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掩着脸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水生忙将丈母娘的身子搂了过来,边轻轻摸着她的背,边哄道:“妈,我不是人,我对不住您,下回,下回我一定不捅那么深!”
腊云听了又气又笑,她扬手给了水生一爆粟,:“还下回,以后,以后你别来了,我没你这样的女婿!”
水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嬉皮笑脸的在腊云额头上亲了一嘴说道:“妈,你这大奶头子和那长逼毛我太喜欢了,你要是年轻时候遇上我,我肯定娶你做我老婆!”
腊云呸了一声:“别说些没上没下的胡话,我年轻时你还没生出来呢,我说以后不见你就不见你……”
水生不待腊云说完,又将嘴巴盖了上去,舌头上下左右的一阵乱搅,手也不安分的揉搓起了那下垂的奶子。
腊云呜呜呜的使劲往外推着,推了会推不开,只好任由女婿胡来。
水生重又叨住丈母娘的舌头美滋滋的吸着口水,空着的一只手蛮横的拉着丈母娘的手去弄自己的鸡巴。
腊云当然不干,可女婿的力气实在太大,只好被动的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女婿的鸡巴。
水生嘴里喝着丈母娘的口水,手摸着柔软的奶子,鸡巴又被自己强拉着丈母娘的手在搓弄,不一会,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重又昂起了头来,他慢慢的将丈母娘的身子又按在了床上。
腊云勐的醒过神来,忙一把推开水生:“不行,不能再弄了,你那毒鸡巴刚捅那么深,现在都还疼的很,我回彩仙那边睡去了,你也睡吧!明天一早就滚回槐树村去,以后也别来了!”
说完腊云穿好衣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彩仙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水生早早的起来,骑着二福的自行车到镇上买了十二个大肉包子和三根油条。
一走进院子,见婆媳俩正在刷牙洗脸,水生停好车子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叫道:“妈,彩仙,看,我买了大肉包子和油条,赶紧洗完吃吧!”
腊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脸上毫无更让说道:“不是叫你一早就回去吗?快走吧,家里还不少活吧?”
彩仙脑子简单,高兴的牙都不刷了,一把将袋子抢了过来,眼睛冒着绿光的死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说道:“姐夫,你真好,我最爱吃大肉包子和油条了!”
水生不理她,冲着腊云呵呵笑着:“妈,家里的活都干差不多了,我妈叫我帮您两天活,这不二福也不在家,有啥重活累活我正好可以搭把手!”
腊云瞪了他一眼,嘴里冷冷的说道:“我还真有神气,这女儿都死这么久了,女婿还这么孝顺!”
说道孝顺两个字时,腊云故意加重语气,意思是:“你这女婿连老丈母娘的逼都敢操,也太孝顺了!”
水生当然听的出来这话外音,他干脆来了个装傻充愣,拿了根油条和几个包子,边吃边扛着锄头就先上山找活干去了。
等腊云婆媳俩吃完收拾停当上山时,水生早已干的汗流浃背了,他可是槐树村出了名的一等一庄稼把式,一下一下的透着干净利落,早上来时一大片长满杂草凹凸不平的地眼瞅着就变成了一片随时可以点种子的好地了!腊云看着心里美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连送水都是叫彩仙去送的。
原本估摸着婆媳俩两天才能干完的活,结果三个人搞到下午四点来众就弄完了。
水生锄地时,腊云看着女婿黑黝黝健壮的的背肌和鼓的跟比自个小不了多少的胸脯肉,心莫名的突突突狂跳了起来,脑中不自主的浮现出水生叼着已经舌头吸口水、吃自己的奶、舔逼…想到那毒辣的大鸡巴在自己逼里拉风箱似的狠日时,腊云感觉逼里竟然冒出了骚水。
“要死了!老不正经的,呸呸呸!这事就当做了个梦,再不能有了!”
腊云心里暗骂着自己,将飘起来的那股子邪心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三人收拾好东西往回走着,路上碰到的人都要说一番羡慕腊云的话。
这个说:“啧啧啧,腊云姐,这女婿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这要换了一般人,早都不来往了!”
那个说:“哟!这不是水生吗!有日子没来了哈!又来帮丈母娘家干活啊?腊云你真好福气啊!我家来顺有水生一半孝顺我就烧高香了!”
腊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对水生还是冷冰冰的,昨晚他那些耍弄自己,要是再给他点笑脸,他还不得蹬鼻子上脸,更加没上下的胡来,自己这丈母娘的尊严可就一点也架不住了。
回到家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腊云尿急去茅屋了,两个小辈在里面吹风扇。
彩仙人胖怕热,一边吹风扇一边就旁若无人的解扣了花衬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用白奶罩包住的一对肥嘟嘟的大奶子,汗湿的奶罩将那大奶头子都印的清清楚楚的。
水生抬眼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底下的孽根又隐约有挺立之势。
腊云解手回来,一进里屋就看见水生像二傻子似的张着嘴痴痴的望着彩仙的胸,再看看儿媳妇,竟然当着姐夫的面露出了奶罩。
腊云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这火中竟然隐约带有一丝醋意,她快步走到两人中间,边挡住水生的目光边骂彩仙道:“你个大媳妇家家的,怎么能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呢,走,快洗澡去,洗完歇会烧伙去!”
