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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哪条写了C男人违法?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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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报了一个社团,没有办法,学校强硬规定的,修不满学分毕不了业,他选来选去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摄影社。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

一个拿相机的同学看见周翎,喊了声“周翎,你过来搬一下桌子。”

周翎赶紧过去帮忙,他本来就瘦,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不一会,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熬到拍摄的尾声,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周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小跑到楼层的厕所里,将被汗浸湿的衬衣脱下来,打开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浸湿往身上擦拭。

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响声,厕所里还有人,猛的往后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周子晟,那个瘟神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正冷漠的看着他,染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一脸阴沉,或许是被他打怕了,只要看见他,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恐惧。

周翎慌乱的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对方却一步步逼近他,他往后退,腰猛的磕到洗手台上,之前被他在楼道里一踹,后背只是轻轻碰到就隐隐发痛。

黑压压的影子投射到周翎身上,周翎就控制不住的发抖,这个瘟神的性子阴晴不定,平时对他殴打辱骂,还想些坏点子来折磨他。

他又想干嘛?

他的身子越压越近,直到能闻见他身上的汗味,令人作呕,周翎伸出手抵在他胸前,眉眼里皆是藏不住的嫌弃:“滚开。”

周子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抬到头顶,头缓缓垂下来,埋在周翎颈窝嗅了嗅,半响才蹦出几个字:“你还喷香水?”

周翎满脸黑线,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周子晟一只手遏制住晃动的腰,视线落在他一丝不挂的上身,直勾勾的盯着两个突出来的奶头,眼底晦暗不明。

周翎整个人都僵住,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感觉要吐了,被周子晟恶心的。

周子晟仿佛看失了神,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让周翎抓住机会,一个大力挣脱,抓起洗手台上的衣服就慌乱的跑了出去。

留下周子晟一个人呆滞的站在厕所里,他看了看胯下肿起的大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

周翎几乎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的,他一回想起周子晟那慎人的眼神就后背发凉,他冲进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在他身上。

周翎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被他看过的地方,好恶心,好恶心,他脑子是昏沉的,胸口被搓出红痧都察觉不到。

门外突然响起平缓节奏的敲门声,周翎才从惊恐中缓过来,听这有礼貌的敲门声,应该是他那话多的室友,他擦开身上的水随手套了件长t恤,没有防备的打开门,突然身子被一只大手揽过。

周子晟,是那个瘟神!

周翎脸色骤然大变,挣扎着从他手里逃脱,离了他几步远。

周子晟抬起那只刚刚摸过他身子的手往鼻前闻了闻,果然是香的,过了会,他恶劣的勾了勾唇,转过身将门反锁,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放到书桌上。

周翎瞪大眼珠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背抵住一面白墙,退无可退了,看到周子晟腋下还有一道空隙,他想都没想就往那钻,结果一把被他掐住脖子。

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想扒开周子晟的手,他鼻腔里发出几声音调:“你又要打我是吗。”

周子晟将视线落到他扑腾的细腿上,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牙,“我突然发现一个比打你还有意思的事。”

周翎不可置信的看他解开皮带,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这个畜生的下限比他想象的还低,他惊惧的开始大力挣扎,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周子晟抽出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住,绕了几圈,系在上下床的铁架上牢牢固定住。

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周翎抖了一下,他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周翎的臀缝上下摩擦,听见他的话周子晟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犯罪?哦,是吗?法律里哪条写了操男人是违法的?”

“你……”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唉,也是,你说法律连强奸男人都允许,怎么能允许私生子有继承权呢?”周子晟一边说一边掰开周翎的臀瓣,挺着粗黑可怖的鸡吧抵着粉嫩的菊穴开始戳刺。

“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来了才死,还把家产分你一半,你说法律它公平吗?”讲到这,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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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要!”

“呵,你的意思我很乐意捡你不要的东西?”周子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翎挣扎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抵抗。

刚刚用龟头抵着软嫩的菊穴摩擦的时候,周子晟就快忍不住想疯狂挺腰,鸡吧硬的发痛,嗓音都暗哑几分:“行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等我操进你的烂屁眼里,再留着力气叫吧。”

说完,周子晟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摸过去扩张:“啧啧,你这烂屁眼里流的什么东西,蹭两下就流骚水。”

周翎脸色惨白如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根丑陋的劣根磨擦他的菊穴时,滚烫的温度从屁眼一直蔓延到腹部深处。

