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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沉,暮色染上海岸,一艘游轮缓缓从三亚的海边驶出,渐渐隐没在海岸线上。
霍世泽一身休闲服打扮,跟在一个西装男身后,弯弯绕绕的走了大概十分钟,最后终于抵达一个隐秘的包厢。
西装男敲了几声有节奏的门,应该是暗号,随后门被打开,西装男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霍世泽点头道谢,随后进了包厢。
一进门就被浓烈的雪茄烟气给呛到,包厢里嘈杂的80年代鼓点音乐震的他头疼,好几瓶茅台也歪倒在桌上,往下滴流着。霍世泽稍微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那些人,好几个眼熟的,本市的,还有省里的。
“唷,霍局来了,快坐,坐。”守在门边的男人连忙弯着腰将他迎进来,霍世泽跟他寒暄几句:“李老板,今天又下血本了?”
男人听到他的打趣,脸上堆起谄媚讨好的表情,说道:“这是哪里的话,要不是在坐的老板们,哪有今天的李富明。”
两人聊了一会表面客套。霍世泽的眼神对上坐在c位旁的中年男人,相顾无言,但也无需多言。
霍世泽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得体大方的走过去寒暄,低声道:“张老,好久不见了。”
唤为张老的垂暮男人也很默契的将他拉至身边坐下,旁边的人被这样一挤,面上都是笑着谦让,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娘,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麻雀,都是平级,还能压人一等不成。
张老拉着霍世泽的手,给端坐在c位的男人介绍:“严书记,这就是我跟你经常说的小霍。”
c位的男人头发往后倒着梳得一丝不苟锃光油亮,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拿着酒杯,正盯着包厢屏幕里播放的歌曲v,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品牌,普通的黑色夹克,年纪看着也就四十出头,眉又黑又锋利,整个人森冷威严,霍世泽是知道他的,严华—是他大哥的大哥。
霍世泽咽了口口水,在心里做了做建设,低语尊敬的开口向他敬酒:“严书记,我是霍世泽,叫我小霍就行,听张老经常说起你的事迹,我内心里很是仰慕钦佩,希望自己再优秀一点能追随上您的脚步。”
张老也在旁附和:“是啊,小霍三十不到就干到正厅了,还是很有能力的。”
端在空中的酒迟迟未有人来碰杯,气氛也是降到冰点,旁边的人似乎也在等着看笑话。他们攀不上的高枝,又怎么会希望他人攀上。
半响,严华才开口,声音缓慢低沉:“出来放松,就不要打这些官腔,很扫兴的,知道不咯。”严华后几句话带了点口音,然后拿起酒杯轻轻跟他的一碰,发出清脆响声,然后一饮而尽。
霍世泽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陪着笑说着:“老板教育的是,绝没有下次。”然后将酒倒入喉中。每一次饭局,酒局,他的脑神经就得时时刻刻崩紧,每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才能说出口,他就像走在刀尖表演的杂技演员,生怕哪天脚一滑,下场就是血肉模糊。
气氛破了冰,三人聊的很愉快,霍世泽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嘴上自然会来事,试探问了一嘴他儿子是不是喜欢唱歌,严华面上很惊讶,随后又是惊喜,话里几乎全带上口音:“是喔,我崽天天就搞这些名堂,我真是理解不了,书也不好好读,看他我脑壳就痛。”
———
寒暄半天,局也到了尾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接下来该干什么。
坐在接近门口沙发上的李富明也是个人精,看了眼包厢里的情况,打开门,对外面拍了拍手,然后一群穿着暴露,脸上抹着脂粉的男人走了进来。
“老板好。”一群不像“男人”的男人排成一排齐声鞠躬喊着,重点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出头。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今天这个局全场是围绕那位大人物的口味来,难不成……他心里也是震惊了一下,上一秒还拉着他聊家常的人,没想到癖好如此独特。
心里的想法自是不能表露在脸上,霍世泽微笑着淡定抿了一口白酒,扫视了一下那群等着被挑选的人,有穿丁字裤的,穿白纱的,穿jk短裙的,单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私密的部位,上面下面都若隐若现的,他扫了一眼就别开眼神,倒不是觉得恶心,只觉得大佬的品味过于猎奇。
李富明拍着手谄媚的介绍起来:“各位老板,这都是新进的特别货,有多特别,老板们品尝一下就知道了,都是干净的,来来来,你们依次介绍一下自己。”
站在李富明身边穿着白纱的“货品”开始介绍起来自己:“老板们好,我叫俊俊,今年20。”
“老板们好,我叫……”
十几人依次介绍完,轮到最后一位男孩,那男孩的妆化的格外浓,唇艳的似要滴血,穿了一身齐膝水手服,相比其他人,身上的布料还遮的算严实,浓妆掩盖下的五官不难看出很清秀。
男孩开口,像是紧张而有点结巴:“老板们好,我……我叫小羊,今年19。”
严华抬起手指了指,那个穿丁字裤的男孩立马跑到他身边,侧坐在他怀里,其他人也上前挑完然后打了
', ' ')('声招呼便离开了包厢,霍世泽用余光瞥见严华的头忘情的埋进他怀中人的脖颈,猥琐的嗅吸起来,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着张老挑了个眉。
张老难堪的笑了几声,说道:“哎呀,我这把老骨头了,玩不动了。”说完,对着霍世泽使了个眼色。
他明白拉近关系最快的方法就是同流合污。
霍世泽对着那个被挑剩下的男孩勾了勾手指,男孩便怯怯的坐在他旁边。男人掐过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停留了一会,霍世泽看到了男孩眼中闪过的慌乱,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严华看到此景,喉中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很满意,既然选择上船,生死的麻绳就得系在每个人腰上,这片浮沉的沼泽里,大家都是镀上金的烂人。
男孩跟在他身后,脚步很轻,霍世泽刷开房门,男孩也怯怯的跟着进去。
白酒的后劲让人很难受,头晕的厉害,霍世泽脱下外套,揉了揉眉心,此刻他脑子里乱的很,想到全是攀上严华这条线后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年他就要调换了,平调还是上调,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
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让他回过神反应到房间里还有他人的存在。他转过身将男孩扯开,男孩眼神里先是不解,慌乱,再到生出一丝悲伤。
男孩抬头望向他,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叫小羊……我……”
霍世泽看着他,嗓音哑了几分:“嗯,知道。”
男孩眼神里那种清澈是藏不住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卖,肯定有苦衷,但他并不好奇,普通人的苦难他见得多,他还是基层干部那会,天天去偏远的乡镇扶贫,家徒四壁,留守儿童,病痛缠身的,说是不好奇还不如说已经麻木了。
苏烊是纠结的,他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他不在这段时间傍上个金主,那他的母亲就会活活痛死在医院的病床上,本该是在校园的大好年华,他早早辍了学,一天打着四五份工,可这点钱对母亲治病就是杯水车薪,那间重症监护室一天的费用就能压垮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那是他相依为命的妈妈,他又觉得他是幸运的,自己这幅从小就让他自卑的身体在如今还卖上了两万元的高价。
