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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章彩蛋合集敲过勿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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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老鸨颇为自豪地说:“这木马乃是能工巧匠所做,第二根顶端的明珠被打了孔,用线系着,拉动线,明珠就会转动,保准让沈公子欲仙欲死。”

沈玉彦惊惧地看着第二根,那根比第一根大了一些,顶端会动的明珠也是一个大威胁。

两个宫人拉着他,将他往第二根假阳具上按。

“啊!”

沈玉彦吓了一跳,那假阳具像要刺透他的肠壁。

他慢慢地往下坐,顶端那颗明珠不停地打转,抹平他穴内的褶皱。等他终于吞到底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都染上欲色。

宫人这次不摇动木马,只让沈玉彦静静地含着阳具。

毕老鸨笑呵呵的,“沈公子,这顶端会转的,要让你自己上下吞吐才最有趣味。”

沈玉彦不肯动,便有宫人抚弄他的乳首,玉茎,硬是逼出他的欲望来。

后穴越来越空虚,沈玉彦实在受不了,肠道收缩着夹紧了假阳具。

但这缓解不了后穴深处的麻痒,他难耐地粗喘着气。

毕老鸨忽然伸手按了一下,明珠转了一转,狠狠擦过空虚的内壁,沈玉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但毕老鸨动了一下就不肯再动,沈玉彦十分空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后穴上。

他想摆动腰肢,想含住阳具吞吐,想让明珠摩擦他的内壁。那滋味他坐下来时受过,虽然有些胀痛,但能让他瘙痒的内壁得到片刻舒服。

毕老鸨不时抽动一下。

沈玉彦硬捱着,肠肉绞紧又放松,借此缓解一些瘙痒。

他不愿意就此成为欲望的奴隶,他不知道现在就被打破底线,主动摇着屁股吞吐假阳物,日后他还会做出什么羞耻事来。

他死死咬着牙,唇上被咬出两个印子,胸前一片湿泞,下半身的阳物高高翘起,掩藏在下面的女穴翕张着吐出淫水。

“沈公子,你何苦这么倔呢?”见他迟迟不肯屈服,毕老鸨有些急了。

李公公冷哼一声,命人将他的阳物堵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宫人开始摇晃木马,那颗磨人的明珠也不停地转动着。

这次绑的不太紧,沈玉彦必须紧紧夹住假阳具才能不被晃飞。他在木马上晃晃悠悠的,后穴被一次次破开。

明珠贴着他的肠壁研磨,假阳具不断顶到他肠道深处,又缓缓退出。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他的欲望开关被彻底打开。

沈玉彦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哀哀地呻吟着,花穴中流出不少淫水。

被紧紧束缚住的阳具胀痛,得不到释放,无助的在身前颤动着。

木马摇了一炷香的时间,沈玉彦忽然喘了一声,后穴猛地缩紧了,他的后面高潮了。

肠壁的软肉痉挛着,变得十分敏感。

沈玉彦喘着气,被接连不断地刺激折磨得快要发疯。那颗明珠无情地碾过他后穴中的每一寸软肉,让他无处可逃。

宫人停止动作,那木马借着惯性摇动,引起他的惊喘。

李公公递了杯水到他嘴边,沈玉彦警惕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喝了下去。

“沈公子,被假阳具肏到高潮,你可真是敏感。”李公公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今日你是要被第三根肏,还是要绑住前面不能松开,沈公子自己选一个吧。”

李公公嘲弄地看了一眼他的女穴,“沈公子能用这里撒尿吧?”