周子晟鼻腔内发出一声鄙夷的吭哧声,恶劣的抹了一把屁眼上流出来的骚液塞进周翎嘴里,冷笑着说:“你就跟你那做鸡的妈一样,又骚又贱。”

“我不许你说我妈!”周翎霎那间红了眼眶,狠狠的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嘶!”周子晟的手指上留了两道沁着血珠的齿印,“贱人”说完便屈膝狠狠往上一顶,顶在周翎的蛋上。

“啊—!好痛,碎……碎掉了。”

周翎痛苦的尖叫出声,紧紧夹住腿希望能减轻疼痛,他整个人悬空挂在床边铁架上,失去支点,像只提线木偶一样绝望旋转着。

“碎了正好,反正你也只有挨操的命。”

“本来我还大发善心,想给你扩张一下,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周子晟从桌上拿起那瓶他带进来的润滑剂拧开,倒在上翘的阴茎上,用手撸了撸,他掰开周翎的臀瓣,看了看因恐惧而一缩一缩的屁眼,粉的,骚货生的果然一样骚,哪有男的屁眼粉的跟朵花一样。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耳窝,恶劣的开口:“杂种,哥哥要操你的屁眼了哦。”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菊穴粗暴的顶开屁眼口,菊穴带着两侧的臀肉一同凹陷进去,周翎感觉后面整个被撕开了。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长舒一口气,这杂种的屁眼太紧了,层层软肉紧箍着他的龟头进退两难,这种时候身前的人还在刚烈的辱骂他,他回想起每次他拳头落在周翎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恶毒的眼神,被打到嘴角冒血也不肯求饶的模样,呵,婊子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立起牌坊。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啊—”周翎痛苦的扬起脖子,紧致的肠道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的鲜血并没有得到周子晟的垂怜,反而勾起一股变态的凌虐欲,周子晟戏谑的舔了舔周翎的耳垂,恶魔低语般呢喃着:“杂种,你的屁眼被我操烂了。”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副死鱼一样的表情让周子晟很不爽,他一只手抬起周翎两条腿,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恶劣的抓住他胯间脆弱的卵蛋,一颗卵蛋被他重重顶过可怜的萎缩起来,一大一小的被周子晟一掌握在手心。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身后的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动作快速又凶猛。

周翎绝望的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暴虐,变形的肠道蠕动起来,想排出这根恐怖的怪物,可现实是残酷的,鸡吧将嫩红的肠肉抽带出来,又被重重顶进去,菊穴深处只能分泌肠液来减轻身体受到的伤害。

周子晟感觉交合处黏黏的,低头一看,原先触目惊心的红竟被周翎穴内分泌出来的液体稀释成淡粉色,还泛起清亮,他快速挺着腰,小麦色的腹肌是渗出细细的汗珠。

周翎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隆起,更可恨的是,菊穴内那块软肉被粗暴的辗压,腹部竟蔓延出一股胀麻,被他抓着的鸡吧也硬了起来,顶端马眼里渗出了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周子晟的手背上。

那胀麻随着周子晟快速的抽插越来越明显,周翎咬紧嘴唇作死的反抗这种感觉,头皮突然猛的发痛,周子晟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在他耳边嘶吼:“叫啊!杂种!刚刚不是叫的挺欢!”

“畜生。”

周翎的倔强只能换来身后人更猛烈的摧残。

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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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冲刺的越来越快,像装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菊穴内的骚汁被插到乱溅,周翎死死抵抗腹部的胀麻,可那快感不仅不消退,还越来越聚集,终于,他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周翎尖叫着,一股强力的精液从鸡吧喷射出来,溅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腹部快速痉挛,菊穴一阵一阵缩绞着周子晟的鸡吧。

身后人被他的射精搞得怔了怔,很快就缓过神,双眸在一瞬间赤红,病态的舔去周翎后背沁出的薄汗,“小杂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

苏烊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图书馆,这种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简直久违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他回到宿舍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门,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撞击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脸色瞬间大变。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叫杂种,声音像那天拉周翎出去的男生,可周翎说,那是他哥……怎么会在宿舍对周翎做这样的事……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滚!”房内很快爆发出一声回应,吓得苏烊抖了抖,是那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苏烊想了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然后从宿舍跑了出去。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每次周子晟骂他杂种,他真想笑着应一句,对啊,他就是杂种,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如何歇斯底里的逼周子晟妈妈离婚,他夹在中间看着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冷雨打在身上,你看着她的背影,肖美姗,妈妈的名字跟她人一样美丽,在那样的大风中,她一头长发被吹的四散,凌乱飞扬。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那天过后,周子晟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妈妈杀了她,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恨他……

———

周翎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软了下去,这场残暴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恨与欲望夹杂在一起,相互抗衡,将他撕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我要一次一次扒你的皮,折磨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对上他暴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口,嘴形勉强能看出,“你开心就好。”

门口突然传来苏烊敲门的声音,“周翎……你在吗?”