苏烊深吸一口气,直接蹲下身子用牙齿缓慢的咬下男人的裤链,霍世泽一怔,长腿往后退,想避开男孩的动作。
苏烊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准他离开,他需要钱,而他能交易的,只有肉体。男孩将他的裤子褪至腿间,藏青色内裤包裹住的性器未苏醒状态下鼓起一个大包,苏烊在来之前恶补了很多同性黄片,他学着里面受的动作,他用牙齿扯下男人的内裤,发现原先软趴趴的性器竟有些苏醒的状态。
霍世泽俯视着身下男孩的动作,他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他从未想过有天和男人上床,因为他是个直男,他在大学那会谈了个女朋友,两人什么事都做了,就是结局不太美好,都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可笑的是,他是被斩那个。
苏烊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抗议他的分神,头顶传来一声忍耐的闷哼,男人的反应让男孩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马眼,硬起来的柱身越发粗壮,将苏烊的口撑的都有些发酸。他退出来,想缓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看起来分外狰狞,颜色却很干净,跟他下腹三角丛那里的黝黑茂密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
霍世泽抓住苏烊想帮他撸的手,男孩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脸上红扑扑的,眼眶湿润,霍世泽承认,胯下的人青涩诱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差点就想放纵,但要是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这帽子干脆别戴了。
不过一直硬着的确难受,像置身沙漠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霍世泽不打算操他,不是嫌弃,是为了坚守内心里最后一处净土,色,会让人打破底线,他见过太多被情人拉下马的大官。
男孩似乎读懂了他眉眼间的心思,不过是误解成嫌弃他脏,他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单薄瘦弱的身躯坐靠在床上,腿大压压的打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霍世泽眼前。
迷你可爱的鸡吧下面还长着一张粉嫩的小逼,男孩用手指扳开阴唇,指尖轻轻在缝里滑动,又水又润,小的可怜的逼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
苏烊咬了咬下唇,眼神故作迷离,声音细细的尽显媚态:“老板,我很干净,是第一次。”
“……”
明晃晃的邀请,霍世泽被勾的呼吸都乱了,眼底的矜持一闪而逝,死死盯着他的私密处,目光里充满了探究之意。他现在才明白李富明说的特别是什么意思,有多特别,尝了才知道。
男人滚了滚干涩的喉咙,眼底的戾气浓烈的灼烧着男孩,苏烊看着那根狰狞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心惊胆颤的。
霍世泽忍的阴茎有些发痛,欲火翻腾,他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平复内心里的汹涌和挣扎,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平静。
长腿迈动到苏烊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
', ' ')('颈,往身前一带,清秀的五官放大在他眼前,闻到了男孩脸上刺鼻廉价的化妆品气味,霍世泽皱了皱眉头,松开手,低沉沙哑的开口:“去把脸洗了。”
男孩连忙挣扎的起身,跑进卫生间,霍世泽看着那巨白皙瘦弱的身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太阳穴突突跳着。
卫生间传来水声,持续了几分钟,苏烊再出来时,男人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白被单,精壮的肩头露在外面。他小心翼翼的缩进他身旁的被窝,突然身体被一股大力扯过,他被牢牢压在身下。
男人的呼吸声粗重克制的打在苏烊的脖颈,烫的他缩了缩肩头,霍世泽眯眼看着身下的男孩,还没他巴掌大的脸布满了惊愕,卸下浓妆的五官更显青涩懵懂,单薄却丰盈的唇微颤着,和他的身躯一样,不停的颤着。
理智如崩到极致的弦,啪的一下断掉,霍世泽猛的低头,重重的含住男孩的唇,软腻的触感,想要狠狠嚼碎。
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苏烊闷哼出声,抵在腿缝间的那根滚烫的东西过于明显,让人难以忽视,他已经尽量不让自己的恐惧表现出来,脑海里突然闪过妈妈的脸,阳光洒进病房将她的白发照的金黄,苏烊的心揪疼了一瞬,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苏烊的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笨拙的纠缠着他的舌。
男孩的主动让霍世泽的心乱成一团,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掐着细腰的手探进那处秘地,一掌就能罩住的逼很软却很干涩,男人的大手上下摩擦着。
苏烊身体依旧紧绷,但感官却变得敏锐起来,他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手包裹住他的私处,热源不断往上攀升,他的阴茎也挺了起来。
男孩身体的变化逃不过霍世泽,他恶意的握住那根比他小了不知多少的阴茎,支起身子将自己的性器一起握在掌心,肉贴着肉快速上下撸动起来,未经人事的苏烊哪经得起这般挑逗,似有细细的电流从阴茎穿至腹部,用闪电一般的速度直达大脑皮层。
“嗯……慢……慢点。”男孩发出难耐的细细呻吟。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慢下来,反而加了几分力,快速的撸动着,男孩的双腿抖动着,似乎要射了,霍世泽的食指用力的按住他的马眼,得不到释放的男孩难受的扭动着,语言也支离破碎起来:“嗯啊……不要按……让我射。”
霍世泽停下撸动的手,男孩的射意嘎然而止,苏烊心里居然闪过一丝失落,身体却变得异样空虚。霍世泽看着身下的男孩,眼底更加晦暗不明,于是将手并成三指,探向男孩多出来的性器官。
苏烊躺在他身下,霍世泽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穴,之前被撸性器的时候他的小穴就不断往外冒水,即便有了润滑,三指进去也带着阻力。
穴很软,很热,将霍世泽的手指包裹的很紧,男人手上的动作很粗暴,肆意的在他穴里抽插,时不时张开手指抠挖着肉璧为鸡吧插入小穴做着扩张。
房里很安静,只开了盏壁灯,霍世泽眯着眼看着身下的人,昏黄的灯光照在男孩红润的脸上,眉头扭在一起,紧紧咬着唇瓣,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密汗,香艳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身上,可心底却叫嚣着,好想舔他的脸,脖子,还有那纤细的腰。
霍世泽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对男不男女不女的生物硬起来就算了,心底竟还升出了一股凌虐欲。
被指奸的逼口已经足够松软,他忍的够久了,于是,用沾满淫水的大手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两下,抽出一个枕头垫在男孩腰下,挺着那根跟苏烊手臂粗的阴茎对准逼口就开始戳刺。
