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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彦的花穴上几乎没有毛发,从未开发过的阴户翕张,穴里流出淫液,将齐兰的手指淋得湿漉漉的。
他难堪地点点头,忐忑地将腿环到齐兰腰上。
齐兰认真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虔诚的像信徒亲吻神明。
感受到齐兰珍重的态度,沈玉彦情潮更甚,下身流出更多淫水,淫荡的女穴主动贴着齐兰的手指磨蹭。
齐兰的亲吻移到沈玉彦泛红的眼角,他舔去眼角挂着的泪珠,看着沈玉彦笑了笑。
沈玉彦沉浸在他幽深的目光里,不自觉地屏住气。
“阿彦,你不吸气吗,那我要亲你,亲到你喘不过气来。”
“唔。”沈玉彦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嘴唇已经覆上来,夺走他的呼吸。
唇瓣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着,齐兰描摹着沈玉彦完美的唇形。他忽然张开嘴,在沈玉彦下唇咬了一下。
沈玉彦惊喘一声,轻声呼痛。
齐兰趁机将舌尖伸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嘴里攻城夺地,舔舐整齐的齿列,舌尖扫过每一颗牙齿,接着又舔弄敏感的上颚。
沈玉彦呜咽着,合不拢的唇角流下涎水。
齐兰追逐着沈玉彦的舌尖,他的舌头攻占过口腔里的每一处,侵略进每一处缝隙。
他真真切切地被身上这个男人的气息包裹了,被舔到口腔深处时,沈玉彦终于有了成为人妻的自觉。
沈玉彦被亲的差点窒息,心神完全被夺走,完全沉浸在亲吻中。
唇分时,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情潮汹涌,心亦沦陷。
齐兰啄吻着他充血的唇瓣,舌尖温柔地舔舐被亲肿的嘴唇。
激烈的亲吻夺走全部注意力,沈玉彦胸膛起伏,半天才回过神来。
“阿彦,你下面好湿。”齐兰举起一根手指,那上面亮晶晶的,沾满了淫水。
沈玉彦害羞地别过眼,下腹处泛起一阵阵的空虚,急切地盼望着被填满,他那只完好的脚用了些力道,划过齐兰的腿。
齐兰呼吸一滞,“阿彦,你好坏,我忍不住了你还要撩拨我。”他在沈玉彦胸前蹭了蹭,垂下来的乌发痒痒地滑过肌肤。
胀大的乳头受不得一丝刺激,沈玉彦乳头上又痒又疼,他猛地退了一下。
齐兰凑到他耳边,“阿彦,我要把你肏到高潮。”
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耳边,沈玉彦腰际一软,耳根都红透了。
坏心地舔了舔耳垂,齐兰将淫液抹在沈玉彦胸前,他叼着小巧的耳垂,“阿彦,你现在浑身都甜甜的,我好喜欢。”
“啊!”沈玉彦惊叫一声,耳垂上的刺激让他女穴失禁般的流着淫液,他一手勾着齐兰的肩头,嘴里断断续续的叫着齐兰的名字。
“你的耳朵好敏感,我轻轻一咬,你下面就会流很多水。”齐兰像是发现新奇事物的大孩子,对着他的耳廓又舔又咬,等沈玉彦泣不成声才停下。
“阿彦,你让我进去吗?”齐兰摸着沈玉彦的女穴,认真地问。
沈玉彦不回答,齐兰就往他耳朵里吹起,手也不轻不重地按着女穴周围的嫩肉。
“进来。”沈玉彦小声说了一句。
齐兰的声音低沉,“阿彦,你这样我可听不见,你要我做什么。”
沈玉彦按着他的肩膀,“求你,肏我。”
“我家阿彦有两个穴,你想让我肏哪一个?”齐兰坏心地问。
沈玉彦崩溃了似的,彻底放弃所有防线,他抓着齐兰的手指往女穴里按,“肏这里,肏进来,求你了,齐兰。”
齐兰的手指在女穴里打转,指腹贴着内部搔刮,“阿彦,叫我夫君。”
“嗯,哈……齐兰,齐兰。”沈玉彦哀求着,他浑身汗淋淋的,像尾脱水的鱼,眼神迷离,快要被欲望逼疯。
“阿彦,叫了夫君我就满足你,乖,就叫一声。”齐兰在他耳边哄着,耐心地等他改口。
沈玉彦嘴动了动,始终叫不出口,齐兰便轻咬他的耳朵。
敏感的耳朵被唇舌啃咬,阴户瘙痒,能解痒的手指就在穴口打转,齐兰还在他身上软软的撒娇,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响着。
“夫君,求你肏我。”沈玉彦蚊子似的求了一声,他眼睛紧闭,羞耻地不敢看齐兰。
齐兰的手指贴着女穴的软肉插进去,嫩肉痉挛般的绞着他的手指,他极尽温柔地开拓紧窒的甬道,食指沿着内壁转了个圈,转一下又进入几分。
“嗯哈!”
