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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最后一曲唱跳结束已经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团里的成员在谢幕时说了些谢谢粉丝支持度过艰难时期、未来一定更努力的话,粉丝们感动得又哭又笑,直喊着会爱他们一辈子。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在这一刻庄衍仍然因这狂热的爱意感到目眩神迷。
而这一切……
他的目光望向台下,在混乱狂热的人群中一眼定位到唐确的身影。他没有像旁边的女生一样跳起来,仍然端端正正地坐着,眼神望着舞台,望着他的方向。
……这一切都是唐确给他的。
在万人之中,他们的目光穿越层层热浪在半空中交汇。
庄衍对着唐确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那个方向的几百个粉丝都尖叫起来。
而庄衍,远远的仿佛看到了唐确脸上浮起的羞涩温柔。
让他想要破坏的温柔。
但无论他多么恶劣都始终对他敞开的温柔。
七年未改。
与七年前不同的是,现在的庄衍可以坦然接受这样的温柔。
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个人爱他爱得甘愿被他毁灭,如此病态,如此热烈。
话筒在其他六个团员手里转过一圈,最后回到身为队长的庄衍手里。
庄衍的目光扫视一圈台下的粉丝,深邃眸中隐含笑意:“刚刚说会爱我们一辈子的人,我都记住了。”
粉丝最吃他这样稍微有点压迫感的时候,他从不因过往诸般挫折乞求粉丝爱怜,而只是坦然地要求粉丝爱他。她们纷纷尖叫着回应,语无伦次地表示一定会和Kali一直走下去,一定会见证庄衍一次一次创造奇迹。
响彻体育馆的欢呼声中,庄衍的目光在唐确的身上停留了几瞬,他在心里想,说要一辈子在我的脚边当我的小狗、爱我一辈子的人,我也一直记在心里。
粉丝的激动表达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最后,庄衍对台下轻轻递出一个飞吻,弯腰鞠躬,道:“庄衍会成为更好的庄衍,Kali会成为更好的Kali,你们的爱一定会有回报。”
你的爱会有回报,我的小狗,我掌控你、管教你、惩罚你、爱你,我会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至此,Kali新红之后最盛大的一场巡回演唱会在最后一个城市谢幕。
庄衍带着其他六个成员下台,台下“下一次见”的高喊声不绝于耳。离舞台近一些的粉丝,很多已经激动得哭了起来。虽知她们爱的不全是此处的七个人,更多的是台前幻影,但在热忱爱意面前,仍然没有人可以不动容。
“队长,我们会在更大的体育馆开更好的演唱会,对吗?”
下台之后,团里年龄最小的小白问庄衍。
庄衍回过头,看到他们似渴望又似闪躲的复杂眼神。
这里的几个人,当然都知道Kali在糊了五年之后忽然能红是因为什么。但红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尽管知道一切光和爱都是靠庄衍的牺牲换来的,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要贪求更多。
庄衍明白他们心里的细腻幽微之处,却毫不在意。
毕竟他们以为的皮肉包养,对他而言只是成全。
他点点头,平淡而坚定地说,“对,我们会的。”
卸妆、换衣服、简单复盘……零零碎碎的事情做完,时钟的指针已经指过了十二点。
粉丝一向风雨无阻,虽然夜色已深,仍然在场馆外面等候,保姆车开出地下通道时堪称汹涌的人潮扑上来,高喊庄衍的名字。
助理和保安在车下面组织秩序,但车仍然走得艰难,许久才能挪动几米。
庄衍的保姆车外表看起来与其他几辆没有区别,实则内有乾坤。司机和副驾驶座的座位后有隔板阻挡,车里什么动静都传不到前面。而车里布置也十分豪华,形似沙发的柔软座椅占据小半个车厢,地上还铺着咖啡色的长绒毯。
如今庄衍正懒懒的坐在座椅上,他面前的地毯上则跪着一个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的俊秀青年。
便是唐确了。
这辆车内里正是唐确为了庄衍舒服改装过的,包括Kali每个成员各自有保姆车的习惯也都是唐确的意思。
明星多数时间的工作便是四处奔波赶行程,庄衍亦不例外。而唐确身为集团总裁,下辖数十个子公司,虽然工作时间自由,但要给偌大集团掌舵,总有必须要他处理的工作。
如此聚少离多之下,他只想抓紧每一分和庄衍相处的时间。
庄衍的鞋子踩在唐确鼓胀成一团的胯下,随意碾了碾,眼睛里带着点笑意,问他:“刺激吗?你猜如果粉丝看到我们会不会上热搜。”
几个狂热的粉丝现在就趴在车窗上喊庄衍的名字,如果被她们看到庄衍脚下踩着一条衣冠楚楚的狗……唐确想一想那样的场景,便被恐惧和兴奋攥紧心脏。
庄衍隔着柔软的皮鞋底感受到脚底踩着的阴茎在金环束缚之下也没忍住跳了两跳,他不禁一笑,伸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唐确一个耳光:“
', ' ')('发骚了?”
唐确被这个耳光扇得一瞬间呼吸粗重起来,他把挨了打的脸凑到庄衍手心蹭了蹭,小声撒娇:“主人,狗狗发骚了,狗狗看到主人就发骚。”
庄衍摸着唐确婴儿般滑嫩的肌肤,没忍住又扇了他几个耳光。而每一次,他的乖狗都能把脸调整到最适合挥手的地方。
几个耳光受完,唐确脸上浮起粉色的巴掌印。酥麻的快感夹杂着一些痛意流过动脉,刺入心脏。心脏跳得更快,泵出滚烫血液,涌到被庄衍踩在脚下的那个器官中。
唐确享受般地忍耐着快感和因快感被拘束而生的痛意,他转过头,乞求般地,柔软干燥的唇在庄衍手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嘴里小声哼着叫“主人”。
他的声音原是很干净的,但在对庄衍撒娇的时候,却好像拉成了糖丝,黏糊糊的尽是甜意。
庄衍一只手由着他亲吻,另一只手落在他的头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像给狗顺毛一样。
然后在某一刻,他手上忽然用力,攥着唐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了胯下。
唐确素有保养皮肤的习惯,脸部尤其。这种习惯并非由爱美之心驱生,而只是性奴隶为了提供给主人更好的体验。
白皙细嫩的肌肤能提供给主人上好的触感,也能让身体上的伤痕呈现出更美妙的颜色。
此刻,受益于他这种习惯,庄衍的肉棒隔着裤子也感受到了嫩滑触感,十分舒服。
吐一口气,他就这样操控着庄衍的头部让他的脸隔着裤子按摩肉棒。
唱跳过后庄衍还没有洗澡,此刻胯下是一种剧烈运动过后的浓烈气息,汗液和荷尔蒙的味道交杂,有如发情剂。
唐确呼吸间全是这样的气味,他贪恋地嗅着,贪恋地感受每一次隔着衣物和主人的肉棒接触的机会。
金属拉链在他脸上硌出一道道红痕,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事实上在这种毫不怜惜的蹂躏之下,他从跪在庄衍面前就没有停过的淫水流得几乎打湿了裤子。
对一只母狗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被主人使用更好的褒奖。
隔靴搔痒的快感是最好的前戏,庄衍的呼吸越来越重,肉棒在细密快感的刺激下最终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放开手,声音被情欲染上沙哑,道:“贱狗,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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