苏烊百度过第一次会很痛,但穴口传来的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更像带着电流一般细微的刺痛感。
霍世泽的龟头被他的两片阴唇吸附着,单是上下摩擦就让人头皮发麻。
门外突然传来小声的打电话声,游轮上的房间墙壁都是几片防水塑料板黏贴在一起,隔音效果很差,迷迷糊糊能听清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在开会,你能不能消停点。”
霍世泽一听就是被查岗,那人口中拙劣的谎言惹的他想笑,苏烊也听到了,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逼口因紧张而紧缩起来,突然的紧致裹的霍世泽太阳穴突突跳着。
霍世泽低头吻了吻男孩微张的唇,温柔舔弄了一会便离开,随后捂住他的嘴,抵住男孩逼口的鸡吧跃跃欲试,一个挺胯,粗长的阴茎捅进了男孩的小逼。
“唔!”苏烊的尖叫被死死捂在掌心下,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灵魂都被顶出窍了一般。被性器挤开的粉嫩穴口撑到发白,几缕血丝顺着股沟从洞口流出,看的霍世泽血脉贲张。
门外传来渐渐淡去的脚步声,人应该是走了。
霍世泽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给了男孩喘息的机会,房间里充斥着低低的呜咽,男人无奈,他都还没开始动呢,就哭成这样。插在穴里的性器也不好受,还留了一大截在外面,初经人事的逼紧的要命,还不停的收缩着。
男人俯下身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乖,放
', ' ')('松点。”
苏烊抹了抹泪水木讷的点点头,朦胧中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似乎忍耐的很辛苦,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在他的胸口,男人长得很英气,嘴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都清冷漠然,他有点侥幸今晚是给了他,而不是包厢里那群有着老人味的老男人。
霍世泽的鸡吧插在逼里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紧箍了,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嗯……”放松下来的苏烊感觉下面没有那么痛了,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又麻又胀,还流出了很多淫水。
晶莹的黏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慢的流下,身下的男孩已经止住了眼泪,脸上泛起情欲的绯红,眼神里也满是迷离。
他看的心痒痒,忍不住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
“嗯嗯……啊……”酥麻,带着憋胀,有点想尿尿,这种感觉羞于启齿,苏烊忍不住将搭在他腰腹的腿夹的更紧,希望能缓解一下这奇怪的感觉。
霍世泽虽不是身经百战,但也知道男孩的状态是什么意思,他将夹住自己腰腹的细腿掰开,压到男孩的胸前,然后快速猛烈的撞击着深处。
“不……嗯啊……老板……太深了,想尿尿……”苏烊扭着身子求饶。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每一下撞击似要穿破他的小腹,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尿出来。”霍世泽声音沙哑,胯下却干的越猛。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股魔力,将他的反抗死死压制,快感聚集到顶点,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他痉挛着,逼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龟头。
男人面色一僵,猛的将鸡吧抽出来,高潮中的小逼快速收缩着,差点将他绞射,霍世泽有些恼火,抓着鸡吧对着男孩的硬挺着的性器狠狠一抽。
“啊啊啊啊—”刚高潮完的苏烊敏感的不行,鸡吧仅仅是被抽打一下,之前没射出来的精液就被这样喷射出来,溅了霍世泽一身。
男孩颤抖的更厉害,两次陌生尖锐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瘫在床上就像一具瓷娃娃。
霍世泽看着身下失控的男孩,屏住呼吸,强忍住椎尾的酥麻。苏烊缓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开口:“老板,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嗯?”男人不解。
“可不可以,包了我……”男孩直接的坦露心里的想法。
“……”
霍世泽挑了挑眉,有点觉得好笑,同时又带着股探索的欲望,习惯了体制内的弯弯绕绕,突然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倒也很是新鲜。
“看你表现。”男人说话的同时,挺着胯又将鸡吧插了进去,强烈的饱腹感再度涌上,刚缓口气的苏烊立马绷紧了腰肢。
不要了这三个字堵在男孩的喉中,他知道,不能扰了身上人的兴致,于是口里的话变成:“嗯……啊,老板,好厉害,肏的我好舒服。”
霍世泽听着男孩违心的话,止不住上扬嘴角的笑意,然后插的更深更猛。
游轮已经停靠在码头,旭日从海面升起穿过窗户打在苏烊的脸庞,他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枕边看,空荡荡的。
昨晚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苏烊的记忆停留在他躺在男人身下尖叫着求他不要了,激烈的性事使他晕了过去,苏烊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腰间腿间都有可怕斑驳的淤痕,私处却是清爽干净的,很明显,男人完事后还替他擦了身子。
一想到这,苏烊心里莫名有一股暖意,突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了一沓厚厚的现金,旁边还放了一套留有熨烫余温的崭新衣裤。
苏烊看到的第一眼,也不知道失落是从何而起,他拿起钱数了一遍,足足五万元,苏烊扯起嘴角苦笑,原来自己的身子这么值钱,一张纸缓缓从钱缝里飘下来,拿起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
……
留下联系方式,这应该说明昨晚那个男人是愿意包他了,意味着妈妈的医药费也有着落了,想到这,苏烊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便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
八点的海边,潮汐很凶,苏烊在岸边呆呆的看着,海浪一层接着一层拍打在礁石上,海风吹过来,将男孩的衣角拂起,阳光透过他单薄的身子,扬起的白衬衣就像海上的泡沫,眼前的风景好美,苏烊看失了神,他想,他的人生就像海一样,一眼看不到尽头,只能随着浪潮摇摇晃晃。
———
“霍局,楼下那群农民工又来拉横幅了,你看要不要处理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报告着。
霍世泽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背坐在靠窗的位置,轮廓陷在阴影之中,半响才开口,声音低沉:“叫他们领头的上来。”
不一会,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老气沧桑的男人进了门,那人脸上的皮肤黝黑粗糙,半白的胡渣下布满了沟壑般深深的皱纹,身上套的灰色工装外套又旧又破。
男人一进门就提高嗓子,带着很强的愤怒:“我听你们的,去搞什么仲裁,结果工头跑了!你说怎么办,怎么解决!”