“滚!”周子晟爆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口咬出周翎的唇,笨拙的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入腹中,周翎被他掐的本就喘不过气,只能伸出小舌,男人怔了怔,随后吮吸住他的舌头往嘴里拽,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子晟胯下同步抽插着。

“嗯……”周翎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细小克制,周子晟的心像被鹅毛拂过,男人两个深顶,射进了他的穴内。

滚烫强力的精液灌进周翎的穴,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周翎的五官拧在一起,终于结束了,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

发泄完欲望的周子晟抽出他身体,眸光暗了暗,冷眼看着吊在空中虚弱的周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杂种,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说完便提起裤子,摔门离开,一转身便看见蹲在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周子晟一脸桀骜的站在高处,冰冷的望了一眼脚下的人。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他赶紧扯下自己的床单铺在地上,将他的手上的皮带解开,缓缓将他抬到床单上。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擦干净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指尖,苏烊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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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气说道:“我们报警吧……”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

苏烊仔细的替他抹完药,将他扶起来,看着周翎想爬上床,但每走一步后面就传来撕裂的痛,苏烊连忙扶住他的手,“要不,把你的床单都拿下来,打个地铺,你这个样子……”

周翎依旧沉默,苏烊等于他默认了,于是将他的被褥都拿下来,铺在地上。

周翎看着他的动作,心底有了一丝波澜,他好羡慕这样的人,好善良,像天使,他扯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是嘶哑的,“谢谢你。”

———

惨淡的月光洒在海棠湾的海面上,港丝莱国际酒店大楼的灯光星星点点照射下来。

霍世泽从里面出来,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海面,他猛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眉眼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

拿出手机给李富明打了个电话,“人来了吗?”

“来了来了,路上了,马上到酒店。”对面还是熟悉的谄媚逢迎。

霍世泽挂断电话,将烟吸了最后一口,手一扬将烟蒂扔进海里,然后转身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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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世泽走进电梯,出来后进了套房内的茶室,室内众人看见他进来,起哄到,“霍局,就你没押了,快来。”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扫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那我押孟老板。”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茶桌上,“20万,没有密码。”

孟强,海外华人,资本雄厚,最近想在国内投资,是霍世泽通过严华的线认识,要是能拉他来本市投资,明年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看霍世泽这么捧他场,孟强笑的眼角纹都皱在一起,差点被茶呛到,“哎呀,霍局,我之前玩这个从来没赢过,你太看得起我了。”

霍世泽给他添了一杯茶,微笑回应着,“孟老板你这话说的,估计是回到故乡,老天爷知道你回来,不得让你运气爆棚一把。”

这个马屁拍的,周围人都笑着恭维起来。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门铃响,立马有人过去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齐逼裙的女人,脸上的妆精致艳丽,烫了一头性感大波浪,女人妖娆的鞠了个躬,低头瞬间乳沟都露了出来,“老板们好,叫我丽丽就行。”

茶室里五六个男人,眼神都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孟强咽了把口水,强装镇定的抿了口茶,说道:“还是国内女人看着顺眼,这黑发,这娇小,就是……”

旁边的人立马把话接上,“孟老板是不是想说,就是看着不太干净。”

此话一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那女人听到这种羞辱的话,脸上竟是笑意盈盈。

靠在茶桌旁一个男人说道,“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干净这种话勒,应该说,感觉有点脏,却又有些馋,这或许就是街边小吃的魅力吧。”

众人纷纷笑着感叹,“可以可以,大俗大雅是吧,哈哈哈哈。”

霍世泽脸上的笑都僵硬了几分,连忙打断众人停不下来的调侃,“要不……开始?”

茶室里的男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听到霍世泽的话,便很快拥着女人去了套房里面,孟强回过头,手却摸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霍局不一起?”

