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用度自是低调奢华,就说那最普通不过的筷子,以沉香乌木为底,外包银衣,甚是沉重。萧睿随手而为,那乌木银筷只插入穴口寸许,只沉甸甸地往下坠,虽有银衣上蜿蜒的花纹,但仍令贱嬖如履薄冰,惟恐身后的筷子掉了给这明显不痛快的皇帝发作自己的借口,只得努力收紧小嘴,死死地含住银筷。
他虽极力小心,但仍是出了差错,弯腰斟酒时后穴被那探出的筷头一碰,饥渴已久的媚肉本能的缩紧,带着敏感的身体一颤,一星酒花洒出御杯……
贱嬖顿时知道坏了事,但却也不出声求饶,只是定定地看着明黄的龙袍上那一块小小的水渍。
“永昌侯想是不愿为朕斟酒,可是怨朕轻待大臣?”
这被百般凌辱的贱嬖竟然是当年的燕国质子洛离,只是不知这些年来,萧睿究竟用了什么手段逼的这金枝玉叶成了任人亵玩的娈童宠嬖。
二
穿戴整齐,好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的洛离在内侍的带领下神思不属地走向宫门,景佑帝的那句呵斥何等严厉,四周的甲士已经将他按住,只待发落。谁知阴晴不定的皇帝却又变了心思,轻描淡写的就此揭过,只嘱他回府好生休养。
直到上了永昌侯府的马车洛离才渐渐回过神来,别人不知皇帝的手段,自己还能不清楚?别的不说,单是身后羞处被强行纹上的那朵桃花就让他吃尽了苦头。
这昏君令人寻来天下第一淫物五云桃花蛇,拨皮拆骨后蛇涎蛇血混着各种秘药制成药泥,每日以金针蘸饱了药汁刺在后穴,日行三十六针,足足刺了一年有余才完工。
那金针铸的极细,便是日日受刑也不留伤口。但那滋味却令洛离思之色变,受那金针之刑时,身子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张后穴,无尽的酸、麻、痛、痒此消彼长,如万千蜂蚁噬咬……在敌国素重体面的洛离直被弄的涕泪交加,浪叫连连,如果不是宫人给他戴上猿轡,只怕那嗓子早就叫坏了。
桃花成型之日,景佑帝笑言这张小嘴可是贪吃,生生吃下五百多条桃花蛇……让他羞愧难当,银牙咬碎。但天下第一淫物岂非简单,那昏君当日只是轻抚穴口,自己便再也把持不住,软作一摊烂泥,任人上下其手,口中淫声不断,那还有一丝王家体统,直比那卖屁股的相公男妓还要下贱三分。
洛离这厢还在对景佑帝的举动疑神疑鬼,到了侯府都不清楚。马车一顿,他倒是想起来怕还等不到昏君的责罚,自己先要尝尝府里总管的手段了。
永昌侯是敌国质子,大臣自不敢相交,先帝赐宅也颇为偏僻,饶是如此,那侯府大门却从未开过,连正主进出走的都是侧门。
等洛离进了门,侧门立马就关紧,两边侍从上前来将他外衣剥去,只留白色的底衣,口中说的侯爷恕罪,手上却不慢,利索地取了绳子将洛离双手反剪,捆个结实,一左一右押着进了内堂。
萧睿当年便下了决心弄死洛离,只不过为了报先帝时燕骑兵围雍京之耻,刻意留他些时日折辱。这事不好宣扬出去,于是侯府中的下人全是宫中精调细选的宦官和教坊司中精于调训男宠的奇人,在这些个心理多少有变态的人手,那怕是个铁人也要被调教的服服帖帖。
府里的总管原是东宫中的太监,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