旁边的中年女人马上回
', ' ')('话:“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们只有走正常程序才能要到钱,你们天天在政府楼下吵也没用啊。”
霍世泽看见两人的对峙选择性沉默,这几年很多老板都跑路了,有远见的跑去越南发展,没远见的大不了一个负债累累。
两人一人一句吵的不可开交,霍世泽只觉得眉心阵阵发痛,抬了抬手,开口道:“你再等等劳动局那边,钱下来了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我们这还有事,你先带着你那些工友回去等通知行不行。”
男人下了逐客令,农民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鼻腔发出一声呲响,咬了咬牙,说道:“呵,等通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伙的!行,等着。”
说完他便走出办公室,霍世泽看着那崎岖沉重的背影,转身间还看见那个近半百的男人沧桑的眼里蓄满了浑浊的泪,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中年女人走前还不忘吐槽几句:“什么人啊真的是。”
楼下聚集的人见蛮横无果,便像一群厕所里的苍蝇分完食就各自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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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烊缴完欠的住院费,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透过窄小的探视窗看见护士正在拿药剂给母亲注射,,例行公事般说着:“089床,宁桂,今天打阿法替尼。”随着冰冷的液体顺着静脉流进身体,妈妈的脸色又苍白了许多。
护士推门出去,看见呆站在门口的苏烊,他收了收面上的悲伤将刚买的瘦肉粥打开,边走边说:“妈,起来吃点东西。”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苏烊将床头摇到舒适的位置,拿起勺子吹了口气,唇瓣试了下温度,不烫了才喂到女人嘴边。
看着男孩的动作,女人渐渐湿润了眼眶,她心里就像刀绞了一般难受,都怪自己,没有给苏烊一个正常的人生,还连累了他,她恨不得早早解脱。
宁桂缓缓开口:“烊烊,妈这病……”停在空中的瓷勺怔了怔,女人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苏烊打断,故作轻松道:“宁桂女士,收起你那丧气的话,再不吃粥都冷了。”他的妈妈只要一做起这副样子,苏烊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治了,死了算了,他都还没倒下,怎么能让黑发人送白发人,只要有一丝痊愈的机会,他都会死死抓住。
女人一听到这话,脸上渐渐有了喜色,乖乖的咽下那口清淡的粥,她想,上辈子她是积了多大的福,才能有这么个儿子。
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日子一晃就过了三天,医院里有一片小花园,今天天气很好,吹过来的风暖暖的却不燥热,苏烊轻轻推着坐在秋千上的宁桂,笑着说:“妈,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火锅怎么样。”宁桂笑了笑,应了句:“好。”她是很爱吃辣的,但自从得了这病,饭菜里都是寡淡无味,听苏烊这样说,喉间还滚了滚馋人的口水。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片嘈杂,苏烊不感兴趣,宁桂倒喜欢凑点热闹,苏烊无奈的笑笑只能搀扶着她过去。
医院旁是栋修到一半的烂尾楼,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下面,苏烊顺着众人的目光往上看去,一个穿着脏破工装的半百老人站在楼顶,脚下踩了一条红幅从楼上吊下来,上面触目惊心写着:“还我血汗钱!”
楼下看热闹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有劝的,有起哄的“兄弟,不至于,你快下来。”“跳啊,是不是不敢跳啊。”一时间乱作一团,苏烊拉了拉宁桂的手,示意赶紧回医院,这种热闹看的闹心。
不一会,警车,消防车就到了现场,消防人员迅速的在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气垫,警察队伍也派出了一位调节人员,拿着个喇叭在喊:“老人家,我们理解你的苦衷,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他们怎么办。”
楼顶上的人听到这话,沧桑的眼里蓄满了浑浊的泪水,哽咽嘶吼着:“工头跑路了,政府不管我们死活,家里孩子上大学学费交不起,连饭都吃不起了。”“都是因为你们勾结在一起!”说这话间,老人激动的往前伸了伸,脚底的碎石也滚落下来,引的众人一片哗然躁动。
一辆黑色老款奥迪破开人群,停在人群中央,车上下来一个挺拔的男人,一个肩头三条杠的警察连忙走过去开门,低声道:“霍局,你来了。”
苏烊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定眼看了看,发现居然是那天晚上的男人,他呆滞在原地看着他,霍世泽今天穿的黑色夹克,里面的衬衫打了个同色系领带,显得人稳重干练,与那晚的不同,就是男人戴了副银边眼镜。
霍世泽接过喇叭就对着楼顶喊:“李军,你先下来!”
楼顶的人一看该来的来了,扯着嗓子说道:“霍世泽,你这狗玩意还敢来!”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唏嘘,纷纷看向霍世泽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起来,警察连忙维护秩序,“都散开,看什么看。”
霍世泽听到他的辱骂,脸上没有波澜,顿了几秒,镇定自若的开口:“法院代替支付的钱已经下来了,如果你要继续闹,到时候政府直接替你申请亲属抚恤金。”
楼顶上的男人一听到钱已经
', ' ')('下来了,心里那块巨石放下来,低头一看,下面的人头黑压压一片,二十多层楼高,随即恐惧涌上心头,他不想死,他没有办法了,只能用这种办法逼宫。
楼顶上的人摇摇晃晃,脚下一滑,坠落了更多灰尘碎石,下面看热闹的人连忙往后散开,生怕待会血肉模糊的溅到自己身上。
霍世泽看了眼楼顶上的人已经没有之前那副极端了,便转身要走,剩下的烂摊子交给警察就行。
男人转身余光间,捕捉到一抹身影,他微微侧过头去看……是那晚的男孩,旁边还搀扶着一个穿病服的中年女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一瞬间屏蔽了所有嘈杂,只一眼,霍世泽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艘游轮上的理由,他没过多停留,转身就上了车。
宁桂抬起手在苏烊面前晃了晃,说道:“烊烊,看什么呢。”苏烊回过神,男人已经走了,楼顶上的人也被警察带下来押上了警车,他回道:“没事,妈,我们回医院吧。”
一路上,苏烊像丢了魂一般,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场景,他不是傻子,很明显,那晚的男人是政府工作的,官职还不低,可是……他们是在那种地方相遇的……而那农民工口中的“狗玩意。”
昏黄的出租屋内,苏烊起身煮了碗面垫垫肚子,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陪床的,每天只能探视一个小时。
苏烊心不在焉的扒着面,最后还是从口袋摸出手机,联系人里仅存了三个号码,妈妈—医院—他。
苏烊心里嘀咕着他的名字—霍世泽,思绪逆着时间往后退,心里乱成一团,过去这么多天了自己也没主动联系过他,他会不会怪自己没有职业道德啊。
……苏烊拨通了那个号码,对面滴了几声接通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哪位?”