霍世泽笑着摇摇头,捂着腹部说道,“来之前喝了酒。”

这话的意思,就是喝了酒硬不起来,孟强眉毛微微挑起,没想到霍世泽看着年轻体壮的,而自己四十多还能大战几个来回,心底那股虚荣心飞快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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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很快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五六个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插着她的逼,阴唇都被干翻卷起了边。

霍世泽坐在檀木椅上,点燃一根烟,淡定的倒了杯茶,头微微向后靠着,整个身子陷在烟雾里,思绪飘零。

此刻,他突然有点想苏烊,脑子里全是他的一眸一笑,指尖的烟灰燃烬缓缓的落下来,想着想着嘴角翘起,轻轻的笑出了声,他楞了楞神,勾着唇自嘲起来,定是太久没见他了。

套房内陆续传来几声男人的低吼,女人逼口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众人都舒畅的支了支身子,接连回到茶室。

霍世泽给每人恭敬的递上一根烟,孟强接过烟,浑身都写着爽,“别说,这个深海炸弹我是真玩不腻。”

旁边的人接着说,“七天后就知道谁赢谁输了,哎,你们说,这么多男人射进去,会不会怀个杂的出来。”

霍世泽僵硬的笑了笑,嘴上却说着,“应该不会。”

玩也玩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孟强用余光瞥了眼霍世泽,端起手中的茶杯装模作样,“哎呀,我最近头疼的很,不知道哪里能找点事来做。”

霍世泽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们市下来一个指标,东边要修一个高铁站,你看,孟老板有没有兴趣。”

孟强故作惊讶说了句,“高铁站啊,那可是大工程勒,我恐怕没有这个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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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世泽突然岔开话题,很是生硬,说道:“孟老板,我有个兄弟存了几批好酒,就是价格有点不便宜。”

孟强抿了口茶,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吗,我这边刚好有些菟丝子,就差好酒泡了。”

新鲜的药材通常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泡酒,不洗又会有较多的杂质,但泡成的药酒反正是浑浊的,一点泥沙也掩盖不住惊人的药效。

孟强眯起眼看着霍世泽,茶室瞬间寂静无声,他本来是有点不开心的,自己好歹也有个几十亿身家,霍世泽一个小小的局长也配和他谈合作,但刚刚立马对他改观了,能洗这么多钱的没几个,看来确实有点实力。

两人继续一人一句演起双簧,事情顺利谈成了,旁边的人也精的跟鬼一样,纷纷给他俩递烟倒茶,“到时候还得麻烦孟老板霍局分点油渣啊。”“是啊是啊……”

夜幕低垂,游戏到了尾声,众人接连道别,霍世泽走前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大腿大压压张开,脸上的神态迷离,似乎还没从情欲中缓过神,霍世泽冷冷扫了一眼,便拉开门离开。

苏烊把自己的被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光似乎太过惨白,下午发生的事让人后怕,现在那团阴影还笼罩在他心里。

他扭头看了眼宿舍里的周翎,他蜷缩在被褥里,小小的一团,头埋进被子遮的严严实实,苏烊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自己桌前,脚步停住,他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被褥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你的被子洗了,你和我挤一下吧。”

苏烊的看他不介意,便轻手轻脚缩进被窝,他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应是暖和的,可苏烊一进去,便感觉温度还没外面热乎,身旁的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还能听到隐忍的抽泣声。

苏烊翻过身,顿了顿,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报警吗……就算他是你哥,也不能……”

身旁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他爸是公安局局长,报警没用的。”

苏烊不解,他不是你哥吗,同一个爸就算偏袒某一方,出了这种事也不应该这样坐视不管。

周围又陷入沉寂,苏烊自知不该再问,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又缓缓开口,“我妈是小三……她杀了周子晟妈妈,他恨不得我去死,他爸也是一样……”

苏烊安抚的手怔住,没想到周翎会揭开伤疤对他倾诉,他该说些什么,说没事的你没有错这种虚伪的话吗?他无法换位思考去感受周翎的痛苦,也无法帮他缓解他的现状。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上课,在学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周子晟看到有别人在,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是苏烊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周翎听着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有一股暖流涌便全身,鼻子一酸,眼里渐渐湿润,他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半响才说出那句,“谢谢。”

夜越来越沉,外头宿舍楼的灯渐渐熄灭,无边的黑笼罩下来,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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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起床!太阳晒屁股啦!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勒!”一阵鬼畜的闹铃声把两人吓得同时睁开眼睛。

苏烊看了眼懵逼的周翎,尴尬的把闹铃关掉,突然想到什么,赶紧爬出被窝从桌上拿起昨天那管药膏,“该上药了。”

说完,苏烊掀开被子,想去扯他的裤子,周翎连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我,我自己来。”

