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本来还想把我爹的骨灰拿回来安葬,可洪玉菲说不见了……”林知清楚,到时候初亭肯定还是会去找他爹的棺木,迟疑许久还是决定告诉他。
姜初亭脸色一变:“不见了,为何不见了?”
提起他爹的事,初亭果然格外的在意,咽下喉头的苦涩,林知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姜初亭缓了缓,收敛了神情,没再继续追问,目光定在某处,微微出神。
林知就抱着星儿在旁不错眼的凝望他,越望心越痛。
林知很快发现,和星儿相认之后,除了星儿对他的称呼变了,和之前真的没有丝毫的差别。
姜初亭也不提说要上路的话,连着几天都和陆照见面喝茶聊天下棋闲逛,把他忽略得十分彻底。
陆照明显不喜欢他,林知能感觉得到。
面对姜初亭和面对他时,陆照完全是两幅面孔,而且,他对星儿也很一般,却对魏加态度尚可。
林知想去想来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陆照对初亭有意。
就因为这个人,林知几乎每晚辗转反侧,受尽煎熬,却又无计可施。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当初对他的报应。
这天,姜初亭又去了锦瑟别院和陆照一起下棋,元桑元瑕在旁伺候,而林知带着星儿在旁院子里玩。
他快难受死了,却也只能用酸溜溜的目光不时的朝那边瞟两眼,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陆照执棋的时候,衣袖滑下,姜初亭又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那根鲜艳的红绳。
元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笑着对他道:“我们主子戴的这个叫月老的红线,不过我们习惯叫姻缘绳。在我们家乡,举办成亲仪式的时候,都会有月老为他们佩戴上这个。”
“月老的红线?”姜初亭低声重复了一边,想到了什么,不由会心微笑了一下,问道:“是真的有月老吗?”
元桑道:“当然没有,其实就是个普通的老人,意思意思,表达个祝福嘛。”
“那陆兄你……”陆照手上有,难道是成亲了?
陆照会意,立马道:“没有。”又很快补充强调:“我没有成亲,只是随便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