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语带哭腔,“叔叔,你还信我吗?”
落实勾引季怀瑾后,她谎言不断,并且被他戳破。
季怀瑾坚定:“信。”
他从一而终的信任与包容,令她动容,也悲伤。
她不敢再撒谎:“我暗恋秦之淮半年。他约我去酒店,把我塞到柜子里。我来不及逃,闻岚就光着身体出来了。他们做了很久,我都睡着了。后来闻岚离开,秦之淮想要我帮他得到闻岚。我不甘心。叔叔,我很生气。我气秦之淮玩弄我,也气闻岚背叛你。那晚以后,我只想勾引你、跟你做爱。
叔叔,我觉得我很坏。你明明是最无辜的,我却拉你下水。”
只是她没说。
她一次次引他沉沦,陷入深渊的却是她自己。
她暗恋秦之淮,起初是秦之淮看她搬书,跟她说“我来吧”并且帮忙。
就像,季怀瑾说“我来吧”,从此照顾她。
她找男朋友以季怀瑾为标准。
曾经她以为是季怀瑾优秀。
当季怀瑾的阴茎戳破她的处女膜,捅进她的阴道,她明白她这辈子不能接受别的男人进入她。
季怀瑾的一个吻、一句哄,动情、蹙眉,无不牵动她的心。
“如果我和闻岚离婚,你还想做我炮友吗?”
“不想了。”
季怀瑾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侧过身,揽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那我和闻岚离婚。”
沉瑜茫然:“啊?”
他强势:“你和秦之淮的联姻,作废。”
“叔叔,为什么?”
季怀瑾心事已了,屈从困意。
良久,沉瑜听到熟悉的、轻浅的呼吸声,判断他睡着了。
搅乱她的心。
他倒睡得挺香!
偏偏,是季怀瑾。
气恼的沉瑜,原本想咬他手指,最终变成虔诚亲吻。
沉瑜彻底失眠。
她甚至在微信上找秦之淮:【季怀瑾和闻岚做过吗?】
【没有。】
【你跟他做了?】
【恭喜你,他是处男。】
……
沉瑜困惑。
她和季怀瑾做爱,对秦之淮来说,居然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想到秦之淮一再强上闻岚,除夕夜更是边叫婶婶边跟闻岚做爱。
他可能觉得乱伦刺激吧。
她并不想在他身上找慰藉,坚决否认:【我和季怀瑾一清二白。】
然后她锁屏扔开手机,侧身,往季怀瑾怀里缩。
清早公鸡打鸣,沉瑜惊醒。
要么春药后遗症,要么习惯,季怀瑾睡得安稳。
心头荡漾暖意,沉瑜顾不上赤身裸体,倾身亲吻他嘴角,白晃晃的乳球碾磨他赤裸的胸膛。
很快她穿好衣服,匆匆洗漱,先去熬粥。
厨房。
烟雾缭绕,沉瑜扶腰守着电饭煲。
昨晚,中春药的季怀瑾,拒绝了她第一次,没拒绝她第二次。
他内射她叁次。
第叁次,她昏睡中被他肏醒,他明显清醒许多。
他不想和她做炮友。
他要和闻岚离婚。
他也要取消她和秦之淮的联姻。
所以,他要和她在一起吗?
她很忐忑。
事业上,她给不了季怀瑾任何帮助。
和她乱伦,他会前途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