花穴陪破开,沈玉彦先是舒爽地呻吟,软肉违背主人意志地挤压着齐兰的手指,他忽然闷哼一声,面上也冒出冷汗。
齐兰亲了亲他,手指在内壁搔刮,等他疼痛稍缓才继续摸索。
拇指按在花穴口,齐兰搅动一阵,忽然撤出手指。
“啊!”突然抽出的手指摩擦着内壁,沈玉彦被逼出一声黏糊糊的呻吟。
“阿彦,把腿屈起来,让我看看你。”齐兰一边说,一边握着沈玉
', ' ')('彦白皙的大腿根。
沈玉彦夹紧腿,两条腿紧紧缠在齐兰身上,“别。”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惶恐不安。
齐兰低头在他腿根上咬了一口,“阿彦,好阿彦,我怕看不清伤了你,明天还要赶路,你刚刚就流血了不是?”
“那不是……”沈玉彦实在说不出口,他的手指捏着床单,把床单捏出褶皱。
齐兰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灼热的肉棍也不时顶弄他下身,欲望占据了上风,他丢盔弃甲,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他在齐兰鼓励的目光中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腿。
他紧咬着唇,像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的母狗,下半身畸形的地方湿哒哒的流出淫液,不知廉耻地收缩着等待交配。而在这种处境里,他的阳根也还是挺翘着,让他无法遮掩自己的淫荡。
齐兰分开他的花穴,指尖轻捻阴蒂,“阿彦,我们成亲了,夫君有义务满足你,你不用害怕,知道吗?”
看到沈玉彦咬唇的动作,齐兰心疼地亲吻他,“阿彦,我喜欢看你,我看你看的都痛了,你因为我有欲望,我高兴的不得了。”
沈玉彦仍然紧张地闭着眼,齐兰就故意撒娇,“阿彦,我们都拜过天地了,你不想任我这个夫君吗?”
他说的委屈,沈玉彦急了,急忙回答不是。
齐兰便又笑吟吟地看他,“你反悔也不成了,阿彦,你可是不满我没有称呼你为娘子?”
不等沈玉彦答话,齐兰便“娘子,娘子”的叫起来,他将手压在沈玉彦腿上,让他把腿分得更开。
沈玉彦别无他法,只得掰紧双腿,彻底门户大开。
齐兰拨弄着小小的阴蒂,两指捻住揉弄,另一手在阴唇上揉弄。趁沈玉彦不注意,两根灵活的手指探进花穴中。
淫水中有几缕血丝,怕再逗弄沈玉彦翻脸,他心疼地帮沈玉彦拭去。
花穴又湿又软,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搔刮,被夹得紧紧的。
“娘子,你里面真热。”齐兰说些荤话哄着沈玉彦,第三根手指在穴口揉搓。
沈玉彦一滞,大张着嘴喘气,他的花穴胀胀的,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阿彦,你不喜欢我叫你娘子是不是?”齐兰艰难地扩张着湿滑的女穴,他的阳物早已蓄势待发,筋脉虬结的热物跳动着。
“阿彦,阿彦,你放松了,我快要忍不住了。”齐兰挺腰撞了撞沈玉彦。
沈玉彦只得更加握紧双腿,把两腿往外张。齐兰就抵在他腿间,和他亲密接触着。
花穴内又流出一股淫水,齐兰往里扩张,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穴内打转。
每一寸软肉都被叩击,沈玉彦眼角流着泪水,身下泥泞不堪,他克制不住地喘息呻吟。
女穴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抽插,体内腾起更多骚动,“进来吧。”沈玉彦哑声说,他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夫君。”
齐兰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抽出手指,穴口“啵”地一声响。
红帐中,沈玉彦美目紧闭,眼皮因紧张而颤动,他脸上红通通的,无端地透露出几分羞涩,一直不见齐兰动作,他睁眼看了一眼,对上齐兰的视线又飞快闭上眼睛。
齐兰轻笑一声,将炽热的肉棒抵上穴口,齐兰顾忌着他,没有一推到底。
花穴吞进了龟头,齐兰粗喘着,一手撸动沈玉彦前端冒水的阳物,一手揉捏花穴口。
身体被缓慢破开,不同于手指的粗大阳物慢慢进入到身体深处,沈玉彦清晰地感知到阳物和花穴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让他的花穴钝痛而麻痒。
全部进入时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阿彦,你还好吧。”齐兰早就忍得满头是汗,恨不得即刻开始抽插,在湿湿软软的花穴中纾解欲望。
沈玉彦手指动了动,他虽然没说话,花穴却紧紧缩紧,夹了齐兰一下。
齐兰粗喘一声,猛地动了起来,他快速地抽送着,操弄着紧窒的花穴,他退到只有龟头在里面时,又用力捣入。
“啊,嗯,啊……”沈玉彦被操干的语不成句,他被顶得往床头滑。
齐兰抱着他的腿,将他拉回来,继续疯狂地抽插。花穴内的软肉紧紧包裹他,吸附他,每次进入都会得到热烈的回应,抽出时那些软肉会收缩着挽留他。