“你好,我,我是小羊。”不知为何,苏烊心里莫名紧张。
对面短暂沉默了一会,“嗯……怎么了。”
听到他的回答苏烊不禁无语,他咋能脸红心不跳问他怎么了,他们是皮肉关系,打电话过去不就是……
“我……”
对面还是沉默,良久才回应:“你在哪,我来接你。”
苏烊给了他地址,挂断电话后碗都没洗直接奔向浴室,突然想到什么,他从床底翻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灌肠用品。
好像上次霍世泽也没用过他后面,嗯……不过洗干净点也没事。
———
苏烊清洗完从衣柜挑了身干净的衬衣裤子,望了眼桌上那些廉价的化妆品,“去把脸洗了。”苏烊想起那晚男人的话和表情里的嫌弃。想了想还是算了。
滴,手机震动了一声,苏烊点开短信,“到了。”
苏烊推开门,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标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坐在驾驶位上。
苏烊动作麻利的上了车,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跟下午见他时候一样,戴了副眼镜,穿着黑色夹克,两人无言,显得气氛很尴尬。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霍世泽看着他的样子,轻扯了下嘴角问道:“吃东西了吗?”
“吃过了……”苏烊抿了抿唇,手不自觉的攥紧。
两人一来一回聊着这些有的没的,霍世泽踩下油门,车子发动。
黑色的轿车内,苏烊双手紧紧攥着系在胸前的安全带,他时不时侧眸一眼霍世泽,想继续搭讪几句,却又不知用什么话题开口。
车转入一条昏暗的小道,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霍世泽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声音淡淡的:“你先上去。”
苏烊接过房卡,脑子里有点空,霍世泽看着男孩下车机械般的动作,挺在鼻梁上的镜片下闪过一丝沉寂的目光。
宾馆的环境很老旧,摆的装饰品也像是80年代留下来的老洋货,苏烊进电梯的时候前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总觉得前台的目光看的人心里不舒服,也许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怪,也许是害怕被人看出是来性交易的。
刷卡进了房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里面收拾的倒挺干净,苏烊刚坐在床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透过猫眼看见霍世泽站在门外。
苏烊连忙将门打开,霍世泽垂眸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门关上,走到一把木椅上坐下,低沉的开口:“过来。”
苏烊低下头,有些不安分的拽着衬衫的衣角,扭扭捏捏的走到他面前。
霍世泽将他搂入怀中,看到男孩的耳尖一下就红了,就连脖颈都泛起了淡粉,男人不自觉的将搭在他腰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大掌摩挲着衬衣下的腰肉。
“哈,好痒。”苏烊扭了扭腰,脸更红了。
霍世泽将他拉的更近,偏头在男孩的唇上浅亲一口,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宝贝,帮我摘一下眼镜。”
苏烊乖乖的将他的眼镜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桌上,垂着头很是拘束,不敢直视男人炙热的目光。
男人带着笑意看了他两秒,
', ' ')('蓦得,一只手扣住他的脸颊含住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的舌直接钻进他口腔,在里面翻搅吮吸,太重的侵略性让苏烊想起那晚自己受不住求饶的模样,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的大手滑到男孩的臀部缓慢的揉了揉,突然重重的掐了一把,“啊!”突然的痛意吓得苏烊一阵惊呼,明明抓的他很疼,但那痛感中却夹着一股电流直往逼里钻。
他勾着他腻滑生涩的小舌,贪婪的卷走属于男孩的津液将其吞入腹中—好甜,是会让人上瘾的味道,大掌探进男孩的衬衫,贴上他的细腰,腰间的肉又软又滑,用点力还能摸到突起的肋骨,霍世泽皱了皱眉心脏一阵瑟缩,怀中的人瘦的让人心疼。
男人放开男孩的唇,吻了吻被吸的胀红的唇瓣,眼底一片晦暗,嘴上却温柔说着:“去床上。”
霍世泽将他抱起来,男孩的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头害羞的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霍世泽温柔的把他抱上床,精壮的身躯压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男孩的耳垂,带着情欲色彩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苏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男人慢条斯理一边做着前戏一边褪去男孩身上的衣物。
温柔绅士,这是苏烊对他的印象。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霍世泽的视线下,男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目光晦暗,视线里带着灼人的温度。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粘液糊在小唇上,仿佛是裹了层糖膜的草莓。
霍世泽垂眸看着那里,轻笑道:“你不应该叫小羊,该叫小水。”
苏烊先是一懵,反应过来他话语间调戏,脸蹭的一下红了,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光是靠近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哆嗦。
霍世泽扯了扯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紧实的肌肉,解完扣子,修长的手指落在腰间的皮带上,嘎哒一声,利落干脆的解开,握在手里往床下一甩。
眼看那根粗硕就要闯进苏烊眼里,他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脸上的羞色都快滴出血来。
霍世泽温柔的将他的头正过来,滚烫坚硬的龟头缓慢蹭着窄小的缝隙,浅浅一吻落在男孩的额上,一双深邃的眸里似笑非笑,嗓音又低又沉:“宝贝,睁开眼,看清楚它是怎么进入你的。”
龟头撑开缝隙缓慢的插进小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汁水四溅的声音,在清晰的光线下,苏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小逼吞下那根充血呈紫黑色的怪物,狭窄的甬道被撑开,随后像是有生命力般缠夹着柱身。
霍世泽用力一顶,鸡吧终于全部插进去,酸,胀,还带着点撑裂的疼,苏烊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脊背拱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男人弯下腰低头含住一颗送上来的朱果,一阵麻意从胸前蔓延至男孩的头顶,“嗯啊……”苏烊的身体敏感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光是被含住乳头,深处的嫩肉就迅速将体内的鸡吧裹紧。
霍世泽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下人的紧致,蜜穴又湿又紧,柔软的肉壁讨好的夹吸着他的鸡吧,一股疯狂的快意从结合处扩散至他全身。
男人抽插的动作缓慢轻柔,粗壮的柱身不经意的擦过男孩穴内突起的敏感点,插入带起一阵麻意,撤出来快感又嘎然而止,苏烊简直要被逼疯,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
霍世泽凝视着男孩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脸色迷离又转变成眉头微皱,嘴角忍不住上扬。俯下身吻住他微张的唇,假惺惺的问道:“喜欢吗?”
