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遥见他**都不要,显然不想到单位去报这餐饭钱,心里对他的人品更是佩服——要知道,他们两个主任在这里,开张吃饭的**去包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黎影却硬是不肯占这点小便宜。这样一丝不苟、公私分明的人品,在如今的官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
黎影把祟遥送到宿舍后,便到一个商店买了一瓶“宁夏红”枸杞酒,又到一个“chengren保健”药店买了一粒胶囊包装的chun/药和一个一次xing注she器。回到宿舍后,他见焦稚晖在里面房间玩电脑,便悄悄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小瓶从药王洞里面取出来的药酒,然后把那粒chun/药的胶囊撕开,把里面的药粉全部倒进药酒里面,稍稍晃动了几下,把药粉搅匀。
接下来,他把那瓶“宁夏红”酒拿过来。这种酒属于果酒xing质,盖子是软木塞的,需要用专门的开红酒的旋子才能打开。他拿出那个注she器,从那个软木塞上面刺进去,先抽出和小瓶里的药酒差不多的枸杞酒出来,然后,便用注she器把药酒全部灌进了酒瓶里……
他刚刚灌完,忽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黎主任,你这是干吗?往酒里面家营养成分?”
黎影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只见焦稚晖趁着自己全神贯注灌酒的时候,从里面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正好奇地盯着他那个“宁夏红”酒瓶。
黎影很不喜欢他现在这种神出鬼没的xing格和猫一样小心翼翼走路的姿势——自从自己当上副主任后,他在房间里便格外注意:走路轻手轻脚,生怕影响到自己;说话必带笑容,语气乖顺轻柔;每天只要他先到宿舍,就一定要先给自己泡一杯茶……
见焦稚晖始终在盯着自己手里的酒瓶,黎影便把它放到桌上,轻描淡写地说:“我在做一种药品试验,是京华公司的邢总委托我做的。”
焦稚晖将信将疑地再次看了那瓶酒一眼,笑了笑恭维说:“黎主任是全才啊!不仅武功好、才好、工作能力强,还会医术药理,真是不简单。啧啧!”
说完这几句,他便又轻手轻脚地回到里面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上午,黄顺福果然轻车简从地下来搞“调查研究”了。不过,县里的很多人都清楚:他这次调查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祟遥;研究的内容也只有一条,那就是祟遥的身子……
因此,龙书记在得知祟遥不跟自己打招呼,一大清早就带着一个干部远远地去了雷公镇搞旅游资源调研后,心里既惊讶又着急:黄顺福就是冲着祟遥来的,她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和黄书记之间真的如某些人分析的那样,已经闹出矛盾来了?
黄顺福见迎接的人群里面果真没有祟遥,又是恼怒又是失望。在和龙胜利他们草草握了握手后,便借口上厕所,来到走廊尽头,打通祟遥的电话,劈头就问道:“遥遥,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还在记恨上次在明光的那件事?告诉你:我这次可是特意过来给你负荆请罪的。同时,我还想跟龙胜利同志谈一谈,让她多给你身上压压担子,多给你一点锻炼的机会。你这样拍屁股就走人,眼里还有我这个市委副书记吗?心里还有一点过去的情分吗?在我心目,你一直是很听话很乖的。现在是不是升官了,翅膀硬了,准备跟我叫板了?”
祟遥一言不发地听他把牢sao和怒火发完,然后在那边不疾不徐地说:“黄书记,我昨天就跟您说清楚了:我今天会下乡搞调研,可能需要一整天。这是我早就计划好了的,而且您打我电话前,我已经跟下面镇里的人打了招呼,人家也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不好意思不来啊!再说,您不是今晚住在吴水吗?您等下告诉我房间,我大概晚上八点多回来,回家里洗个澡,十点钟左右准时来您的房间里。这样总行了吧!”
祟遥最后那句话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听得黄顺福骨软筋酥、心痒难挠,一下子把所有的气恼和不快抛到一边,眉开眼笑地说:“行行行!遥遥,你不要太辛苦了,最好早点回来!等下我也到城区几个大企业走一走,下午告诉你房间号。”
挂断电话后,黄顺福笑眯眯地走过去。龙胜利见他满面chun风,一改开始时那幅铁青着脸的死人相,心下纳闷不已,便试试探探地问道:“黄书记,要不要把宋主任叫回县里来?她到吴水任职后,您还是第一次下来检查指导工作,她作为县委办主任,理应留下来安排照顾您的行程和生活。”
黄顺福很大度地摆摆手说:“没必要!小宋有自己的事情,让她先忙!她能这样忘我地工作,我不仅不怪她,心里还感到很欣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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