彩仙委屈的边站起身边嘟囔道:“他是我姐夫,他还给俺买包子油条吃,他是好人……”
看到彩仙的身影消失后,水生才敢出声:“妈,我刚没看啥,我就吹风扇,累了有点走神而已!”
腊云冷笑一声:“呵呵,你这不打自招了吧?我说你看谁,看什么了吗?别描了,越描越黑,男人都是贪腥的猫,看见个大奶子就走不动路,也不管是谁的女人都能起邪心!”
水生听着丈母娘的话里批评中竟含有一丝醋意,倒被骂的有一丝欢喜,再一仔细打量生气中的丈母娘:“那浅蓝色的薄大褂也和彩仙一样汗湿的没一处干的地方,顺着奶子的部位仔细瞧,隐约能看见两个微微凸起的点。”
腊云一看水生的眼神,气更不打一处来,她抄起三斗橱上的鸡毛掸朝着水生的背上打去:“往哪看哪?这是你该看的吗?你给我回去,我不稀罕你给我干活,滚滚滚,马上滚!”
水生力大,站起来就将腊云抱了个动弹不得,他边亲吻着腊云的脸边对着耳朵说:“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看彩仙啊,那好,我以后只看你一个人的身子,咱晚上点着灯看,看清楚点!”
腊云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心事被女婿一点破,不由的老脸羞的没处放:“丈母娘吃女婿对自己儿媳妇的醋,这听着多乱啊,这不是不要脸的一家人吗?”
腊云拼命扭动着被搂的紧紧的身体,嘴里不服输的骂道:“滚滚滚,说些什么狗屁话呢?你这样的好女婿我要不想,也不敢要,你给我走走走,以后也别再上这门了!”
水生知道这丈母娘是个喜欢嘴上下刀子心里装着菩萨的人,他咬了咬丈母娘软软的耳垂轻轻的说道:“妈,我真的好喜欢你的身子!”
说完水生蛮横的又封住了腊云的嘴,舌头不讲理的在里面一通乱搅,一只手也快速的从大褂下抄进去揉住了一只奶子,底下则用硬了一半的鸡巴贴着丈母娘的裤裆上下摩擦了起来。
腊云一来力气不如,想反抗也挣不开,二来这女婿三路齐发的进攻着实难以抵挡,一来二去,小巧的肉舌又被女婿叨住喝起了口水。
水生玩的性起,将腊云拦腰抱起放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几下就将腊云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腊云迷迷煳煳的还未来的及反抗,女婿那毒毒的大鸡巴又捅了进来。
水生这次操的比昨晚可畅快多了,昨晚是摸黑操的,现在日头才刚下山,丈母娘光熘熘的身子被他看了个饱。
水生底下的鸡巴快速在泥泞的逼里捅着,嘴巴也不闲着,一会含吮奶子,一会将抄在胳膊上的细白腿像鸡啄米的到处亲。
腊云哼哼着挨了两三百抽后,感觉水生又像昨晚一样似的越捅越深,硬硬的鸡蛋般的屌头子不时碰到宫口,疼的她“嗞牙”
咧嘴的,是以扛了二三十抽后,腊云实在受不了,她坚决的把女婿推开,边穿着衣服边说道:“叫你别捅那么深,别捅那么深,你又由起性子胡来,唉哟我的妈呀,搞的疼死了!”
水生苦着脸手托着湿漉漉的大家伙说道:“妈,你看,这弄了半截,精没出来憋的好难受啊,要不我这回少进去一点!”
腊云白了他一脸:“去不去,你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让你弄了,这毒鸡巴,非给你弄死不可!还不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要是突然来个人咋办?”
水生没奈何,只好将鸡巴随便擦了一下好塞回到裤子里,然后坐在板凳上闷闷不乐的抽着闷烟。
腊云眼睛没看女婿,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水生也是个喂不饱的野驴子,这可咋整?一来这孩子自己打一认识就打心里喜欢他疼他,现在有了那事以后,又比以前多了一层男女间的喜欢了。可这孩子那鸡巴太毒了,又粗又长的,身体又像牛犊子似的,一得空就想整那事,自己这老身子骨哪受的了他折腾!要不,要不让彩仙和他弄弄,反正那宝贝儿子二福在外面都不知搞了多少女人了,根本也不稀罕她,她又不懂个啥的,只要给她嘱咐好不说出去不就行了!”
想到这腊云忽然觉得自己英明极了,她满脸堆笑的招呼女婿道:“水生,你过来,妈和你有话说。”
水生耸拉着脑袋走过来问道:“妈,啥事?”
腊云把嘴凑近水生的耳朵说道:“我想到个好办法,咱们这样……这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