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不由得问出来了心中疑惑,“骆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为何将这耳饰设计如此,你可知耳饰多是含蓄小巧之物,头饰才是女子装扮重要所在?”
这幅耳饰是赵掌柜生平第一次见到,现在流行的多是含蓄小巧之物,从未见将耳饰做到如此抢眼。
这般想着,赵掌柜不由得问出来了心中疑惑,“骆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为何将这耳饰设计如此,你可知耳饰多是含蓄小巧之物,头饰才是女子装扮重要所在?”
“自然是知道的,所谓首饰不过就是女子爱俏,用来增光添彩之物,不论耳饰也好,头饰也罢,只要能够为女子增颜几分,又何必纠结于此?
更何况,耳饰之所以多为小巧含蓄之物,这说法我可是要为耳饰叫屈的!”
骆凌嫣这话说的有趣,赵掌柜兴趣更甚,“骆姑娘怎的如此讲?”
“您想想,自古以来,可有明文规定不许耳饰越过头饰而去?之所以大家重视头饰,不过是因为头饰更容易被人发现,可是如今既然有了这耳饰,又岂有不可之理?”
“话虽如此,可怎么让人接受?”
“赵掌柜,我虽不才,在这经商一途也没有您通透,但是在女儿家的事情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自古便有‘女为悦己者容’一词,而这世间女子最后的归属是男子,只要能够引得心上人心悦,又何来难以接受?
这话赵掌柜许是觉得我忒是不知羞了些?可这都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又何必遮掩,今日既然我肯为了生计出来抛头露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所以这话我也不会再对第二人说起,若有冒犯还烦请赵掌柜担待!”
骆凌嫣说完变站起来俯身,以示歉意。
而自从进来之后便坐在一边边安安静静的骆子晋,嘴中鸡蛋都能放下一个了。
赵掌柜是见过世面的,跟着主子不说走过南闯过北,却也是见识过这世间奇人异事,可听着骆凌嫣这番言论,虽没有骆子晋那般夸张,
却也称得上是目瞪口呆,这话说的确于礼不和,但是从心底里面赵掌柜却也说不出任何反驳这话。
赵掌柜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这样包间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变安静了下来。
骆凌嫣沉默不语,赵掌柜也像是在暗暗思量着,“姑娘先前说是想要和赵某谈谈这首饰图样的生意,不知姑娘是如何想法?”
最终还是赵掌柜问出来自己心中的想法,骆凌嫣在听到赵掌柜的这句话,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便落回了肚子,“既然赵掌柜问了,我便也不做那贪心之辈,就说一说我本来的打算。”
骆子晋听着姐姐要说出自己心里的打算,再回想起前一日晚上,姐姐说的第三种路子,立刻打起精神,竖起耳朵来听。
只是自家大姐的一句话,让识字不多的骆子晋深深地感受到了,何为平地起惊雷。
“这副首饰样子我是打算卖给明月阁的,但是要的却不是这副首饰的样式钱,而是要这首饰卖出去之后的分成!”
“什么?”这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赵掌柜“嚯”的抬头,看着对面小女娃面容平静,镇定自若的样子,赵掌柜知道,自己还是将对方看得太简单了。
“是,这首饰图样,如若卖给明月楼,就不会在卖给别家,但是,我和明月阁的则要二八分利,大头是明月阁的,我只要从中抽取两成,这就是我的想法,不知赵掌柜意下如何?”
骆凌嫣知道,在官场也好,商场也罢,多的是说,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可是骆凌嫣知道,她没有办法。
她处于弱势,如果让明月阁提出条件,她就很难再更改,所以只能将自己的条件摆出来,成不成的还有再商量的余地。
“实不相瞒。”片刻之后,赵掌柜思量着开口,“我只是这粟城明月阁的掌柜的,这明月阁却不只这一处,姑娘提出这个分利只是,恕在下做不得主。”
骆凌嫣心中一突,怪不得这明月阁敢和粟城地头蛇的百年老店,宝珠楼叫板,原来是有这么强大的后台和底气啊!
“姑娘手中可还有其他样子?”
“现在还没有,正如我所说,这不过是我一时兴起而坐,想来一试,不过实不相瞒,我却还知晓其他样式。”骆凌嫣心中微转,没有讲话说满。
赵掌柜皱眉,略微斟酌,“骆姑娘,赵某做不得这和明月楼分成的主,但却能做的买下这首饰样式的主,赵某有一提议,还请骆姑娘听听。”
骆凌嫣心中了然,却还是做的滴水不漏,“赵掌柜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