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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问话,你故作慌乱地看自己的裙子,然后把那块白斑捂住了。竹马见你动作,一下子顾不得了,向前走想要把你的手扯开,你后退着,脊背紧紧贴在墙角。。
竹马的身影完全挡住了你,他低下头,用一种冰冷到可怕的语气问你:“淮吕人,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沉默了一秒,“哥哥,这是精——”
“是谁欺负你了?小吕,你说是谁,”他打断了你,脸上浮现出几分疯狂,“你别怕,告诉哥哥。”
你美美欣赏他的表情,顿了一会儿才说:“没有人欺负我,我是自愿的。”
“你才几岁?你知道什么是自愿吗?他就是看你单纯才骗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年纪不应该做这些事!小吕,你告诉哥哥是谁欺负你了,我……”
“欺负欺负欺负!”
你崩溃地哭叫了一声:“任启,世界上只有你欺负过我!你那天那么对我,现在又在这里装模作样干什么!”
竹马脸色苍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你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淌下。
“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见你压在我身上,把我弄得很痛,我求你,你听都不听……”你抽抽噎噎地说,“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那种事不是吗?可是我现在,一想到以后要做那种事,你把我压在床上打我的样子就会冒出来……我不想这样,哥哥,我不想记得你对我坏的样子,所以我要用别人把这些回忆覆盖下去,我……”
你倚靠着墙壁无力地滑下去,跪坐在地上哭。
竹马嘴唇无声地默念着什么,然后眼泪滑了下来。
“对不起……小吕别怕,是哥哥错了。”他挤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你想怎样报复我都可以,只是求你,千万不要这样轻贱自己……”
“轻贱……”你笑了一下,抬头看他,“哥哥,你觉得我很贱?”
“不是的!小吕,我的意思是你要洁身自爱……”竹马慌乱地解释。
“那哥哥是嫌我脏了吗?”你盯着他的眼睛,“哥哥觉得我和别人做了,就不干净了,是吗?”
竹马苍白着脸摇头:“不……”
你捧住他的脸,手指用力。
“是你让我落到现在这样的,哥哥,”你轻轻说,“你想补偿,就负责把我弄干净吧。”
你牵住他的手,把他带进了家门。家里没有人,你径直走向卧室。然后你坐在椅子上,张开腿,撩起裙子,拨开湿哒哒的内裤,将还在往外冒出白浊的小穴展露在他眼前。
“这里面都是脏东西。”
你说:“哥哥,帮我舔干净。”
他愣怔地站在原地,盯着你的下体,脸上绝望的神情如此明显。他颤抖着跪了下来,将头凑近你,泪水一滴滴打在你的唇肉上。
你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抓紧他的头发,俯视他苍白的脸。
“舔吧。”你说。
竹马紧闭双眼,张开嘴,轻柔地用唇齿包裹住你。温热的吻一下下落在你的穴口,带着珍惜之意。舌头如同柔软湿滑的蛇,来回舔舐溢出的精液,又朝着甬道内探索,将积攒的更多精液舔出来。
敏感的小穴在快感下充血,泛着情热的潮红。你忍不住把他的头往里面按压,他半张脸都埋在你腿间,脸颊贴着你的阴唇,温雅俊秀的面孔上沾满了浊液。他掰开你的大腿,用力吮吸着,贪婪地将更深处的精液与淫水全部吸入口中,你看见他喉结滚动,竟是都咽了下去。。
你用力抓着他的头发,不住呻吟着。他的身躯僵了一下,你用脚踢了踢他,他才继续舔你。唇舌殷勤地讨好着。
你抚慰自己的阴蒂,在他嘴里又一次潮吹,淫水被身下的嘴全部饮下。
“哥哥,你做的真好。”你捏住他湿淋淋的下巴往上抬,“把我舔的好干净。”
竹马看着你,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你走下凳子,也跪在他面前,静静地抱住他。
“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在他颈边蹭了蹭,“以后都听我的话,可以吗?——哥哥,这是你欠我的。”
竹马颤抖着抱住你。
“对不起,小吕。”他说。
你送走了听话的竹马,对比之下对同桌更加不满了。冰山美人闹几次脾气是情趣,总是摆张臭脸对你,那就是不识好歹了。你要让他好好认清自己杏奴的地位。
你决定
A蒙面直播,用神奇道具对同桌机械奸强制高潮榨精
B让同桌皮炎塞跳蛋上一整天课,然后让他自慰给你看
C用神奇道具让他当壁尻,被仿生人轮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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