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语哂笑一声,自嘲般地说道:“舍不得有什么用,该走的还不是要走。”说罢深深地看她一眼:“赵眉,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你一样幸运。”
赵眉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但她还是忍不住对着林芳语的背影喊道:“芳语姐,我不是幸运,事在人为,只要你愿意,总有办法解决的。”
去年年底高考恢复后,知青们返城的政策也随之松动了,有像她这样考上大学可以回去的,有胡秀丽那样结婚随军被部队招工的,有父母提前退休把工作岗位让儿女顶替回去的,还有每个生产队里分下来的招工指标和推荐读大学的名额,总之大家都想尽一切办法,动用家里能用的关系要回城,实在没有办法就盯着队里紧巴巴的几个指标,那段时间队长办公室的门都快被踏破了。
她去参加高考,需要队里开证明,那天队长去了公社,不在办公室,她等不及,想晚上去他家里碰碰运气,刚到就看到个女知青衣衫不整气急败坏从队长家里出来,这个女知青是胡秀丽跟她说的王队长的相好,她以为两个人吵架了,猜想队长这会心情肯定不好,正打算打道回府,窗上却隐约映出来两个人影,一个玲珑有致的人影双手撑在桌边,两团乳儿甸甸的垂着,腰向下凹,臀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精壮人影略显凶狠的撞击,这姿势她一个经了人事的自然知道在干些什么,不禁看得面红耳赤,心口狂跳。
她知道自己应该立马离开,但跟人性与生俱来的窥探欲没那么多道理可讲,进化了千万年的理性在原始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她不知不觉走到了门口。
“你就那么想回去,为了个招工名额,脱光了衣服送上门来给我肏,林芳语,你贱不贱!”王井岗气极,气她谎话连篇,气她心狠绝情,先前的情意都成了笑话,现在说扔就扔,以往缠绵时用的技巧也都全抛在脑后,只肯用机械凶狠的抽插来发泄他的怒气。
饶是这样粗暴,熟悉了肉棒的小穴还是在源源不断的吐水,不肯服软,林芳语绞紧了小穴去挾他的肉棒:“我就是这么贱,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可以回去了,你凭什么这么自私,让我留在这里耗费青春。”
男人闻言突然泄气般地停下动作,几乎是哀求似的伏在她柔弱的背脊上:“你就不能再等等。”
林芳语捂住带着湿气的眼睛,语气哀切:“我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