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的目的达到了,并未再对姜初亭做什么,将他放走了。
又过了两天,姜初亭终于能下床,出了自己所在的院子,步伐缓慢,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
日光和煦,清风徐徐。
东院的花园里,年轻的一男一女在一起放纸鸢,身体挨得很近,姜初亭目光定定地望向那边,听着不时传来的轻声笑语,心间刺痛,驻足片刻转身离去。
余光不经意瞟到了在旁当差的凌光,大概是他脸色实在太差了,凌光毫不避讳,用无比担心的眼神追随着他,就差没追上来了。
姜初亭回房之后静坐了小半个时辰,起身整理自己的包袱。只整理到一半,突然眉头紧蹙,冲出房门吐了。
姜初亭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扶着树干,好不容易才站稳。
中午有人送饭过来,就算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为了维持体力,他还是坐到桌边勉强吃了一些。
怔忪出神到了晚上,凌光这孩子果然又翻窗来了。
姜初亭站起身,还没来及说让他离开的话,凌光便大步抢上前来,不由分说抓住他手腕,给他把脉。
姜初亭挣了一下,凌光倏地神色凝重低喝一声:“你别动。”
凌光还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姜初亭不由一愣。凌光说过会医术,这个反应,难道真的是他身体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
眼见凌光脸色越来越惊疑,越来越难看,姜初亭问:“如何?”
凌光掀眸看他一眼,沉默不语。
姜初亭道:“不用隐瞒,实话告知我即可,我都能承受。”
却仍是不答,又过了好一会儿,凌光才松开了把脉的手,直勾勾盯着姜初亭。姜初亭被他这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盯得有点不摸不着头脑。
“我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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