苏烊想说不喜欢,他想要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的干他,将他操晕,操到他求饶。可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的皱成一团,苏烊紧紧抿着唇,小穴却诚实的用力缩绞着男人的阴茎替主人做出回应。
霍世泽并不心急得到他的回答,只慢条斯理的引导他,他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磁性嘶哑着说道:“你看它好喜欢,他不受我的控制,自己就想要插的更深。”
说话的同时,挺着胯用力一顶插进小穴深处,仿佛真如他口中所说般是个独立的个体,苏烊被顶的闷声一哼,他实在遭不住这样的调戏,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似的。
苏烊颤抖着身子,说出一句让自己都羞耻的骚话:“我也……喜欢,想被你的大鸡吧干死。”
之所以男性不管年龄多大,永远最喜欢18岁的伴侣,新鲜的肉体只是次要,主要的,是养成系的魅力。
霍世泽满意的俯下身奖励了他一个缠绵的吻,随后将男孩的腿抵压在他胸前,大手掐住腿根,开始大力冲撞。
精壮有力的腰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快速,雄壮的鸡吧疯狂的肏弄着小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娇嫩的花心,床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在墙壁发出响声,苏烊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颤抖,小腹更是被顶的高高鼓起。
每次霍世泽发狠的样子,苏烊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两个人格,一个温柔绅士,一个阴沉腹黑。
肉粉色的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不一
', ' ')('会又被男人的快速抽插捣成白色的泡沫,穴内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暴虐,灾难般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嗯啊啊啊啊—”苏烊尖叫着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抽搐着,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往上翻。
他似乎在恍惚间看到男人笑了,那笑晦暗不明,迷糊间感受到男人将他翻了个身,俯在他耳边,声音嘶哑好听:“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苏烊不出意外的又被他折磨晕了,男人胯下的速度都快出残影,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苏烊在摇晃间捕捉到挂在墙上的钟,九点二十,他们将近做了快一个小时。
有时被肏晕了,又被尖锐的快感逼醒,霍世泽还不停的俯在他耳边说着骚话。
“宝贝,你夹的好紧。”
“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让我操的更深。”
无休止的肏弄让苏烊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口中的呻吟变调成呜咽,他感觉小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陷在高潮里,只能不断分泌淫液。
无数次的高潮让男孩的花穴更加紧致,突然一道强力的夹吸,吸的霍世泽尾椎一颤,口中溢出一声低吼,挺着胯快速的撞击着,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忍耐到达极限,龟头一阵猛颤,像开闸泄洪般,精液喷射出来,尽数灌进男孩穴内深处。
霍世泽紧紧抱着苏烊,肉体得到了满足,心底悄无声息的生出一丝不应该有的情愫,两具肉体紧紧交织在一起,霍世泽感觉灵魂都陷在他的体温里。
半响,男人才支起身子。
霍世泽走进浴室清洗,洗完后下意识的浸湿一条毛巾,回到房内,走到床边掰开苏烊的腿就想替他擦拭。
苏烊有点不好意思,拦住他的手,垂着眼眸轻声说着:“我自己来。”说完便支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苏烊打开花洒,用手指掰开阴唇,腥膻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手指刚插进逼里,苏烊止不住腿一软,嘴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小穴被操的太久,现在敏感的不行,苏烊将花洒开到最大,妄图用水声来掩盖抠挖的声音。
“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嗯,知道啊,刘立阳被纪检查了。”
苏烊听着门外的声音,霍世泽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听口吻,像是他的朋友,苏烊将水声开小,不想让电话那头听到,毕竟,这么晚还有其他人洗澡的声音,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苏烊挤下一团沐浴露涂在身上,一边清洗着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
“因为刘立阳那天发神经骂了手底下一个司机,害那司机被开除了,那司机本来是个老实人,想去求他放他一码。”
“刘立阳帽子戴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司机的鼻子又一顿羞辱,结果那司机辞了职就要搞他,直接实名举报他贪污。”
“张老去说好话都没用,给司机老婆施压,他老婆说你再告就离婚。这司机铁了心就要搞他,老婆都不要了,天天就跟着刘立阳,刘立阳去吃夜宵,他就在旁边守着。”
“刘立阳被他这样蹲着酒都不敢喝,那时候他还是没把这司机放眼里,还打着笑说,你看这傻逼又来了。”
听到这,苏烊不禁笑出声,没想到霍世泽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
“结果还真被这司机抓到把柄,刘立阳那天去加油,自己私家车的油钱挂到了政府头上,就几百块钱,这司机举报他的时候拿出一沓照片,上面刘立阳拿着个油枪,下面是一张政府报销的字据。”
“刘立阳下个月就调去做区长了,结果碰到这种人。”
“是啊,兄弟,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人骂不得的,你骂他干嘛。”
“……”
“好,兄弟,你先去忙。”
苏烊听着门外的电话声停止了,刚好自己洗的差不多了,拿起浴巾围在身上,走出浴室。
霍世泽靠在床头,拉过苏烊的手,扯下他的浴巾,眸子里带着笑:“裹这么严实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苏烊不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烊本来想客气一下拒绝,肚子却诚实的响起咕噜咕噜声,脸上的红晕迅速蹿到耳尖,不是害羞,是尴尬的。
霍世泽被他可爱到,将他揽入怀中,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点了一大堆东西。
“太多了,吃不完的。”苏烊看他点这么多,不由得担心吃不完。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脸,温柔的说道:“慢慢吃,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
两人等待外卖的过程中,苏烊感觉气氛没有刚开始那么尴尬了,果然,性真的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霍世泽想起下午他看见苏烊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穿病服的中年妇女,不禁开口问道:“你不读书了?”
苏烊垂下头,低声说着:“我妈妈生病了,我……”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狗,他继
', ' ')('续问道:“参加高考了吗?”
苏烊点点头,语气中还带着些许骄傲:“嗯嗯,我还考了五百多分。”
“想去读大学吗?”
