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孟旬在门口焦急等待的时候,堂口大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数十号人,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谢文东。
“孟兄大架光临,我有失远迎,实在抱歉!哈哈!”说笑间,谢文东走上前来。
看到谢文东,孟旬的双目顿时冒出火光,两眼仿佛要喷火来似的,大步流星便走上前去。
见他满面杀气,目露凶光,周围的北洪门人员急忙迎上前,将谢文东护住。谢文东笑眯眯挥挥手,示意众人无事,并让他们让开。
孟旬来到谢文东近前,咬牙问道:“谢文东,我的父母呢?”
谢文东满面轻松地向四周瞧瞧,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谈!”
孟旬哪有心情和谢文东绕弯子,凝声说道:“我只要见我的父母!”
“这个。。。。。现在恐怕做不到!”谢文东轻声说道。
“怎么?你。。。。。你把他二老怎么了?”孟旬脸色大变,人也几乎快要疯了。
谢文东从容说道:“你放心,我并没有伤害他们,想知道他们怎么了,就进来说话!”说完,谢文东不再管他,转身向堂口内走去。孟旬被逼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上到二楼。进入谢文东的办公室,后者笑容满面的坐下,随后让人端上茶水,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看着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的孟旬,笑道:“孟兄一路辛苦,用不用先吃点东西?”
“谢。文。东——”孟旬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从牙缝中挤出谢文东的名字。
谢文东点点头,说道:“看起来,孟兄是不饿了!”
就在孟旬要抓狂的时候,谢文东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出一串电话号码,时间不长,电话接通,他笑呵呵地说道:“把电话给伯父伯母,孟兄弟要和他二老通话!”
“是!”
谢文东将话筒向前一递,含笑看着盟旬。
孟旬想也未想,一把将话筒抢过来,急忙叫道:“爸?妈?”
“是小旬啊!”话筒中,传来孟旬父亲的声音。
对这个声音,孟旬再熟悉不过了,他心中长叹一声,听起来,父亲的声音洪亮,底气十足,应该是没受到伤害。他激动的颤声问道:“爸,你和妈都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t市这边不错,挺好玩的,你安排的朋友也很照顾我和你妈,现在正在酒店,环境很好,对了,你让你的朋友不用花那么多钱,住一般点的旅店就行了,何必这么破费……
孟旬一怔,听起来,自己父母不仅未受到伤害,反而还很高兴。他心中充满疑惑,疑声问道:“t市?”
“是啊!不是你让你的朋友接我们来t市旅游的吗?你怎么忘了?”
“哦……”孟旬满面狐疑地看向谢文东,后者回手指了指自己的鼻
子,随即又点了点头。孟旬多聪明,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谢文东派出的手下肯定是打着自己的旗号,把父母接到t市去了,手段虽然狡猾,但总算没吓到爸妈,不幸中的万幸!想着,他苦笑一声,说道:“那您和妈就在t市那边好好逛逛吧,我还有事,等会再打电话给您!”
“好、好、好!”
挂断电话,孟旬长出一口气,可提到嗓子眼的心并没有放下去,虽然父母现在没有受到伤害,但毕竟是在谢文东的手里,始终还是不安全的。他看着谢文东,冷声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谢文东不再打哑谜,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要你放弃南洪门,投入我的北洪门的旗下!
孟旬愣住,停顿了三秒钟,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说道:谢文东,你别白日做梦了,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
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你也不在乎你的父母的安危吗?
谢文东,我现在在这了,有种的你就冲我来,江湖事,江湖了,波及家人,你算什么本事?
谢文东耸耸肩,摇头说道:谋略并没有正邪之分,讲究的就是如何能达到目的,不是吗?见孟旬还要说话,谢文东继续说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是你继续忠于你的社团,但却要和你的家人一起去死,其二,你和你的家人不受到任何的伤害,而且比以前生活得更好,但你要叛离你效忠的社团,你,自己选择吧!
一边是良心,一边是家人,这个选择,实在令人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