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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只是段西元并不是一个真正听话的乖孩子。这一点乔云杉了解。他也应当料到段西元决不会安分守己。那男孩在床上貌似乖巧、恨不得给乔云杉露出自己疯狂摇摆的尾巴时便是他在装模作样。乔云杉对此心知肚明,却愿意陪他做这个游戏——乔云杉还是对装乖的段西元缺少拒绝的能力。
在这个中午,乔云杉的午休时间被段西元占用,拿来和他做爱时,他想的竟然是在办公室做爱总是好过在家做爱被裴珏发现。
裴珏住进乔云杉的家已经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乔云杉没有和段西元上床,两人独处的时间也很少。乔云杉本不是重欲的人,却偏偏让段西元连着十多天的索求给养成了习惯。
他与段西元在性事上已有高度的默契,这对乔云杉来说完全不是件多好的事情。
段西元的性器被乔云杉的后穴含的很紧,他把乔云杉压在那张摇摇欲坠的小沙发上狠命地要。乔云杉不敢出声,硬是咬着手要把呻吟全给咽进肚里。
段西元亲吻乔云杉的后颈,用自己的手替了乔云杉的手。乔云杉却不下嘴咬了,段西元顶他:“咬着我,乔老师。”
乔云杉的后穴便忽地收缩,他轻喘着说:“咬着呢。”
段西元被他这样一夹差点射出来,低声骂了一声,乔云杉又说你不要讲脏话。
段西元喜欢死了乔云杉,手放在他唇边,说:“我是让你咬我的手,你在想什么呢,”段西元舔了乔云杉的耳朵,“老师,你太骚了……”
乔云杉并不咬段西元的手,只是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含混不清地回答:“我在想你……你的大家伙……”
段西元让乔云杉得偿所愿了,大家伙在乔云杉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乔云杉泪水涟涟,眼泪混着唾液全滴在了沙发上。
午休时间紧迫,段西元只要了乔云杉一次,却是意犹未尽。擦干净下身后他抱着乔云杉细细密密地亲吻,把乔云杉当做一块如何也吃不厌的糖果。
乔云杉问段西元怎么随身带着套,段西元不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乔云杉:“老师是想要我内射吗?”
乔云杉摇头:“最好别。”
段西元又开始亲他。乔老师只是说“最好”,话未说死说明有一半概率是同意的;即使话说死又如何,段西元会听话吗?不会的。
段西元找到了和乔云杉做爱的新场所——办公室。他的书包里常备着安全套和一小支润滑油,此后的每一天中午都是他与乔云杉享受私密快乐的时间。
对于此事一无所知的袁老师在二月的最后一天组织了一个饭局,又是在隐厨,又是邀约了系里相熟的老师,并且又带上了他最爱的学生段西元。
所有老师都知道袁肃非常喜欢段西元,喜欢到愿意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这句话是袁老师自己说的,当然是以开玩笑的口吻。正处于中年油腻阶段的男老师们热衷于逗弄学生,无论男女。因此只要一个人起头,其他的所有人便都心领神会地把话题集中在段西元身上,他们说段西元受了好大的恩宠,说他可是袁老师心尖尖上的大宝贝。
段西元只好以茶代酒满脸堆笑地一一敬过这些老师们。袁老师感觉到些许尴尬,乔云杉便帮他岔开话题,这情形好像同上一次的聚会掉了个个。袁老师颇是感激地看了一眼乔云杉。
但乔云杉岔的话题不太好,他说起了即将开始的设计比赛,周老师和徐老师便要罚乔云杉酒:“说好了聚会不谈工作的嘛,乔老师你犯规了哦。”
乔云杉笑着道了歉,喝了酒,放下酒杯后看手机,才发现几分钟前段西元悄悄给他发了消息。
段西元说,乔老师,我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
乔云杉不回复,关上手机后去看段西元。段西元恰巧与他对视,竟是稍稍红了脸,端起茶杯猛喝一口,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
乔云杉在心里笑,又拿起手机,对段西元说,你今天送我回家吧。
想都不用想,段西元的回答一定是乐意的。
聚餐结束已是将近十点,乔云杉喝得多了,头开始隐隐的疼。他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小家伙在等着,虽然提前告诉了他自己会晚归,但乔云杉还是给裴珏打了个电话。
裴珏接的很快,他说他刚到家。乔云杉问他吃了没有。他说准备煮一袋泡面。乔云杉说别煮了,我给你带吃的吧。
于是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的乔云杉又折回去给裴珏点了两个菜。
打包的饭菜交到乔云杉手上时,外面已经下了十来分钟的雨。因此回家的路上段西元开得很慢,待车子进入停车场,大雨已经变成暴雨。
乔云杉没让段西元离开,段西元便跟着他进了家。
这是段西元与裴珏的第一次见面。
他看到裴珏的第一眼以为是看见了裴丰年。然而第二眼他就能看出区别——裴珏畏畏缩缩,眼神飘忽,长着一张秀气好看的脸却不敢与人对视,他和他老爸比起来在气质上就差了太多。因此段西元对裴珏的第一印
', ' ')('象是鄙视的。
乔云杉把段西元介绍给裴珏,说是送自己回家的学生,这雨太大,今晚就不走了。
裴珏声如蚊蝇地与段西元打招呼:“哥哥好。”三个字在他嘴里滚了一遍,段西元差点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因为瞧不上他,段西元的回答就很敷衍和轻视,他只说了你好两个字,说完懒得看裴珏,转身溜进厨房寻找乔云杉了。
乔云杉把打包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了热给裴珏端上饭桌当做夜宵,裴珏便又细声细气说谢谢云杉哥。
乔云杉点点头:“你慢慢吃,我先去洗澡了。”
裴珏的“好”字还未出口乔云杉就已经离开,他身后跟着跟屁虫段西元。裴珏能隐约听见段西元说:“乔老师,按年龄我也可以叫你一声哥哥,是不是啊云杉哥哥!”