听到他的话,苏烊转头对上霍世泽的眼神,他当然想啊,他觉得世界上第二件快乐的事就是学习了,第一件事当然是和他的妈妈生活在一起。
霍世泽看着男孩眼里闪动的光芒,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唇,随后宠溺的说着:“南阳理工,怎么样。”
苏烊放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南阳理工的分数线很高,他一个五百多分是绝对进不去的。
“我……我的分数好像读不了那个大学,而且……我没有钱去读书。”
“这你不用管。”
霍世泽拿起手机,打下一串字,不知道给谁发短信,不一会,短信就有了回复。霍世泽看了一眼,按下熄屏键,温柔的揽过苏烊的肩,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明早八点,我接你去报道。”
苏烊震惊了,感觉三观被震碎,不禁心底疑问道,这是可以的吗?!不过他很快就缓过神,难怪这么多人追求权力,有时候钱办不到的事,权利却能摆平一切。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点的外卖到了,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起身开门去拿外卖,他好像很喜欢摸他的头,指尖陷入头顶柔顺的发丝,再配上苏烊清澈的眼睛,如同抚摸一只娇憨的布偶猫。
苏烊先闻到食物的香气,再一看霍世泽手中提着的外卖,有皮蛋粥,小龙虾,水果……
这也……太多了,吃三天都吃不完。
苏烊的肚子撑的满满,望了下桌上还剩下的食物不由得叹口气,实在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食物。
霍世泽笑道:“吃不下就不吃了,没事的。”说完便将桌子清理了一下。
霍世泽将衣服穿好后,将苏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都穿戴好,苏烊抬眸看了他一眼,霍世泽又恢复了之前清冷漠然的姿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我先下去吗……”
霍世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淡说道:“我先下去,在车里等你。”
苏烊点点头。等他出了门,苏烊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最后还是简单整理了一下。
苏烊出了宾馆门,看到霍世泽已经将车开出来等他,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霍世泽踩下油门,车缓慢的驶出小巷行到大马路上,苏烊侧头看着他,路边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脸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侧看的角度,他下颚线连接着喉结很是锋利,五官立体,显得很刚毅。
“我是不是很帅。”霍世泽忽然说。
苏烊连忙收回视线,心里不禁笑道,还挺自恋。
霍世泽瞟了他一眼,见他脸颊又呈淡粉色,他的宝贝脸真容易红,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霍世泽腾出一只手牵起苏烊的手,十指紧扣,另只手握在方向盘上,苏烊怔了一秒,瞬间心跳加速,男人的手掌很宽厚,两人指腹间的温度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淌进心间。
车转出一个路口,在他家门口停下,苏烊感觉时间过的好快,车停下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
苏烊将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他不解的回过头,对上镜片下霍世泽深邃的眼神。
他一直看着他,眼底含了一抹温柔,半响,才将苏烊放开,说道:“……记得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嗯……好。”
苏烊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他的嘴轻轻弯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一觉他睡的很安稳。
清晨,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暖色,空气清冷又甜蜜。
苏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半个小时的时间够他收拾住校的东西了。
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宁桂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喂,妈。”
“怎么了,烊烊。”
苏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要跟妈妈说能去上学了,会不会太突然,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妈,我有一个朋友……”
“嗯?什么朋友?怎么了烊烊。”对面不解。
“就是,他有一点关系,我能去南阳理工读书了。”
宁桂听到他的话很意外,苏烊突然缴了医院的费用,又突然能去那种高校学习,而他口中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对烊烊这么好,会不会有所图谋。
对面陷入沉默,苏烊拿手机的手都紧张的沁出汗来,“妈,你别担心,他是个好人。”
听到苏烊的话,宁桂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点,也是,自己已经拖累他太多了,不能再给他的人生添绊脚石,宁桂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说道:“那你在学校里要听话,不要让妈妈担心,知不知道。”
“必须的妈,只是以后我只能下午来看你了。”苏烊抿着唇。
“
', ' ')('傻孩子,医院有护工,你来不来都一样。”
苏烊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和宁桂打了快20多分钟,还剩不到几分钟就八点了。
苏烊连忙匆匆说道:“妈,我不跟你说了,我快来不及去报道了。”
“啊,那你快去。”宁桂率先挂断电话。
苏烊连忙从衣柜里随手拿了几套衣服塞进行李箱,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漱,做完一切刚好八点,提着箱子打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一辆车停在门口,霍世泽靠在车门上,手里提着豆浆包子。
霍世泽接过苏烊手中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将早餐递给他,说着:“垫垫肚子。”
突然瞥见苏烊嘴角还有没洗干净的牙膏沫,下意识就抬起手用指尖抹去。
苏烊愣住。
拇指擦过男孩红润的嘴唇,暖阳照射在他脸上,白皙细腻,他的眼睛圆润又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五官清秀,带着少年的稚气。
很漂亮。霍世泽忍不住看失了神。
“老板……”苏烊以为他又想要他了,不然怎么大清早就对他做这种色情的动作。
霍世泽回过神,笑了笑,说道:“上车吧。”
两人上了车,霍世泽踩下油门,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正在喝豆浆的苏烊说:“以后不要叫我老板了,你可以叫我哥。”
“哥?”
霍世泽突然笑道:“不对,我比你大了十岁,叫哥是有点不对劲。”
他抓过苏烊的手,将其握入手心,用磁性低哑的嗓音说道:“所以,以后你就叫叔叔吧。”
好奇怪的昵称……他们是上过床的关系,无论叫哥哥还是叔叔,都有种强烈的背德感。
苏烊脸蹭一下就红了,硬着头皮低低的叫了一句:“霍叔叔……”
听到男孩的话,仿佛有根羽毛挠了一下他的心脏,痒痒的,霍世泽不禁将手心里的小手握的更紧。
到了大学校门口,苏烊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南阳理工校门口挤满了来报道的学生,两道旁摆满了很多社团招社员的桌子,学长学姐们都热心的替新入学的学弟们提箱子,告诉他们校园的教学楼宿舍食堂都在哪。
苏烊看着这一幕有点恍惚,心情是激动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这一刻梦幻到不像真实的。
霍世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苏烊的手心。
“这是……”苏烊看了一眼银行卡。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带着波澜,说道:“这卡里有十万,另外……”
霍世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记得我读大学那会生活费是五千,以后我每个月会往这张卡打一万元,给你翻个倍。”
苏烊鼻尖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涩,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除了他妈妈,霍世泽看着男孩的眸里蓄满了清亮的泪水,心脏瑟缩了一下,心疼的将他搂进怀里,说道:“这可不是天下掉馅饼,以后在床上你要扭的更骚,知道吗,宝贝。”
……
听到他的打趣,苏烊的耳尖都红的快要滴血,头埋在他的肩头,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气混着檀香的气味,他又哆嗦了,小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苏烊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荷尔蒙失调了……
