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梁衍受邀,参加李知府千金的及笄礼。
说起来蹊跷,李容蓉算是南境一群公子小姐里最扎眼的一个,性子娇纵,往日里最爱热闹,凡是她上街,无不是众星拱月,惊动百姓,这几日却难得安生待在府上,一直没有露面。
直到及笄礼这天,大伙儿总算是见到她。
梁衍身为贵客,与李知府一同坐在上首,参观完整个全程,他生得英俊高大,又是金陵来的大人物,堂上大半贵客都偷偷觑着他,甚至连李容蓉也偷偷打量他几眼,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眸。
这一幕被李知府看在眼里,微微挑了下眉。
及笄礼后,李容蓉特地向梁衍敬了一杯茶,苍白的面容上浮出一抹晕红。
李知府淡笑道:“下官这小女向来被她母亲宠坏了,在外面一向任性娇纵,唯独到了王爷跟前,倒是扭捏起来,王爷别见怪。”
“爹~”李容蓉羞恼瞪一眼,又欲盖弥彰扫了一旁的梁衍一眼,入目处是他伟岸挺拔的身姿,不禁两颊羞红,可目光不小心转到梁衍身旁蜜肤魁梧的男人,脸色又泛起苍白,暗自捏紧手心。
梁衍接过茶盏,随意喝了一口,掀起眼皮看了对面的李容蓉一眼,“好茶。”
但是反应慢慢泛上来了。
李容蓉尚在病中,身子羸弱,没多久便被丫鬟扶着回去。
人前脚刚走,梁衍就道:“本王有些乏累。”
待人走后,李知府想要去看看女儿的状况,毕竟这几日女儿恹恹的,一副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的模样儿。
李夫人柔声道:“蓉蓉那儿我去看过了,有丫鬟和婆子在,一切都好,倒是老爷你一直皱着眉头,我可不想小的刚病好,大的因为忧虑过度病倒了。”
李知府含笑握住她的手,“好,我不给你摆脸色了。”这才打消去看女儿的心思。
另外一边,李容蓉悄然出了闺房,转而来到摄政王所在的厢房。
她装作丫鬟端着食盘踏进了屋门,眼角瞥见一抹身影在屏风后,压低声道,“都出去。”压不住的气喘,似乎在压抑什么。
其他丫鬟皆出了门,李容蓉却留下来,靠近屏风,声音轻柔,“王爷,醒酒茶得趁热喝,凉了便失了药性。”
“放着吧。”男人脱下里衣,高大的屏风上倒映出他起伏精壮的胸膛。
李容蓉只看了一眼,便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双腿更是微痒起来。没办法,被那样粗暴对待后,开了荤的女人跟狐狸似的,骚味儿止不住溢出来。
“奴婢仰慕您许久,今日您就要了奴婢的身子。”李容蓉垂着眸,心跳如鼓不敢抬头看,偷偷瞥见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缓步来到她面前,“免费送上门的肉,谁嫌呢?”
响在她耳畔的,不再是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透露出骨子里的粗野。
李容蓉猛然抬头。
见到男人的真面目,她脸色倏白,双眼圆睁,“你,怎么是你……”
胡副将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撬开她的唇直接猛灌进拌了春药的醒酒茶,不等她药性上来粗鲁将她扛在肩上,重重扔在床上,随即魁梧黝黑的身躯压上来。
失去意识前一刻,李容蓉仍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摄政王又去了哪里。她脸色惨白,心想完了,这一切都完了。
很快,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被牢牢密封在屋内。
然而仅仅一墙之隔,隔壁正在发生更淫靡的一幕。
此时,若有奴仆靠近隔壁的屋门,可以从门缝里窥见男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满面潮红被男人圈在怀里,双腿被分得大大的架在精瘦有力的腰腹间,层层花纹繁复的裙摆垂落在二人腿间。
二人浑身上下衣着完好,没有凌乱的痕迹,这看不出什么,但又见美人儿将香唇咬得红肿,眼眸儿湿漉漉的,软软的身子被男人身上的什么东西带得剧烈挺动,情动之下,几根嫩嫩的玉指伸进湿濡的裙裾,抚摸二人湿答答的交合处。
那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肉体,更撞颤到了灵魂深处,美人儿发出骚嫩的娇喘,“阿衍,快些操烂我的穴儿,嗯嗯唔屁股痒了,从后面插坏我。”
府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前厅帮忙,唯独此处悄然静谧,大伙儿都知道摄政王在此处歇息,无人前来打扰,却谁也想不到,午后时光里二人蜷在小屋里厮磨。
二人交合的椅子大半湿了,旁儿扔了根湿哒哒的角先生,上面刻有狰狞的龟棱,又粗又长,这么大个的物件儿,却被女人含了一路儿,早在军营就被强壮有力的男人抵在床角,撩开裙摆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一小截晶莹剔透的玉柄。
路上她以男装示人,两条纤细的腿儿大大跨坐在马背上,马蹄子一扬,她人被带得一颠一颠的,粗糙的马鞍一直磨着腿心,下了马到李府门前时腿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轻咬红唇,低眉乖顺随梁衍入前厅,站他身后边儿,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难耐摩挲两腿。
那时男人还饶有耐心,眼扫过来,低声道,“可忍得住?”
