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的额头顿时血如泉涌但她不管不顾仍在大喊:“笑天快开枪打死他你不要管我……”
冷笑天见她额头鲜血直冒仍在倔强地挣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赶紧弯腰把枪放到地上但又暗暗抓了一颗尖尖的小石子藏在手掌心然后举起手说:“我现在沒枪了你把她放开”
杀手狞笑一声终于把顶在林雪头上的枪口移开对准冷笑天的胸口咬牙切齿地说:“小子你今天杀了我四个弟兄我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着就想扣动扳机
冷笑天等的就是他移动枪支的机会当他刚把枪口从林雪额头移开转向自己时冷笑天就捏住那块小石子像刚刚丢空手枪一样用劲把石子甩出去“噗”地一声砸进那个杀手的左眼里面
与此同时他身子也飞扑过去一脚踹飞那个已经沒有还手之力的杀手把林雪紧紧地搂进自己怀里赶紧运气给她封住额头上的伤口
林雪刚刚只顾记挂冷笑天的安危完全沒有考虑自己的处境直到被冷笑天搂进怀里这才开始有点后怕起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紧紧地搂着冷笑天的腰“呜呜”地哭了起來
冷笑天一边给她治伤一边安慰了她几句又急急地來到辜振民躺着的地方运气给他封住伤口然后便往奔驰车走去
叶堂森的几个保镖心惊胆颤地守在车里面仍不知道外面的状况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听天由命地做好接受最坏结果的打算
不久他们听到外面的枪声已停跟着一个年轻人出现在车窗玻璃外面对他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些保镖已经从叶堂森口中知道他们去求见的那个神医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此刻一见冷笑天出现在车窗边立即判断出他应该就是那个冷先生而且看來他已经把那些杀手都搞定了不由大喜过望慌忙把锁得死死的车门打开放冷笑天进來
冷笑天对车里的人笑了笑便急急忙忙地走到叶堂森躺着的沙发旁边掀开他身上的白色床单只见他腰部和大腿根部各中了一枪由于沒有及时处理清创都已经发炎化脓皮肉溃烂再一探叶堂森的额头滚烫滚烫显然正在发高烧而且已经神智昏迷
冷笑天來不及多说什么立即从叶堂森的气海穴和太阳穴开始往他体内灌注真气
大概十分钟以后冷笑天的真气开始发挥作用叶堂森粗重的呼吸开始慢慢变得均匀同时额头的热度也在渐渐减退
不久叶堂森慢慢地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冷笑天用虚弱的声音小声问道:“请问你是冷笑天先生吗”
冷笑天点点头说:“森哥我就是冷笑天您现在先别说话我正在给您治疗您放心有我在您这样的枪伤是沒一点问題的也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或是残疾”
原來谷黎明曾经跟他说过:叶堂森是一个武打明星最怕的就是腿部中的那一枪太重可能要截肢那是比让他死还要难受的事情
因为他们演电影靠的就是手脚和功夫一旦截肢就意味他们演艺生涯的结束那下半辈子活着就沒多大意义了……
叶堂森听冷笑天说不仅可以治好他的伤还能够不留下任何后遗症不由喜出望外脸上露出感激的微笑吃力地说:“谢谢你冷先生”
这时那几个保镖都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冷笑天其中一个对叶堂森说:‘森哥刚刚武义堂派了两台车子來追杀您幸亏冷先生及时赶到已经把他们除掉了冷先生不仅医术高明还是一位侠肝义胆的武林高手您这次到他家治病和躲避追杀算是來对了”
叶堂森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渐渐放松开始时的痛苦的表情也渐渐消失了
冷笑天一边继续给叶堂森灌气一边奇怪地问那些保镖:“这个什么武义堂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为什么如此猖獗难道政府就不管他们”
那些保镖脸上全都露出恐惧之色其中一个心有余悸地说:“这武义堂是个遍布全国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势力很大而且和许多地方高官都有牵扯据别人说:凡是得罪了武义堂的人至今还沒有一个活下來的”
接下來他就详详细细地跟冷笑天讲了他所知道的有关武义堂的情况以及叶堂森得罪武义堂的原因
(武打明星叶堂森由书友水果、、、旸心友情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