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心雷先是一楞,随后笑了,说道:”先进去再说!对方在工地里肯定安插有眼线,咱们的眼睛放亮点,抓到对方的眼线一问便知!“
袁天仲嘟囔道:”这……这不是碰运气吗?“
东心雷拍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打道:”兄弟,打仗本来就是碰运气,富贵险中求嘛!“说着,又向前急行,又道:”别说了,快点走!“
小区刚刚建设,里面还没有规划,崎岖的小路东一条、西一条,错综复杂,除了楼房外,空地上大多堆积着砖土,看起来更加混乱,东心雷和袁天仲在里面摸索前进,时间不长,两人都有点转向。
正向前走着,袁天仲猛的拉主东心雷的手腕,向路边的土堆后藏去,同时低声说道:”前面有人来!“
东心雷精神一振,对跟在后面的兄弟连连挥手,示意众人赶快躲避。
时间不长,前方果然传来脚步声和低低的谈话声。东心雷暗暗点头,向袁天仲挑了挑大拇指,赞叹他的耳力灵敏。
袁天仲淡然一笑,两眼瞪得溜圆,在土堆后露出半个脑袋,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视着前方。
很快,前方道路上走来两人,借着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楚二人的衣着,浅绿色的衣服,又脏又破,脚上穿着胶鞋,看起来象是工地里的工人。
袁天仲眉头大皱,转头看向东心雷,后者这时也看清楚了,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被对方的假象骗了,抓过来问问再说!”说着话,他向后面的北洪门众人连打手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当那二人马上要走过土堆的时候,道路两旁猛的串出五条黑影,速度之快,如同扑食的猎豹一般,那两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被人家扑倒在地,同时嘴巴也被堵住。
顿时,两人的脸色全白了,吓得六神无住,惊慌失措地连连晃着脑袋。
五条黑影一点也没客气,动作娴熟利落地将两人绑个结实,然后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后,往东心雷面前一扔,低声道:“雷哥,怎么处置他俩?”说着话,特意将随身携带的刀片抽了出来,在那两人面前连连摇晃、比画。
那两人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众人,还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吓的差点尿了裤子,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只可惜嘴巴被堵,连一句哀求的话也喊不出来。
东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挥,各给二人一记耳光,低声喝道:“别他妈哭了!我问你们,你们想死想活?”
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东心雷亮出开山刀,顶在一人的肚子上,根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剥了你!”说着,他将那人嘴巴里的破布条抽出来。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那人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脑袋一着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楚二人的衣着,浅绿色的衣服,又脏又破,脚上穿着胶鞋,看起来象是工地里的工人。
袁天仲眉头大皱,转头看向东心雷,后者这时也看清楚了,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被对方的假象骗了,抓过来问问再说!”说着话,他向后面的北洪门众人连打手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当那二人马上要走过土堆的时候,道路两旁猛的串出五条黑影,速度之快,如同扑食的猎豹一般,那两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被人家扑倒在地,同时嘴巴也被堵住。
顿时,两人的脸色全白了,吓得六神无住,惊慌失措地连连晃着脑袋。
五条黑影一点也没客气,动作娴熟利落地将两人绑个结实,然后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后,往东心雷面前一扔,低声道:“雷哥,怎么处置他俩?”说着话,特意将随身携带的刀片抽了出来,在那两人面前连连摇晃、比画。
那两人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众人,还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吓的差点尿了裤子,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只可惜嘴巴被堵,连一句哀求的话也喊不出来。
东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挥,各给二人一记耳光,低声喝道:“别他妈哭了!我问你们,你们想死想活?”
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东心雷亮出开山刀,顶在一人的肚子上,根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剥了你!”说着,他将那人嘴巴里的破布条抽出来。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那人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脑袋一个劲地点着求饶。
东心雷冷笑一声,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人木然地摇摇头,道:“不。。。。。。不知道。”
“我们就是你们要找的北洪门的!”东心雷嘿嘿笑道。
不过那人似乎没听懂他的话,眨了眨眼睛,随后哀求道:“大哥,你们要拿什么,尽管拿吧,只求你放过我。。。。。。”
拿?拿什么?东心雷和袁天仲同是一愣。
那人声泪惧下,颤声说道:“我。。。。。。我只是帮人家打工的,出来混口饭吃,上有老,下有小,大哥,你们就饶了我吧!”
不是洪门分会的眼线?东心雷凝视二人,冷声问道:“你们不是洪门的?”
“洪门?啥是洪门?”那人反倒被东心雷说愣了,眼中满是茫然。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东心雷和袁天仲皆大失所望,前者不甘心,转到两人的身后,仔细查看二人的手掌,掌心和掌背皮肤都很粗糙,像老树皮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干粗活
的。
“妈的!”东心雷气得一跺脚,低骂了一声。
袁天仲凝视二人,冷冷说道:“雷哥,即便他俩不是洪门的,也留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