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瑤瞪大雙眼，瑟縮著伸手去擋，聲音帶了哭音：“別打我！”
李言崢這模樣，和她以往認識的那個少年全然不同，好可怕！
李言崢聞言更怒，右手狠狠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不管不顧地貼上去。
“哢嚓”壹聲，什麽東西在段瑤心中分崩離析。
她整個人都傻掉了，連呼吸都忘記，任由他柔軟溫熱的唇舌在她口腔中肆虐。
不知道過了多久，腦子因為缺氧越來越發懵，李言崢終於發現她的異常，艱難地放開紅潤潤的唇瓣，低聲道：“吸氣。”
段瑤這才連吸幾口新鮮空氣，神智漸漸回籠，整個人仍有些呆呆的。
他帶來的刺激太大，遠遠超出她的認知和心理承受能力。
李言崢卻再不手軟，看她喘過氣來，迫不及待地又覆了上去。
好甜，比他想象得還要甜。
早知最後還是會落得這樣壹個結果，當初何必忍耐那麽久。
他心底有壹種破罐破摔的自暴自棄之感，便硬下心腸。
段瑤終於想起反抗，伸手去推他胸膛，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制住，反扣在冰冷光滑的墻壁上。
她的小腿開始亂蹬，眼角沁出淚水，身體不安分地來回扭動掙紮。
李言崢在親吻的間隙，騰出空來說了句話，止住她所有動作：“妳要是再亂動，後果自負。”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後果是什麽，但段瑤並不想以身試法。
被他按著吻了很久很久，嘴角都腫起來，他才放開手。
兩個人壹前壹後離開校園。
段瑤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設，訥訥開口：“李言崢，明珠托我把情書送給妳，我根本沒想那麽多，更沒有故意刺激妳的意思。”
李言崢不說話，高高的影子在昏暗的路燈下被無限拉長，像個心思叵測的鬼怪。
“不過傷害了妳，我還是很抱歉，但是……但是……”段瑤摸了摸仍在發燙的臉頰，“妳也……妳也……”
她說不出口下面的話，索性直接跳過：“所以，今天晚上的事，我們可不可以當沒發生啊？”
今夜的事超出她的想象，她想自欺欺人，將壹切拉回到正軌上去。
李言崢忽然輕笑壹聲，回過頭來，處在背光處的臉上看不清表情：“妳做錯事，便拿這個來道歉？如果改天對別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