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遍铃声的响起时,秦沉继续摁断,等会议结束后,他才摸出手机准备回拨,高生的电话却突然弹出,秦沉的眼皮微微一跳,他快速按下接听键,
“秦先生,二小姐割腕自杀了,我们现在在医院!”高生的声音有些焦急。
秦沉心头猛然咯噔作响,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垂着的指尖微微颤抖着,高生的话好像一把石锤在他心里狠敲了一下,他面色灰白,狂速的奔跑着,边保持镇定问道:“她怎么样了?!”
高生不安道:“正在抢救,还不清楚。”
秦沉的心已经降到了最低处,整个人恍若直坠冰窟,他仿佛在世界末日的前夕,一股血直冲头顶,脑子里嗡嗡的响。
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秦沉在外面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煎熬,他沉重凌乱的踱步,来回,走着,听到张姨哭哭啼啼的声音,秦沉沙哑的低吼道:“又不是死了!!别哭了!”
张姨压声抽泣,高生宽慰了几句,也有一丝的不安,二小姐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高贵的公主,他不希望明媚温婉的她有任何闪失。
终于,病床被护士推了出来,医生疲惫的取下口罩,“病人无事,只是失血过多,好好修养些日子就行了。”
张姨和高生都向医生说了很多句谢谢,唯独秦沉从一开始就跟在病床旁边走着,他紧紧的盯着那张苍白削瘦的面孔,他的眼眶里闪着泪光,打转着,渐渐风干。
病床安置进病房后,秦沉坐在床边轻握着白语清的手,她的手背上正在输血,腕上包裹着白布,布上的血微微渗出。
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的手背,他知道这都是他逼的,他害得她日渐消瘦,他害得她食欲不振,他害得她一遍遍的喊疼。
可是,他太爱她了,无法忍受不占有她,无法忍受她与别的男人接触,无法忍受她不在视线里以及不在掌控的范围里呆着。
真的,错了吗?
这一步步的紧靠,他以为她最终会爱上他,他以为他能彻底拥有她,倒头来竟将她逼的更远了。如果一个人不是压抑太久,怎会自杀?他消磨了她的意志吗?消磨了她对生活的希望吗?
秦沉自责悔恨着,他撩开横在白语清脸上的发丝,秦沉起身缱绻的吻着她的唇,浅尝辄止,并不敢太用力,生怕此时如瓷娃娃一般的她,会碎。
她太脆弱了,微微的日光投下,她的皮肤竟白得有一些透明,青色的细管清晰可见,隐约跳动着,映衬她的生命迹象尚且安稳。
高生和张姨不太敢发出声音打扰秦沉,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红红眼睛,泪水却从不掉下来,他鼻尖微红,薄唇紧咬,瞳孔里的那一点如针眼般大小。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先生,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气势从来霸气淡漠,那坚硬挺拔的脊梁强大支撑着秦氏的一切。
一生何以有幸,可见得那个男人如此脆弱的时候,可这种脆弱也是不幸的。
幸与不幸也是把双刃剑,秦沉拥有她,是幸,消磨她,是不幸。
在昏迷的第三天,白语清沉重的抬起眼皮,消毒水的刺鼻味儿萦绕着,脑中一片空白,她的手腕阵阵剧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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