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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恢复了平常的江致,比往常更加闹腾。在白天开始就在江执面前说宋清鹤的风言风语,到了校医室又各种说上哥哥怎样怎样对自己好,挑衅般的挑眉。在主人们眼里,分外可爱,可爱到想狠狠地揍哭他。
“宫叔叔,会告诉我的,对吗?”
跳脱任性的金丝雀翘着二郎腿好不嚣张,捷眉一挑已然一副大权在握的模样,然而双腿抖得不成模样。宋清鹤,这个恶劣的男人。江致咬牙切齿的夹紧腿忍耐体内磨人的小球疯狂跳动。
他被他哥娇养长大,没见过黑暗,更不知畏惧是何物。可他也并不是傻白甜,从宋清鹤到宫厌,这些男人编织了密密麻麻的网和让他陷下去的局,他是二世祖,离开他哥没法活的金丝雀,所以他知道如果是他哥点的头,那么在所有利益的权衡之下,乖顺的遵从男人们的意愿是最好的。可这并不代表,他会放弃可以争取到的更多的自由,比如真相。
所以他,隐忍,装作崩溃,走入男人们安排好的局。做他们可爱依偎他们的金丝雀。毕竟,其实他也没有那么脆弱,也没有那么的无知。
眼角泛红,小朋友握拳强撑的模样让宫厌心动。目光涉及处,白皙如玉,细腻光滑,看似无辜可怜的小朋友还没死心阿。
“这不算是协约的内容吧。”
“小朋友,可是要支付报酬的哦。”
“向我们。”
宫厌不是很喜爱他们的做法,不过既然已经联手那就没有翻脸的意思。亵玩小朋友着实让人兴奋,色情下流,明明应当是他们心中最为珍重宝贵的东西,却被如此玩弄,也许,他们想要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吧。
粉嫩的一点淌出细丝,不偏不倚的与桃红的情欲形成淫靡的一副景画。柔软的黑丝凌乱又说不出的有序安静乖巧的附着在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汗液津液交织融于深色的一片,半露圆润的肩头,白嫩带点红,脆弱无助。小朋友乖巧的贴着宫厌的手蹭着,捷眉一挑瘙痒感倍增,不成熟的勾引,却是最好的纯洁与诱惑的结合。
江致也不知道宋清鹤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只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拿出体内的小球还不忘玩弄他,温润悦耳的声音一挑带着挑衅调戏的意味,淫词艳语荤话说的他耳根发烫,想要捂住耳朵。男人便无趣的换了个地方继续狠狠欺负他,揉捏屁眼褶皱的手分明是宫厌,生涩的很,却在宋清鹤的指引下硬生生的玩弄到高潮数次却又不给他解脱,弄得江致气结。
“你......混蛋!”
宋清鹤莞尔一笑,这个恶劣的男人,江致向来斗不过。
“宫厌,小朋友看来是觉得你的技术不太好啊。”
“我们换一个技术好的吧,比如可以让小朋友...不再说脏话,好好教育小朋友的风扇老师。”
宋清鹤这人,从来都是有计谋的策划,看,又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个小风扇,一看就是蓄谋已久。
挣扎的双腿被男人们无情镇压,江致敢肯定那小风扇绝对是宋清鹤自己组装的,他可不知道哪个小风扇还会有如此精美漂亮的底座。心灵手巧,想起上次的绳结,小朋友不禁瑟缩身子。越发接近扇叶,小朋友抖得越剧烈。甚至向身边的男人求饶求救,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见犹怜。可是这俩个恶劣的男人怎么会听,宋清鹤手黑心狠,可不代表宫厌就是心软慈爱之人。宫厌亲吻小朋友的泪珠,翁动的电子音响着。
小风扇击打的速度很快,打到穴口的那一下小朋友抽了抽鼻子然后放声大哭,那柔软的娇嫩肉块被扇的红肿不堪,扇打时的扇叶有种凌厉的刀锋感,啪啪敬业的扇打飞溅出多汁甘美的蜜水,小朋友的呻吟从最开始的痛乎尖叫再到缩在男人怀里抽抽搭搭发出小奶猫似的嘤咛。男人们不允许他躲,宫厌还在一旁威胁如果不好好受着就不告诉他,小朋友只能委屈的抵御着生理疼痛与挣扎本能,在宋清鹤松开的那一刻勉强不去逃离,在俩个男人的眼下一次又一次的潮吹,目睹那个小穴软肉打的麻木打的失去知觉,打的仿佛已经失去那个器官。
