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俯在他的颈侧:“好香。”
沈眠:“……”
这狗逼今天是在干嘛?
他懵比。
楚迟砚:“先前我与你做的约定还作数,以后你不想做的我不会逼你,你想做的我尽量答应,就一点,晚上我们必须睡在一起,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当时沈眠以死相逼,楚迟砚姑且答应,但还不是反悔了。
沈眠不太信他:“我才不相信你,很早以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是真的,”楚迟砚道:“如果我不当真,完全不用旧事重提,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威胁你强迫你,什么能令你开心,我就去做什么。”
沈眠皱眉,迟疑道:“为什么啊?你、你是不是又想让我玩什么普雷吧?”像是真的担心楚迟砚这么说,沈眠立马补充道:“我告诉你啊,马上那次绝无仅有!以后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唔!”
楚迟砚直接低下头堵住了。
但这次的吻却尤为轻柔,像是怕弄疼了他一样。
“说了不会逼你,以前是我不对,你不是和别人说我对你不好么,从现在开始,我就对你好。”
沈眠还是不信,这是谁啊,狗逼诶。
你能让一只狗学会猫叫吗?
沈眠由衷发问:“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楚迟砚:“……”
沈眠也觉得这样说好像不是很好,算了,信就信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嗯,自然。”
沈眠:“那我现在就有事。”
楚迟砚:“什么?”
“你马上去书房看折子,不要打扰我看话本。”
楚迟砚:“……”
沈眠也就是试试,要是楚迟砚不答应,顶多骂他一顿就算完。
谁知楚迟砚不但没发火,还真就答应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直到被窝都冷了,沈眠才反应过来,楚迟砚,那狗逼,他真的走了!
哦耶!
沈眠抱着被子开心的打了个滚!
自由万岁!
-
御书房。
“沈眠生病那事儿,暂时不要告诉他。”
本来就没病,确实也不需要告诉。
谢思年:“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儿没交代,近几个月,你最好别发。情,沈眠那身子骨可经不起你折腾,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来上一次,干没了一条人命,我可就救不回来了。”
楚迟砚:“不用你说。”
谢思年:死鸭子嘴硬。
楚迟砚在书房里看了一下午折子,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才去朝阳宫。
到的时候沈眠正在吃东西。
他的面前摆的满满一桌子,吃的正欢。
对于又没等他,楚迟砚已经不生气了:“今天吃的什么?”
“吃的鸽子肉,只吃了一点点。”沈眠喝了两口汤,担心这狗逼又说他肉吃多了。
楚迟砚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淡淡笑了笑:“只要太医说能吃,以后你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吃什么吃什么,我不会限制你。”
沈眠:“真的?”
“嗯。”
楚迟砚的脑袋真的被驴踢了?不正常啊。
莫非是他觉得大过年的把自己干到昏厥实在是有些良心不安,所以在想方设法补救?
嗯,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