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零说道:“致远,三年不见,你成熟了很多。”
“总不能够一直是个愣头青吧。”林致远哈哈大笑,却选择坐在了顾城的身边。
风翼寒的姿态就拿的很够了,主动伸出手跟皇甫零握了握,又说了很多场面话,这才坐了下来。
本来骆聪是挨着皇甫零坐的,但是风翼寒来了,他霸占的那个风水宝地就必须要让出来。
因为他还得罪不起风翼寒。
林致远说道:“在门外的时候就感觉屋内很热闹,为什么我们来了就冷场。红姑啊,把我珍藏的那瓶酒拿出来吧。”
红姑一直都很安静的坐在一边,也不参与他们的聊天,听到林致远的话之后,扭着小蛮腰就离开了,没多久推着一辆餐车过来,上面的银架子上放着一瓶红酒。红姑带着白色的丝绒手套,手拿洁白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用特殊的开瓶工具拔出了软木塞,给几个高脚杯当中倒入了少许的红酒。
林致远主动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我先敬再坐的各位一杯。”
骆聪端了一杯红酒给皇甫零,准备再去拿一杯的时候,发现上面居然没有了。
现场七个人,六只杯子。
他的弟弟骆千军都有一杯,他却没有!
骆聪的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的颜色,身体都有些发抖。
这是羞辱,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林致远仿佛没看到这一幕似得,仰头将一杯红酒给灌了下去。
其他人也喝光了杯中酒。
红姑再度端着酒瓶给他们倒酒,也没说要再拿个杯子出来。
骆聪感觉整个梧桐枝的人眼神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可是他纵有天大的怒火也不敢发泄出来,因为他找不到目标。
向红姑发泄么?对方可是皇甫零的女人。
向林致远发泄?林家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向顾城发泄?这件事他完全没参与,躺枪也不是这样躺的。
骆聪悲哀的发现,他被孤立了。
皇甫零不可能没看到刚才的情况,可是他选择了沉默。
情况为什么忽然就变成这样,就好像是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也来不及逃。
“你们怎么来了。”皇甫零放下了酒杯,淡淡的问道。
风翼寒说:“这段时间有些心烦,唯一能够让我心静的地方,也就是有凤来仪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皇甫兄,你回国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见外啊。”
皇甫零笑道:“没想着要闹出太大动静,何况我都已经是过气的人啦。现在是你们东林西风的时代,我已经不行咯。”
风翼寒讪讪的笑了笑,眼底有一抹其他人无法察觉的阴狠。
林致远倒是相当的看得开:“皇甫兄归来,其他一切都是浮云。什么东林西风,不过是玩笑罢了。当不得真哦,之前我听你们在争论什么,是利刃小队队长的事情吗?”
皇甫零眼神凛然:“哦,林兄有何高见。”
“我没什么高见,只是爷爷在这件事情上,不发表看法而已。”林致远说道。
皇甫零的表情就很值得玩味了。
“回来了,还没有去拜访林老,是我的错。明日我必定登门请罪,还请林兄通传一声。”
林致远笑:“皇甫兄太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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