肉茎也被波及到,剥皮被拨到一边,生生在敏感的前冠打的摇摇晃晃,这一边那一边的吐着清液。受不了受不了要坏掉老公绕我主人求你乱喊一通已经不知道在喊什么的小朋友求饶下,俩个恶劣的男人还是不放过,宋清鹤把小风扇移到俩个小球下,看小朋友抓着他的衬衫埋在他怀里撒娇含着他主人的模样,他却亲吻这个小可怜说出最残忍的话。
“不可以哦,风扇先生要把坏学生彻彻底底教育好才行。”
宫厌移到乳尖,红宝石剔透的粉嫩乳首被扇打的和软肉一样肿大不堪。一手打一边的乳夹,一边吸吮着另一边的奶尖。真是恶劣至极的男人。直到小朋友尖叫着要求公平对待才会互换着来。
“真是没用呢,风扇先生都生气了,太过娇气的小朋友还是要好好教训。”
“不过既然小朋友这么可怜,就罚小朋友自己打自己的骚逼一百下吧。”
江致被这话语惊的战栗不已,宫厌却抓着他的手往下。
“快点,你不想知
', ' ')('道真相了吗。”
红润有光泽的骚逼被覆盖上手掌那一刻就是凌厉的痛,江致忍不住变得轻柔。男人们却不满了。
“如果小骚货要这样敷衍的话,主人不介意用戒尺来好好帮你。”
江致只能咬唇,可他没办法,真的好疼,太疼了啊。
他闭上眼,心下一狠,他知道这俩恶劣的男人不会放过他的。自己掴自己的骚逼的感觉和被打骚逼的感觉完全不同,手掌陷入柔软的肉块的触觉,湿润感飞溅的声响,分外鲜明。一下俩下,甚至有隐秘的快感让他加快了速度。可又很快,疼痛回笼,他疼得扭曲五官,男人们却尽收眼底。自己狠狠掴自己的骚逼,汁水飞溅的淫靡场景,他们眼色一暗,咔嚓闪光灯晃眼,江致来不及出声阻止,在男人的暗示下只能继续掴着骚逼,被扇打的肥嘟嘟的阴瓣柔软,里面的穴肉热情谄媚。
“一百......哈呜。”
男人们盯的眼睛发红,相视便分好了工。宫厌把小朋友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白糯的臀瓣手感极好,拍打红润便直接入了早已动情的穴口。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致火热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被吸出了精水。小朋友还没来的及近乎,迎面就是宋清鹤鼓鼓囊囊的腰胯,似笑非笑的威胁,小朋友只能用牙齿慢慢的褪下衣物,任由硕大的那物在他脸上划出水色。宋清鹤在床上并不温柔,应该说没有男人会温柔吧。
一上一下,撞到宋清鹤的怀里一个深喉,又被宋清鹤拽着头发一个顶弄回了宫厌的怀里又是抵着敏感点一个狠撞,小朋友眼角泛红泪水又分泌了出来,腥臊味严重却不是让他哭泣的理由,激烈运动的氧气减少产生窒息错觉才是他落泪的原因,他求饶似的蹭了蹭宋清鹤的跨包括可爱的小球,脆弱的捷眉闪烁,宫厌却不满,狠狠抵着敏感点研磨刺激,快感集满到了极限,疯狂的蜷缩,激烈的战栗生生又操射了小朋友一回。
宋清鹤也不逞多让,骚话一连篇往外说着,龟头还肆意妄为的在口腔专顶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偏偏还亲昵的搂着小朋友拍着背安抚,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像极了他这人暧昧不清的态度,可以恶劣也可以温柔似水。可到底还是“君主”,连口交都做出了副欺负小朋友的样子,揉捏着发紫破皮的奶尖爱你,也不管小朋友的求饶,用指尖抠挖着,亵玩着。在看见宫厌眉目间的微蹙时,也松下精关,滚烫的精液烫的小朋友粉嫩的脚趾缩得像个可爱的粉嫩圆子,腰身弓起如同弯月明亮洁白,心生怜爱。
“换?”
小朋友被放到了地上,宋清鹤一顶,宫厌配合往后退,好像江致追赶着大鸡吧吸吮一样,嘴巴张的酸的要死,小穴也酸软无力,可不动,就要被风扇亲吻上臀尖,小朋友一时闹了脾气,硬生生的挺着不动,就被打红了臀瓣,软糯的白团子变得像是吉祥的红福满头,小朋友哭的更加可怜,每爬一步都要抽泣一声。白浊偶尔流出一点就又被大肉棒塞入,嘴角含不住的津液混杂着白浊流出,可也不能流在地上,否则就会被主人们拎着脖颈向地板叔叔赔罪。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天色泛白了,宋清鹤和宫厌穿好衣物,没有对话相互无言。
真相,是什么?只不过是他们都对他的爱欲罢了。还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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