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唇瓣上沾染着鲜血,林沅伸出舌尖舔了舔,尝到腥甜的味道。
炎霆的嘴角被咬破了皮,他抬手摸了摸,看见指腹残留的血迹,宠溺的笑意漫入眼底,“怎么那么爱咬人?”
“因为我属狗的啊。”林沅得意洋洋,抱着膝盖绻在座椅里,笑的没心没肺,“属于你的小狗,要吗?”
如果此刻不是在车里,车没有停在繁华的闹市。如果不是车窗外不断有人路过,炎霆一定不会压抑自己心中的悸动,直接将人圈在怀里办了。
这小东西,净知道撩拨人。
炎霆眼色深沉,忍得发疼。
他深吸几口气,克制住蓬勃滋生的念想,靠在椅背上,指节轻点方向盘,想让情绪平复下去。
可偏偏林沅却不放过他,笑意盈盈的眸子挑起,探身凑上前,恶劣地贴近他耳朵,“喂,你反应好明显啊。”
下一秒,林沅整个人被炎霆带进怀里。
油门被踩下,黑色的玛莎拉蒂疾驰而出,汇入车流。
偏僻的小巷子里,周围都是房屋拆迁的废墟,残砖断瓦散落一地。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角落里,车窗全部关得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窥探。
有几个背着包采风的学生路过,好奇地探头往巷子里看了看,又说笑着走远。
林沅趴在炎霆身上,浑身都是汗,眼睛又红又湿,嘴唇残留着被他自己咬着出的印记,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单薄的脊背起伏着,呼吸急促,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待巷子口路过的人走远,林沅才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家的情况好复杂啊。”
他被折腾得有点儿惨,不过也终于把炎霆要送走他的原因搞清楚了。
大致就是每个豪门里必出现的争权夺势罢了,又刺激又狗血。
林沅胸脯起伏地喘息着,沾满汗水的脸颊在炎霆的肩膀上蹭蹭,把白衬衫蹭得皱皱巴巴,浸出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