沈玉彦向来不喜欢他那畸形的女穴,他一直用像正常男子般用阳物排尿,若是靠女穴泄身,他便真的是不阴不阳的妖人了。他不肯妥协,因此咬着牙选了儿臂粗细的阳具。

他缓缓地往下坐,先前已经被木马肏到高潮,后穴正湿软着,稍费了些力气就将假阳具吞进一个头。

这根假阳具比先前两根粗长,他总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穿了,动作便有些磨蹭,

李公公尖利的手指在他肩头一按,一把将他按向假阳具上。

粗长的死物猛然怼进后穴,狠狠摩擦过被肏弄到烂熟的肠肉,撑开了每一道褶皱。

“啊!”沈玉彦如濒死般仰起脖颈,他的额角汗湿,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唇上被他咬出齿印,紧绷的脖颈上能看到青色的经络。

不等他反应,木马就在宫人的动作下摇晃起开。

他只得腿根发力,紧紧夹住木马,后穴被刑具般的硬棒钉住,成了他的支撑点。

木马摇晃了几十下,沈玉彦渐渐从可怕的撞击中得到欢愉,他的花穴更加湿润,被塞得没有空隙的肠肉也不时收缩,绞紧了硬棒。

毕老鸨嘿嘿笑了一声,“沈公子,小人这就为你演示这木马的奇巧之处。”

沈玉彦大感不妙,横竖都逃不开,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吧,隐隐生出期待,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比起被齐嘉折辱,他更怕自己就此沦陷。

“啊!”沈玉彦惊喘一声,紧紧夹着木马的腿不由得松了。

随着毕老鸨的动作,那根假阳具竟然旋转起来,被塞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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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当当的后穴被撑得更开,让沈玉彦既害怕,又欢愉。

“沈公子,这根可以随意旋转,照顾到后穴中每一个位置,保管让你欲仙欲仙。”毕老鸨得意极了。他介绍完这根的用途后不急着拨动机关,反而露出一脸淫笑。

木马摇晃的幅度很大,刚刚那一下后,沈玉彦稍微冷静下来,他正等着巨大的硬物在他体内转动,碾过他的敏感点,那根硬物却规规矩矩的不再移动。不知道哪一刻又会旋转,也不知下一次是小打小闹地转一点还是突然转一整圈,在这种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沈玉彦的身体越发敏感。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身下,他甚至主动夹紧了那根假阳物,试图阻止不知何时会发生的转动。

“既然沈公子期待,小人自当竭力让你快活。”

沈玉彦听他说完这话,身体都僵直了,那根却毫无动静。尽管如此,木马晃动时带来的撞击已经让他微微失神。

正当他以为躲过一劫时,那根粗大的假阳物却突然旋转起来,急速地在他体内转了一圈。

“不!”沈玉彦崩溃地叫着,从后穴传来的快感直通天灵盖,他的后穴和花穴同时高潮,流下一股股淫水。

硬棒持续转动着,摩擦过不易被触碰的软肉,沈玉彦被磨得连声叫唤,再也承受不住。

宫人解开束缚他的绸带,他立刻释放了出来。

出精后他的阳物颤抖着,激射出一股尿液。

他脱力的伏在木马上,皮肤沾到精水尿液他都没有在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半天才从摄人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沈玉彦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睡着的,他只记得他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捣弄进身体深处,他逃不开避不过,只能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那些人撕开他的面具,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

齐嘉命人调教他,却并不来看他。

宫人不敢妄自猜测圣意,只能变着法折腾他。

他后穴受了伤,钝痛难忍,太医照料着他的伤口,他因此能躲开几日激烈的调教,但对身体其他地方的开发却还是不能停止。

每天天刚亮,宫人就叫醒他,掰开他的后穴给他上药,白天后穴也不能闲着,李公公说他的穴太紧,连正常男人的器具都承受不了,因此太医奉上专供男子养护后穴的药玉,让他含在后穴里。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光着身体,虽然囚禁他的深宫不会有外人闯入,但沈玉彦毕竟从小就学礼仪,裸露身体让他觉得羞耻。

更为难的是后穴含着的药玉不能掉出来,要是掉了轻则被言语羞辱,重则被变着法子惩罚。

他前头也被锁在铁笼子里,他总是被挑起欲望,肉棒却被禁锢住,肿痛着被压抑住。

李公公和毕老鸨一心要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母狗,他下面的穴暂时不能用,因此乳头和腰腹,口便成了调教的重点。