乔云杉说别胡闹,声音轻,语气却很快乐。
这顿价值一百八十元的夜宵对裴珏来说便立刻没了味道。
在段西元也洗过喷香的澡之后,裴珏敲门进了乔云杉的房间,他就刚好看见乔云杉的手在揉段西元的湿发,对段西元说着要赶快吹干,湿着头发睡觉第二天会头疼。
乔云杉问裴珏什么事,裴珏嗫嗫嚅嚅:“那个,云杉哥,要不然让西元哥睡我的床,我和你挤一挤……”裴珏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索性闭嘴。
段西元抢在乔云杉前面回答了裴珏:“不用,我睡沙发就行了。”
实际上段西元赖在乔云杉房间就没打算走。
裴珏离开后他便立刻把门反锁,关上顶灯,打开了壁灯——段西元爱乔云杉被暖光笼罩的样子,爱他在朦胧光线中低低啜泣的呻吟,爱他身上的细密汗珠反射灯光,他便化身成为段西元的珍贵私人藏品。
段西元压在乔云杉身上时没有被推开。他认真地和乔云杉接吻,耳边响起乔云杉的喘息,伴着被窗户隔绝在外的闷闷暴雨声。段西元忽然感受到浪漫,于是他就这样对乔云杉说了。乔云杉挂起微笑,他第一次仔细抚摸段西元的脸,感受男孩脸上温暖的温度、还未消退的三两颗小小青春痘、冒了头出来的胡渣渣。这些都是年轻,是生命力,是乔云杉永远热爱的东西。他遵循内心,揽住段西元的湿脑袋,让他的唇和自己的唇再次相接。
乔云杉说:“是挺浪漫的。”
这份浪漫持续到段西元的阴茎插入乔云杉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段西元是永远吃不饱的狼,他把乔云杉当做猎物。他的阴茎就是肉刃,刺入乔云杉体内后抽出,又再次刺入和抽出,循环往复不给乔云杉喘息的机会。段西元的牙也变成利齿,在乔云杉的皮肤上啃咬,留下专属于他的齿痕。
乔云杉的脖子遭了殃,后入时被段西元咬后颈,几乎快破皮;与段西元面对面时又被咬住喉结,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一颗吻痕。
乔云杉不敢叫出声,他怕被裴珏听见。段西元却偏偏凶狠地操他,把他操得忍不住呜咽流泪才射了出来。
乔云杉不想再做,段西元连亲带哄,保证再做一次就停止,乔云杉勉强应了。
这一次段西元没有戴套。
乔云杉反抗起来,要把段西元赶出去,两人动静闹大了整个床也跟着晃动。段西元随手摸到乔云杉的睡衣腰带,把人双手缠住后硬是又挤进乔云杉的体内。
乔云杉短促地叫喊出声,随即被段西元的亲吻堵住了呻吟。两人做到忘记一切时乔云杉便轻声叫了出来,啊啊嗯嗯的黏糊又可怜。
段西元用手捂乔云杉的嘴:“乔老师,小点声,你不怕被你傻弟弟听见了?”
乔云杉即使被捂住了嘴也要用喉咙发出呜呜声,他没法回答段西元,便伸出舌头在男孩手心舔一下。
段西元低骂一声,乔云杉说:“不是说了不要说脏话嘛。”
段西元说:“怪你。”
乔云杉轻笑:“怎么怪我了?”
“怪你太骚了。”段西元说完突然发力顶了一下乔云杉,让乔云杉猝不及防地又叫了一下。
“……所以是我的错了?”
段西元看着乔云杉,怎么看也看不够,说:“对,是你的错。”
“那你……你要怎么惩罚我?”乔云杉抱住段西元,主动摆臀迎合他,后穴如小嘴般开始一张一合地夹段西元,试图把他的精液给吸出来。
乔云杉夹了没两下段西元便射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乔云杉体内,乔云杉满足地喟叹。
段西元拔出阴茎后,乔云杉依旧夹着后穴——他不能让精液流到床上,他不想洗床单。
两人去浴室清洗时乔云杉特意朝客房看了看,那间屋子房门紧闭,门缝也没有透出任何光亮。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乔云杉以为裴珏早就睡着了。
乔云杉的想法太天真,他与段西元沉浸在性爱之中时,裴珏正悄无声息地坐在他的房间门口,耳朵紧紧贴在门上,性器已经硬挺翘起。少年听着他云杉哥哥的压抑呻吟想象乔云杉被操屁股的画面,然后把手伸进内裤,随着乔云杉的呻
', ' ')('吟节奏自慰、射精,在乔云杉打开房门前的最后一刻逃回自己房间,坐在暴雨声中独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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