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被逼的,林沅脸上表现出隐忍,心里却早就开心地转圈圈了。
这几日,他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身体总是出现空虚的症状,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可炎霆顾忌着他的身体,每次都只进行边缘行为。
林沅想要更进一步,但又不愿直说。主动求·欢什么的,也太骚·浪了。
左手圈着怀里的人儿,炎霆单手做题,速度很快。林沅打个瞌睡的两三分钟里,再睁眼,纸上已经写满了公式。
林沅瞪大眼睛仔细看了会儿。
一个也没看懂。
炎霆写完一道题,停下笔,细致地开始讲解。
在家里,他的声音少了几分在外面时的凌厉,慵懒沉缓,比古时奏响的钟罄还要悦耳,听得人半边身子酥麻。
林沅不知不觉寻着他胸腔起伏的共鸣而去,仰着白嫩的脸庞,盯着他翕动的薄唇出神。
“懂了吗?”炎霆讲解完最后一个步骤,低头才发现小孕夫根本没认真听,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看得专注,不知在想些什么。
“让你好好学习,你就是这么开小差的?”炎霆拿起笔,严厉地敲了下他的额头,像极了冷酷无情的班主任。
林沅悬空的两只□□叠在一起蹭了蹭脚背,声音心虚轻软,“我听了,真的。”
“行,那你给我说说什么叫极限?”炎霆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桌上的书。
刚一直在偷懒,一个字都没记住。林沅揉揉眼睛,看着本子上那一连串公式,眉间一片愁云惨淡,结结巴巴道:“我,我又忘了,你能再讲一遍吗?”
“可以。”炎霆捏了捏他的手,确定是暖的,又耐心地重新仔细讲解了一遍。
林沅这回听得很认真,盯着笔尖在纸上划动,写出遒劲有力的字体,眼睛都不眨一下。
字如其人,炎霆的字写得很漂亮,笔锋凌厉流畅,又不潦草,比书上的印刷体还好看。
林沅一边羡慕,一边认真地记住他讲的每个重要点。之后,一个人磕磕绊绊的把一道类似的题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