她眼儿润润的,委屈无声看着他。小穴吐出一小泡春水,颤巍巍渴望男人的疼爱。
进了屋闲杂人等退尽,男人将她抱在腿上,长指褪下湿透了的亵裤,缓缓拔出角先生,含得太深了,一时半会儿还难拔出,只听得啵的一声,被堵稀烂的淫水哗啦啦流出来,妻子脸儿粉粉的,眼角泛红,他又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但很快,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梁衍大手一把撩开妻子垂落的裙摆,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只见股缝里插着一根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他一边挺动腰身,如一头凶猛的豺狼死干着妻子的嫩穴,一边儿捞着她细软的腰肢走到窗边。
梁衍故意下胯一顶,引章险些尖叫出声,胸前荡出剧烈的奶波,“鸡巴粗不粗?”
“啊哈好粗,好深,小穴要被肏坏了。”引章被压在窗台上,硕大的鸡巴在穴儿里猛插一阵,肏得贝肉汁水湿淋淋,她身子泛颤,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汁液,窗上,地面,甚至梁衍的胯下都弄湿了。
梁衍捏住两粒挺立的奶头,吻得红肿充血,看起来分外惹人爱,他抓住两只嫩耸耸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几乎被挤变形,奶汁顺着指尖流满整条手臂,“娘子喜不喜欢呢?”
引章无力伏在他胸口,嘴里含住一粒红红的茱萸,感受到男人剧烈颤动的胸膛,她软软应道,“喜欢,我最爱吃夫君的大肉棒。”
女人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无疑最浓烈的春药,梁衍剑眉紧拧,眼中乌邪之气荡开,咬牙隐忍下去。摸了把她腿心,一手湿滑黏腻,梁衍目色一红,拨开她额前湿湿的碎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盯着她,目光忽然凶狠,“你这张小嘴儿惯是会骗人,说,小逼咬得我这么紧,被哪个野男人干过!”
腿心贴上炙热的物儿,引章察觉到丈夫炙热的情欲,眼儿怯怯的,又带着压抑勾人的渴望,“夫君饶了我啊——”
话还没说完,梁衍掐着她的腰猛然捣入,引章喷出一大股淫液,脸儿粉嫩,小足随着他蛮横的动作一摇一晃,听他逼骂粗鲁的语气,“奶子被玩得这么大,我手上全是你的奶汁,味道骚骚的,我不在时,你定是赤条条夹着被角磨小逼,净在喷水。”
似又想到什么,梁衍剑眉倏地压低,呼吸沉重,咬着牙低声道,“军营里这些男人,可都盯得你紧紧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对奶子可是被他们玩大的,还不止如此,夜里我刚干完你,就一会儿没看住,你便偷偷跑出去,连肚兜都不穿,敞着奶子被他们的粗手捏,又穿着一条沾骚味儿的开裆裤,方便这群野男人们玩你。”
男人额角都起了青筋,看起来令人怕怕的,好似真在吐露心声,一字一字情真意切的。
引章只觉得自己好像真在军营里被一群高大的汉子尽情玩弄,被好几根粗大的肉棒轮流插小穴,嘴儿还含着男人的精袋,双手爱抚自己的奶子。
她真是个骚货。
每时每刻都离不了男人的精液。
引章被梁衍压在窗台上猛干,随时都有下人经过撞破他们的奸情,甚至已经有哪个下人看见,正悄悄躲在树丛林偷窥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