沈玉彦天不亮就醒了,他静静躺在床上,数宫人的脚步声。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但他的脚被铁链锁在床头,就是没有这铁链,他也不能弃一切不顾,一走了之。

门吱吖一声开了,两个年轻宫人走进来,“沈公子,该起来做功课了。”

沈玉彦躺在床上,宫人掀开遮挡着床的帷幔,解开锁着他脚腕的链子。

要是跑,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沈玉彦看了大开的门一眼,忍住了,齐嘉了解他,知道哪些东西能拿捏他。

“功课”其实不难,只用跪在地上,用母狗的姿势。

李公公亲自端了食物进来,“来人,把门窗都打开,这样才能把沈公子瞧清楚。”

屋内变得更亮了,李公公又命人把宫门也打开,沈玉彦跪在正堂中央,若有人从宫闱外走过,一偏头就能看到赤裸的他。

他隐隐地发着抖,恨不得缩做一团钻进地缝中。

“啪!”李公公用藤条抽了他一下。

“沈公子,听说你在战场上算无遗策,怎么连跪都记不住?可是瞧不起李某我这个阉人?”李公公说得阴阳怪气。

沈玉彦向来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挺直背脊,塌下腰,将屁股撅起得高高的。

“沈公子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今儿个你跪好了,就能吃早饭。”

李公公闲闲地坐在一边,早有机灵的小太监为他奉上茶点。

沈玉彦倔强地挺直背,用太多食物不易清理,所以自卑调教后,他的食物全都是流食,分量又很少,让他这个大男人每天都饿。

他倔强地挺直腰背,不肯认输,冷汗却从他脸上往外冒,不多时,他连脸都白了,意识都有些模糊。他死咬着牙,指甲掐着手心。

小太监给李公公捶着腿,“公公,听说今天贵人们要在外面赏花,热闹得很。”

“咱们这不也有一朵花么?也不知贵人们会不会光临。”另一个小太监站在李公公身后给他捏肩。

李公公阴恻恻地看着沈玉彦,“咱们这的是一条小母狗,冲撞到贵人们谁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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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彦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都放的很轻,宫里的贵人多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就算没有贵女,被其他宫女太监看到……他低下头,立刻被一藤条抽到脖颈上。

“沈公子,洒家也不想为难你,你若像狗一样舔了这碗粥,洒家就命人将宫门关上。”李公公说完,一个小太监就把碗放到沈玉彦面前。

沈玉彦凝神去听,他习过武,耳力其实不错,外面似有若无的传来些欢笑声,说话声。

齐嘉应该是把他关在了冷宫,他熟知宫里的格局,此处很少有人走到,粥饭的米香味往他鼻子里钻,但他咬着牙,不肯认输。

他是个人,今日学狗吃饭,来日就能被逼着学狗做其他事。

李公公招招手,在一个小太监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沈公子,你现在不吃,呆会儿人来到跟前可就吃不完了。”

沈玉彦瞪了他一眼,又找来几下鞭打。

跪在地上的时间实在太长,沈玉彦只觉得头晕眼花,粥的吸引力变得极大。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个小宫女拉拉扯扯的,“姐姐为什么要走这边。”

“这边近,别让娘娘等急了。快来,哎,这宫门怎么开着。”

她们马上就会从宫门看过来,看到赤裸的沈玉彦。

沈玉彦一惊,动作僵硬地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粥。

这个动作宫人们一直想逼他学会,他宁愿不吃也不肯妥协,现在做起来却十分自然。

“早这样不就好了。”李公公讽刺道,他招招手,两个太监关上了门,将宫女打量的视线隔绝在外面。

沈玉彦小口地一下一下地舔着,用舌尖把粥粒卷入口中。

他吃得极慢,李公公一甩藤条,“贪吃的小母狗都是吸溜着吃的,沈公子不想吃就端走了。”

