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他关在门外。
林知嗤笑一声,说不过就跑,切。继而又觉得自己很烦,明明讨厌死了他了,也说过好几次不会放过他,可事实上每次就嘴巴过瘾,都没实质性的做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人才肆无忌惮的跟踪他吧?
说起来,怎么每次都是楚然消失之后,他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巧合?还是,根本就是他故意想“趁虚而入”?
姜初亭虽然一天没吃东西,但其实根本没胃口,吃不下,馒头拿进去之后搁在桌上,听着门外的动静,林知应该是回房了。
林知方才总算是没把包袱背身上,不如就等他晚上下楼吃饭时,进他房间偷偷拿药。
姜初亭又徒劳无功地调息了会儿,天都黑了,还没听到林知经过的声音。
他开门,朝着斜对面那间房望了望,里面有烛火晃动,人应该在里面。难不成他不打算下去吃饭吗?
正想着,有个小二用托盘送饭上来了,敲响了林知的门。
林知不离开,他也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第二天,林知倒是出门了,不过他下楼吃个饭时居然又把包袱给系在身上,路过他门口,还目光警惕地盯着打开房门站在门后的他,就像是防着什么似的。
姜初亭又是叹又是苦,这孩子平常也不这样啊,到底怎么回事?总是,他要如何才能跟他见面?
第三天,姜初亭离开客栈,给林知写了一封信,让人把信连同一小坛桃花酒送到他房间。
信上说桃花酒是自己无意间买到的,很喜欢,所以想与他分享。林知认得他的笔迹,看到了一定会相信。
姜初亭没开门,听着外面林知兴高采烈向送信人道谢,还听到他埋怨似的嘀咕了一句,“有喜欢的酒惦记着送我喝,可就是不亲自来看看可怜的我,好狠心的人。”
姜初亭轻叹一声。
姜初亭知道,信上这样写,林知拿到酒之后肯定会喝。
姜初亭估好了他的酒量,就等着他醉了以后,方便进他的房间拿东西。
半夜,姜初亭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轻轻打开门,回廊空无一人,其他房间的人都睡了,只有林知房里还亮着灯。
姜初亭走近,竖耳细听了会儿,伸手推了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