沈玉彦呻吟着,腿缠紧了他的腰。
齐兰激动地戳刺,这个他仰望了许多年的人,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终于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他不仅要侵占他的身体,还要侵入他的内心,他要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他要他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他会抚平他内心的伤痕,抹去那个人的痕迹,让自己填满他。
而现在,他要做的是用力肏他,肏到他高潮,让他永远记得情欲勃发时的滋味。
齐兰一下接一下的操弄,他不停地撞击着沈玉彦,硬挺的肉棒像一枚楔子,深深嵌在沈玉彦体内。
“啊哈,慢一点,啊!”沈玉彦深陷在欲海中,他无
', ' ')('力地推拒着齐兰的胸膛,嘴里呢喃着求饶的话语,但他每多说一句,都会勾起齐兰更深的欲望,换来更凶狠的操干。
沈玉彦不停地呻吟,他脸上湿漉漉的,通红的眼睛不停地流着眼泪,嘴角也流着涎水。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挺立,巍颤颤地动着,他的腹部绷紧,被阳物前端流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块,他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搭在大腿上,按着齐兰的手。他的腿紧紧夹着齐兰的腰,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浑身都染上一层粉色,红通通的婚床上掩映得更加色情。
“阿彦,阿彦。”齐兰叫了两声,他一手扶着沈玉彦的腿,另一手去把玩沈玉彦的性器。
他手刚放上去,沈玉彦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性器在手心里脉动,齐兰握着性器,挤干净最后一滴白浊才沿着囊袋往上摸。
沈玉彦爆发时女穴也缩紧了,齐兰闷哼一声,被夹得差点把持不住。
齐兰忍过射精的冲动才去摸沈玉彦的肚脐和胸膛,他下身不断挺动,手指揉着沈玉彦的胸口。
“疼。”沈玉彦软软地叫着。
齐兰暂时放过他红得要滴血的乳尖,手指插进他嘴里,应和着下身的节奏一起抽插,他捉着沈玉彦软软的舌头,在舌面上摩擦。
沈玉彦连呻吟都不清晰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闷哼,偶尔溢出一些无意义的字节。
他坠入情欲的深渊,身下硬热的性器是他唯一的依靠。
床轻轻摇晃,床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远处似乎有更夫打着更,念着天干物燥行过街巷,沈玉彦却什么都不能想,他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在晃得像水中小舟的这方红帐里,他听到自己纵情的呻吟,他从肉体碰撞的声音中分辨出齐兰的粗喘。他呼吸着齐兰身上的气息,男子精液的麝香味一并钻入他的鼻尖。
齐兰撞击了百来下,沈玉彦的叫声忽然高亢起来,他忽然按住自己的阴蒂。下身也不寻常地绞紧齐兰。
他的花穴不停地流出淫液,水液多到流出花穴,被撞击时发出黏黏腻腻的响声。
齐兰也不再紧缩精关,他快速冲刺几下后射在沈玉彦体内。
沈玉彦大口大口的呼气,他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齐兰抚摸他的头发,他也不敢去看,花穴情动地高潮,他实在羞赧地不敢回想。
射过一次的性器软了下来,但仍然大的吓人,齐兰在沈玉彦体内顶了顶,软软地随意戳刺。
刚被摩擦了几百次的花穴受不得刺激,沈玉彦敏感地哼了一声,小声说:“拿出来。”
齐兰便让那二两软肉从花穴里滑出来,他不紧不慢的,刺激的沈玉彦只能咬紧嘴唇避免泄出呻吟。
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好,齐兰伏在沈玉彦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又不老实地含吮他艳红的乳头,手也在他腰侧游移。
沈玉彦躲了一下,腿上立刻碰到硬热的阳物,他一惊,问道:“你怎么又……”
齐兰在他乳首上吸了一口,“彦哥哥,我碰到你就这样,我是不是坏掉了。”
沈玉彦羞涩不已,心底却有一丝欢喜,明明被调教坏了的是他才对,他用腿蹭了蹭齐兰的东西,轻声问:“要不要再做一次?”腿间花穴其实不太爽利,但他是在战场上中箭都不哼一声的人,若能让齐兰高兴,痛上一晚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齐兰眼神霎时亮了,“彦哥哥,好阿彦,今晚是新婚夜,我自然要满足你,做到红烛熄了如何?”
