人。
花临走进酒肆买酒喝,他发现周围些人打量他的目光明显不同,但都不敢妄动,是因为有所忌惮。他暗笑道:“知道我不是人又如何?胆小如鼠的群人。”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