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亭又咳嗽了两声,才低声道:“多谢告知。”
姜初亭在包袱里翻了半晌,拿出药瓶服了一粒药,然后抱着自己的剑躺回床上。明明是发高热,他却感觉浑身冰冷。
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出于一种潜意识里的警觉,蓦地睁开眼睛。
屋内燃起烛灯,林惜正站在他的床榻前,身后都是她的手下。
姜初迅速坐起,手按在了剑柄上。
他黑发散乱,衣衫不整,浑身都是被狠狠□□过后的虚弱狼狈,脸色更是惨白不堪,偏偏眼瞳里似有刀锋利刃般的凛然锐气,令人不敢小觑。
林惜打量他,啧啧两声道:“瞧瞧你这可怜的样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姜初亭嗓子干哑,说话时犹如刀割般的疼痛:“这句话,不久的将来,我会一字不动还给你。”
林惜:“哦?”
姜初亭:“你以为你能在林知那里隐瞒一世吗?他早晚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林惜笑起来,似乎觉得他很好笑:“真相?我对林知说的话就是真相。和当年一样,你只不过是一条被厌弃的狗,你以为能赢过我吗?”
姜初亭艰难喘息着道:“林知是人,并不是供你操控的工具。为了你所谓的赢,你就这样欺骗他枉顾他的意愿?”
“我枉顾他的意愿?”林惜弯起唇角一笑,怜悯地道:“他是我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我疼爱他顺着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枉顾他的意愿呢?”
姜初亭目光冷冷盯着她。
“我说你肯定也不会信,那我给你个机会,趁早死了这条心。”林惜也再不多言,抬手示意,几名下属上前来。姜初亭拔剑对抗,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纵然他拼尽全力,也没办法打过这么多人。
他被制服,点了穴道。
林惜把他带到了一间盈满了沉郁香气的屋内,让人将他扔在了屏风后,身体僵硬,不能动不能言。
姜初亭正闭眼试图冲破穴道,外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娘,身体好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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