……苏烊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才反应过来,嗷,其实他没想那么多,看到他的状态比昨天好很多了,便把药膏递给他,“那我先去刷牙,我等你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

两人一同来到食堂,周翎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苏烊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看到周翎疑惑的转头过,他瞬间收起面上的笑容,真该死啊,功德减1,可是,真的太滑稽了,像只一摇一摆的企鹅,可爱死了。

苏烊拉住他,说道:“你想吃啥,我帮你买。”

周翎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搞笑,“嗯……随便,都可以的。”

“那你找个位置等我。”说完苏烊便小跑到卖早餐的食堂窗口。

———

周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准备坐下,后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周翎回过头,三个少年正站在他背后,是周子晟和他几个狐朋狗友。

“哟,晟哥,这不你弟吗,真巧啊,大清早就碰到了。”徐成吊儿郎当的给周子晟使了个眼色。

周子晟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哧,挑了挑眉,逐渐逼近周翎。

周子晟一手揪住周翎领口的衬衫,将他带到身前,嘴唇覆在他耳边,恶劣低语:“小杂种,昨天爽不爽。”

周翎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就往苏烊的方向看过去,苏烊正趴在出餐口兴致勃勃的买早餐,没有发觉他的处境。

周翎惊慌失措的往后退步,慌乱中差点跌在地上,周子晟一把拉住他的手,收紧掌心揉了揉,眼中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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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玩味,抬眸看着他,“下次,洗干净点,不然玩的不尽性”

周翎瑟缩了下身子,连忙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周翎。”

苏烊买完早餐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拉到身边,他瞪着周子晟,用自己认为最凶狠的眼神警告他。

但这种眼神在周子晟眼里却没半点威慑力。

苏烊将早餐递给周翎,拉着他出了食堂,周子晟看着他俩的背影,看着苏烊的手牵着周翎,嘴角勾着一丝冷笑,目光漠然,呵,杂种,这么快就勾搭上男人了。

———

奇迹般,今天一整天周子晟都没再来找周翎的麻烦,苏烊提心吊胆的心才放下来,他请了假,他已经太久没去看妈妈了,他和周翎互加了微信,只要他需要自己会第一时间赶来。

他跟周翎道完别,还不忘嘱咐他别忘记把宿舍门打倒锁。

天黑的很快,苏烊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有没有出租车,这高校占地面积大,只能修在市边缘,一条大道人都没几个,别说车了,他不死心的又打开打车软件,一无所获。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他”,苏烊快速接听。

“宝贝,想你了。”

那头的声音懒洋洋的,又带着勾人的性感,苏烊的心一下缩在一起,砰砰跳着。

“我,我也想你。”苏烊是真的有点想他了。

霍世泽听到他的回应,呼吸都甜到窒住,嗓子哑了哑,“见面吗,宝贝。”

“我来接你。”

刚好,苏烊正愁没车打,便很快答应了。

霍世泽没让他久等,半小时不到就疾驰过来了,车停到苏烊面前,他下意识就要去开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却是陌生人,苏烊脸上尴尬住,刚想开口说不好意思,后车门就打开了,透过车缝,霍世泽探出半个身子,“过来,坐后面。”

苏烊上车后,霍世泽便迫不及待牵住他的手,苏烊不自在的抽了抽手,小声说道:“还有人在。”

霍世泽勾唇笑了笑,按下座椅中间一个按钮,就见前后椅之间的玻璃挡板自动往上升起,很快,后座就被隔离成一个私密空间。

男人将苏烊搂进怀中,下颌蹭着他的颈窝,沉重带着酒气的呼吸撩的苏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喝酒了?”苏烊明知故问。

霍世泽抬起头,低低呢喃着,“喝了点。”说完便想去亲吻眼前人微张的小嘴。

苏烊连忙将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薄唇,慌乱小声道:“会被听到的……”

男人吻了吻他的指尖,笑了笑说道,“自己人。”

还没等苏烊反应过来,带着酒气的吻就落在他唇上,缠绵又深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月光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镜片下的双眼微闭着,男人念念不舍的舔了舔苏烊红润的嘴唇,抓过他的右手放在炙热的裤裆,语气带着委屈,“硬了。”

苏烊的手就放在那团鼓起的地方,他都怀疑酒意是不是会传染,不然他怎么感觉全身发软,脑袋晕晕的,他垂下绯红的脸蛋,避开男人晦暗的眼神,“我待会要去看我妈妈,太晚医院就不准探视了。”

霍世泽将他的小手握入掌心,吻了吻他的额头,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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