沈玉彦想要回绝,到红烛熄灭,岂不是要到天明?
但齐兰已经覆了上来,硬物轻易顶进还在湿滑的花穴。
“嗯……”沈玉彦软软地迎合着,半张着嘴任齐兰亲吻,手也环在齐兰肩背上,下身更是予取予求,任齐兰索取。
这次齐兰温柔了许多,徐徐地抽插着。
他抽插了一会儿,沈玉彦忽然惊声叫:“齐兰。”
齐兰以为弄疼了他,强忍着停下问他怎么了。
沈玉彦将头埋在他肩膀里,半晌才小声说:“我想小解。”
齐兰去看他阳物,见那根半硬着,前头流出几滴清液,他用手去摸,沈玉彦惊喘着,小声哀求他。
齐兰便又一次抽送起来,他动得不快,沈玉彦却吓得用手捏住阳物。
“齐兰,求求你,让我,嗯,啊!”他被插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知道小声地哀求。
又动了几下,齐兰才直起身,他拉着沈玉彦起身。
“阿彦,我的腿没有那么方便,你来坐我身前。”齐兰坐在床中央,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沈玉彦摇摇头,“我想小解。”
齐兰把手指戳进他花穴内搅动,另一手从床底掏出一只净桶,“阿彦,尿在这里面。”
沈玉彦咬咬嘴唇,“你让我出去。”他的花穴被揉的动情,尿意更甚,但他又不愿意当着齐兰的面排泄。
“阿彦,你坐我身前,我不看你。”齐兰搅着湿软的小穴,诱惑着他。
', ' ')('沈玉彦觉得肚子都要胀了,他慢慢地爬到床边,坐到齐兰身前。
齐兰却抬起他的屁股,让他伏下身翘起屁股,将阳根送入他后穴里。
拉开喜帐后光线亮了几分,沈玉彦脸上烫烫的,脸红的不像话,偏齐兰用手环住他的腰,两根手指按在他花穴中,让他就这样尿。
齐兰挺挺腰,阳物就撞在他要命那一点上。
“啊!”沈玉彦惊叫一声,花穴也立时流出淫液。
“阿彦,你自己不扶着,可就尿在地上了。”齐兰一边冲撞,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话。
沈玉彦的背紧贴着齐兰的胸膛,他的后穴花穴和敏感的耳朵全被齐兰掌控。肚子又胀胀的,像是要失禁。
沈玉彦崩溃地对喊:“你别看。”
齐兰含着他的耳垂,看着他身前,“尿出来吧,阿彦。”
身体的欲望战胜了害羞,沈玉彦受了蛊惑般的,扶着自己的性器。
由于太过紧张,他拼命想排泄,性器却没有动静。
“我来帮你吧,阿彦。”齐兰说着,猛地挺腰,粗热的硬物不停的擦过后穴里的敏感点,他的手指也深入花穴中,不停地摸索抠弄,拇指掐住阴蒂揉弄。
被插了几十下,沈玉彦忽然尿出一股清冽的尿液,他的花穴也失禁般的,流了齐兰一手的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他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齐兰就着这个姿势又抽插了百来下,才在沈玉彦体内爆发出来。
他爱怜地亲吻沈玉彦的发旋,轻声安慰他,“你很好,阿彦。”
沈玉彦又被插射了一次,他不知道净桶中浅浅一层清液上还浮着几缕白精,被插射后,他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似乎有人把他放在床上,拨开了他的花穴,但他困得不行,实在睁不开眼睛,他知道做这些的是齐兰,也就放心地睡了过去。
齐兰轻柔地将沈玉彦放在床上,他分开花穴,花穴有些红肿,被触摸到时沈玉彦气息不稳地哼了两声。齐兰心疼地将他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齐兰看着这个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人,他拨开他散落的额发,一字一句地说:“阿彦,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痛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疼痛。”
沈玉彦迷迷糊糊地嗯了两声,齐兰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给他盖上被子。
红烛滴尽最后一滴烛泪,屋内彻底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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