肚子里刚得到一些食物,沈玉彦只好低下头,将半张脸都凑到碗里面,他努力舔着,李公公抬起碗,米粒糊在他嘴上,脸上。

“这样才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从今儿起,沈公子都用这种方式吃饭,要是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嘴来吃。”

两个小太监恭敬地应下了,站在一边看沈玉彦吃饭。

沈玉彦心里怒气冲天,他机械地舔食。

宫人又端来一碗水,让他舔,水容易流动,每次只能舔起来一点,他舔得慢了,宫人就会拉动他后穴里的药玉,恶意戳弄他的敏感点。

一顿早饭吃了半个多时辰,沈玉彦的指甲被剪得很短,否则他手心必定会被掐出血来。

吃完饭后,他的两条小腿分别被折往后,和大腿贴在一起绑起来。

宫人推到他,让他仰躺在毯子上,毕老鸨进来见了就说:“果然,狗的腿脚是不能太长的。”

他的乳头到腰腹的大片皮肤都被刷上蜂蜜,宫人摆了切开的果品上去,引了许多蚂蚁在上面爬。

他痒得想动,手却被按住。

李公公在一旁说:“沈公子坚持住,等圣上来看你了,就让你这般招待。”

沈玉彦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他浑身赤裸,满脸涨红,嘴大张着含住角先生舔舐,白皙的肌肤刷上一层金色的花蜜,他整个腰身都在剧烈颤抖。

两个宫人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固定。

他们各拿起一只狼毫毛笔,在他的肋骨处搔刮。

略有些硬的毛时轻时重地擦过皮肤,让沈玉彦时而痒,时而痛,被擦过的地方变得很热,战栗又兴奋。

李公公蹲在他身前,把他后穴甬道里的药玉拔出来。

敏感的穴口没了阻塞,不安地痉挛收缩。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该躺好的时候就躺好。”李公公不满意地拍打沈玉彦雪白的臀肉,把一个缅铃塞进肠道。

缅铃一进入高热的肠道就剧烈窜动,在肠道内四处碰撞。

“啊……”沈玉彦哼了一声,肠道缩紧,腰部颤抖晃动。

“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李公公将药玉推回肠道,他细长的指甲捏着药玉尾部抽插。

沈玉彦失态地叫了一声,忙将后来的呻吟都咽回嘴里。

但他抖得越来越剧烈,穴口不断翕张,花穴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把整个下身都弄得泥泞潮湿。

几个宫人站在他身边,对他指指点点,沈玉彦难堪地闭上眼睛。

“毕老鸨,你这方法再不奏效,脑袋就保不住了。”李公公踢踢沈玉彦的腿根,机灵的宫人就上前握住药玉抽插。

毕老鸨嘿嘿一笑,“给沈公子用些烈性春药,保管让他服服帖帖。”

“哼,皇上要的是会叫会闹,会听话的母狗,用了春药带出去,岂不是让皇上失了颜面?”

毕老鸨一头冷汗,“小人定会拿出毕生所学,让皇上满意。”

李公公悠闲地往外走,“那洒家就等着毕老鸨的好消息了。”

毕老鸨在心中暗骂李公公阴险,皇上的任务明明是派给他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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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却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他越想越气,又担心自己的小命,只好将一腔火气都发在沈玉彦身上。

毕老鸨命人把他珍藏的淫具一溜儿排开,“沈公子,你若是听话,也不必这般苦头。”

他拿了一根鞭子,重重打向沈玉彦的胸膛。

毕老鸨一连抽打了几十下,他常年做这活计,技巧娴熟,手起鞭落,次次带出破空之声。

沈玉彦蠕动着,他退无可退,只能生生用胸膛承受鞭打。

那鞭子像阴冷的蛇,在皮肤上蜿蜒而行,乳头被击中。

沈玉彦的胸膛上红痕交错,楚楚可怜。

皮肤又热又痛,但并没有破皮,吸食花蜜的小虫从鞭痕上爬过,像在搔挠伤口,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毕老鸨见他不服输,手上更加不客气,鞭子专往他胸前红樱和阴茎,下面的小穴上抽。

