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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在无边的寂静中,如某种低弦乐器的轻笑声分外刺耳。
像是在嘲笑他,顾以宁身上的毛仿佛都炸开了,以至于在冲动之下露出一口白牙,试图去咬可能穷凶恶极的绑匪,然后遗憾的被绑匪手疾眼快捏住了他的嘴巴。
“你不记得我了,小没良心。”
随着叹息声落下,掐着顾以宁的手指逐渐收拢。
“唔啊”。
顾以宁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一点水意打湿男人的手心。
“你……到底是谁啊?”
顾以宁在痛恨和恐惧中分出神,只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瞬间就感觉到扣住他下颌的手松开了,而后挡在他眼睛上的乌云散了。
即便盖住他眼睛的大掌已经撤离,而顾以宁却并不敢睁眼。
他心里有了猜测。
这个猜测让他心惊胆战。
然而顾以宁选择逃避,男人却并不打算给他逃避的机会。
一条火热的舌头在他的眼皮上撩动,顾以宁睫毛上还沾着的泪花让人舔去,顾以宁的睫毛微颤,任由男人舔了他的眼睛一会,像是实在憋不住了,顾以宁挥起小臂,啪的拍在那人脸上。
那人不知道是因为没有防备,还是早有预料,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没有继续在舔顾以宁的眼睛。
安静极了。
顾以宁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眼睛。
顾以宁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而后佯装镇静,声音平静:“苏焱”。
苏焱便朝他笑了一下。
极轻,极快。
多年未见,当年的穷疯子身高拔高了,也明显健壮了,西装革履,五官张开,越发优越英挺,当初眉宇之间总是挥之不去的阴霾让苏焱明珠蒙尘,如今却好像将那阴郁气质转变成威压气势,擦去尘埃的明珠闪闪发光。
顾以宁的眼神闪了闪,屈指抠住了身下的床单。
苏焱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察觉了他细微的小动作,眼神微暗。
他没说话,他等顾以宁的下一句话。
“放了我,放我出去”。
然后苏焱听见顾以宁这样对他说,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恳求。
再次重逢,第一面就能让骄傲的小瓷偶娃娃露出这种可怜巴巴的神态,苏焱原本有些高兴的,然而漂亮的瓷偶娃娃说出来的话,并不让人那么美妙。
如狼似虎的眼神似乎变得温柔,苏焱凑近顾以宁,嘴唇贴着顾以宁雪白的后颈,鼻息温热,他像是在嗅着糖果的奶香,漫不经心的给出顾以宁回答:“放,当然会放,等宝宝生完我们的孩子,就放宝宝出门。”
用最平静甚至有点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疯狂的话,顾以宁双目微缩,小小的吸了口气,装腔作势,“你这是犯法的。”
“嗯?犯法?强奸也是犯法,然后呢?”
苏焱用嘴唇贴了一下顾以宁雪白后颈皮肉,蔷薇肌被微微淋湿,苏焱舒服的眯起眼睛,像是午后困倦的大猫。
热气打在自己的皮肉上,被舔了一下,有点黏粘的水意,顾以宁觉得痒,还觉得不自在不舒服。
顾以宁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摇晃脖子,似乎是想把贴着自己的人给甩出去。
效果甚微,后脖子上那个狗皮膏药黏得更紧了。
“你有病啊,你个坏东西,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学好”。
已经带了点压抑的哭腔,眼里也掬了点水光。
“是,我有病,药石罔效,只有你可以医。”
苏焱又蹭了蹭顾以宁娇嫩的后颈,着迷的叹息:“宝宝身上好香,有糖果的奶香味”,边说着就伸手去剥顾以宁轻薄的衣裳,那架势活像是在剥糖纸。
顾以宁不想任人宰割,很不配合,然而他那点反抗对于身强体壮的苏焱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不痛不痒。
很快,裹着奶糖的糖纸就被剥去,香甜软糯的雪白躯体裸露了出来。
苏焱的目光落在了顾以宁胸前的两个小鼓包上,多少年过去了,当时对他不是很有吸引力的两个小奶子长大了许多,像两个肥白的软包子,苏焱一见就觉得眼馋。
他死死的盯住顾以宁胸前两个软软糯糯的白馒头,眼神暗沉,如黑云翻滚,哑声说:“原来奶香味是从这里出来的,宝宝的精液会不会也是奶味的。”
低沉的嗓音十分性感迷人,顾以宁却被他的话震得无言以对,慢慢的耳根子通红。
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下流!
苏焱却没空去注意顾以宁的反应,他着魔似的神情转瞬即逝,一会又像疑心病重的丈夫,质疑自己的漂亮太太那样,阴阳怪气的说:“怎么变得这么大,宝宝是不是经常自己揉?还是别人帮揉的?”
眸子有些危险。
顾以宁正憋着气,非常不明智的意气用事,气呼呼的胡言乱语:“哼,喜欢我的人多的是,需要我自
', ' ')('己动手吗?”
“是吗?”
话音刚落,顾以宁就感觉自己的一只奶子让人给捉住了。
力道突然加重,狠狠的掐住那只白白胖胖的小奶子,男人的声音变得尖锐:“真是个不守妇道的小骚货!既然你这么饥渴,那以后就天天躺在这张床上,每天都张开腿等我回来。”
你永远也别想再出去,逃出我的掌心,我可爱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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