起初沈玉彦只感觉痛,但这种痛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容易忍受。

敏感处接连被抽打,他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从胀痛处升腾起一股欲望,叫嚣着迎接更刺痛的鞭打,后穴的缅铃窜动得更疯,顶在他要命的那点上研磨。

花穴被鞭风扫过时,甚至微微张合,收缩着要迎接疼痛。

沈玉彦的花穴比其他地方敏感,平日里不碰都会流淫水,现在他浑身都被调教,独独这处不被使用,早就饥渴难耐。

鞭子在他皮肤薄处抽打,抽得蜜水四溅,雪白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更深的红痕缀在上边。

鞭子一道道的袭来,鞭尾擦过阴户时,沈玉彦猛地抽搐起来,花穴喷溅出大量淫水,他竟然被鞭打得潮吹了。

毕老鸨得意的抚摸他嫩白光滑的大腿根,手指戳着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龟头,“母狗的身体倒是诚实。”

抽打完一顿,毕老鸨扔了鞭子,沾湿麻布擦拭沈玉彦的胸膛。

粗粝的布料重重擦过娇嫩的皮肤,在还在发热的鞭痕上摩擦。

沈玉彦面上满是情潮,后穴的刺激让他始终处在敏感状态,胸腹处的麻痒也被爽痛取代。

毕老鸨把他擦干净,抽出他后穴里的药玉,几根手指挤进去,在肠道里摸索。

沈玉彦皱着眉头,极力抵抗情潮,后穴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夹紧了手指。

“真是贪吃的一张嘴。”毕老鸨讽刺完,拿起一根红烛。

沈玉彦动弹不得,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瞪他。

毕老鸨点起红烛晃了两下,融化的烛油往下滴。

“嘶……”沈玉彦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少见天日的腿根处一烫,没等他适应,更多的烛油倾倒在腿间私处。柔嫩的后穴口猛地收缩,沈玉彦再不敢动,生怕烛油滴进肠道里。

毕老鸨在他腿根私处都撒上烛油,左手护着跳跃的火光,将红烛插进了沈玉彦后穴中。

红烛并不粗,轻易就被推进半截,沈玉彦本能地收缩肠道,紧紧夹住红烛。

毕老鸨重重打了他一巴掌,肥厚的臀肉被打得晃动,“沈公子,夹断了你可就火烧屁股了。”

地上的毯子十分易燃,沈玉彦不敢再用力,只好放松肠道,紧张地夹住红烛。

这一番动作下来,红烛又燃了许多,沈玉彦屁股越来越热,只感觉红烛就要烧到穴口。

“沈公子,你莫要再倔。活着就是本钱啊。”

沈玉彦并不答应,他忽然想通了,左右这些人不敢真的伤了他,让他支棱着挨打挨肏他都能忍住,但让他主动配合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想通这一关节,又开始用力绞紧红烛,肠壁收缩蠕动,想将红烛排出体外。

缅铃遇热,转得越来越快,差点又让他失去神智。

毕老鸨也怕真烧到他,只好抽出红烛,将烛油滴到他鞭痕上。

后穴陡然空虚下来,沈玉彦咬紧牙,想将作乱的缅铃也排到体外。

毕老鸨任由他做小动作,那缅铃约摸有牛眼睛大小,做的十分精致,表面雕刻着一副春宫图,图画微微凸起。这一点凸起抵在肠道上时就非常磨人,那缅铃四处乱窜,沈玉彦用尽全力才将缅铃推出几分。

他满头是汗,呼吸急促,眼眶通红。

赤裸的皮肤上染上艳色,腿间的肉穴翻红,穴口的褶皱收缩又放松。

毕老鸨在缅铃退到穴口时一伸手指,又将它推进肠道深处。

“沈公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啊!”沈玉彦惨叫一声,覆盖在鞭痕上的烛油刚凝成形,就被大力揭下。

毕老鸨每揭下一块,沈玉彦就哀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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