霍世泽吻了吻他的鼻尖,再滑落到男孩的嘴唇,下巴,脖颈,贪恋了一会才放开他,低沉嘶哑着说:“去报道吧,宝贝,不然我真怕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下操你。”
苏烊颤抖着推开车门,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箱,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正看着他,眉目间温润柔和,苏烊跟他挥了挥手,男人点点头,苏烊目送着他的车开走,直到车尾消失在大道上。
———
一个热心学姐领着苏烊去缴完学费,还不嫌麻烦的帮他提箱子带他找到宿舍,苏烊路过学校商店时去买了瓶水,递给学姐,学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哈哈,今年的学弟真有礼貌,可以,你去宿舍吧,我还得去帮其他学弟。”
苏烊跟学姐道别后,提着箱子上了楼,这栋宿舍楼人好像特别少,不知道为什么比其他宿舍楼修的都要大,苏烊想,这应该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找到自己的宿舍后,苏烊用钥匙打开门,房间很大,只摆了两张独立带书桌的上下铺,一个上下铺已经铺好了,书桌上也零散摆了些书和生活用品,往前望去,还有个小阳台,晒衣杆上挂了几件t恤裤子,这应该是他室友的。
苏烊往另一只空着的上铺望去,发现上面摆了一套未拆封的四件套,这不会也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苏烊爬上床,将四件套打开铺在床上,卫生间传来一声门打开的声音,苏烊扭头去看,看见一个男生走出来,个子一米七出头,很白很瘦,大热天的还套了件宽松的长袖,额前的刘海长到遮住眼睛。
“你好,我叫苏烊,是信息技术专业的。”苏烊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苏烊才看清他长什么样,五官很清秀,睫毛下的眼眸是浅褐
', ' ')('色,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那人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收拾东西,过了几秒才开口,声音低低的:“周翎。”
室友没有苏烊想象的随和,好像还有点……不好相处,不过也没事,也许人家只是慢热了一点。
砰砰砰,一阵急促声音又大的敲门声响起,吓的苏烊一个激灵,怎么敲个门跟索命一样。
周翎去打开门,一个男生冲进来,个子很高,怎么说也有个185,五官凌厉,头发染成张扬的红色,眉毛粗黑又锋利,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那个人一把冲上前抓住周翎的手腕,将他拉出宿舍,苏烊感觉来者不善,看着周翎浑身僵硬不自在的肢体动作,苏烊下意识就喊道:“同学,你干嘛呢。”
那个男生抬起头看向苏烊,眼底燃烧了两团烈焰,眼神阴狠幽深,一丝寒意从苏烊尾椎蔓延。
男生面色铁青,额头暴起几条隐忍的青筋,声音沉闷恐怖,然后从齿间蹦出几个字:“少管闲事。”说完,连拖带拽的把周翎拉出宿舍。
苏烊被吓懵住,什么情况?
———
“周子晟你放开我。”周翎扭动着手腕,想挣脱他的束缚。
周子晟将他拉到没几个人来的楼道里,松开他,眸底闪过一丝狠毒,突然,他一脚猛的踢在周翎的腹部,力气很大,周翎的背撞到楼道的铁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周翎被他一踹,捂着腹部吃痛的靠坐在铁门上,后背传来的痛感像被无数只虫子啃噬,他的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来。
周子晟蹲下来,眸底幽深可怖,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带到身前,语气平淡,却又像恶魔的低语:“你应该很得意吧,那老不死的把钱分了你一半。”
周翎瞪着眼直视着他,听到他的话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
周子晟最烦看见他这副嘴脸,那副倔强空洞的表情让他感觉恶心至极,他抬起一只手就要扇过去。
周翎偏过头绝望的闭上眼,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打骂凌辱,过了几秒,巴掌却迟迟未落下来,让人意外。
周子晟垂眸看着身下人恐惧又强撑着的神情,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抬起手缓慢拍打着周翎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刽子手凌迟前递上最后的送行酒,周子晟挑起一边眉毛,冷冷的说着:“杂种,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站起身狠狠踢了一下铁门,留下周翎一个人瘫坐在楼道里,耳旁还回荡着铁门撞击在墙上的刺耳回声。
霍世泽正打算回单位,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小胖。
小胖是他之前开公司时认的小弟,如今他进了体制内就跟这些人都断了联系,他看小胖这个人还算老实,就留了联系方式。
霍世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喂,小胖,有事吗。”
“泽哥……霍局,我有个事想跟你报告一下,你方不方便来一下我公司。”电话那边语气低沉,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的抽泣声。
———
霍世泽开车前往他的公司,小胖今年开了个公司,他偶尔给他几个工程做,也算混的风生水起,还开上了宝马。
霍世泽到了他公司楼下,这种楼里一般一层一个公司,算综合办公楼了,上了电梯,就看小胖守在门口等他。
小胖一看霍世泽来了,将他带到公司里面,霍世泽看了一圈,发现他公司里一个员工都没有,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哭泣。
小胖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旁边女人开始倒起苦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
小胖连忙反驳:“这能怪我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霍世泽连忙打断他们的争吵,问道:“到底什么事。”
小胖这才说道:“我不是开了这个公司吗,然后请了个律师,那律师是个神经病,他看上我老婆了,说什么我配不上她,然后把我公司搞垮了,他教这些员工怎么告我,现在我身上背了十几个官司,泽哥……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小胖老婆,肚子都快生了,不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小胖拿出一个视频,视频里是偷拍角度,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包厢里,应该是小胖所说的律师。
视频开始播放,那律师靠在沙发上说道:“妈的,那种屌丝能有个这种老婆,呵。”
偷拍那人问道:“那你也不至于搞这么狠吧。”
律师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笑,眉毛很淡,五官稀疏,这个描述不太准确,总之是那种阴险的长相,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律师说道:“我就是要搞他,就是看不惯这种傻逼,对了,你去法院上诉没有。”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霍世泽听着那律师的话,他依稀了解一点小胖和他老婆的事,他老婆是中医院的医生,一年工资十几万,全
', ' ')('被小胖霍霍了,这女人也是个恋爱脑,打胎都打了四五个还要跟着小胖,去年又怀上了,怕打了就失去生育能力了,没办法才结了婚,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小胖是她初恋。
霍世泽抿了一口茶,淡定的说道:“我给司法局打个电话。”
“谢谢泽哥……”小胖激动的都快给霍世泽跪下了。
霍世泽处理完他的事就开车回了单位,一路上他在想,那律师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小胖,哪怕真看上他老婆,一定有小胖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起了利益冲突或者是别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一个小忙而已能帮则帮吧。
———
苏烊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他翻了翻口袋的饭卡走向食堂,刚开学,大多数学生都去外面吃了,毕竟食堂的饭狗都不吃。
苏烊拿起一个空盘子去前面打菜,看到旁边有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他的室友周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苏烊想起早上他被一个奇怪的男生拉出宿舍,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果然有两道青紫的淤痕,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周翎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打着菜,苏烊看他手上拿了两个盘子,疑问道:“你这是帮人打饭吗?”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
苏烊哽了一下,看他把话堵这么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他打完菜便径直走向食堂餐桌,早上拉他那个男生果然坐在那,姿态跟个大爷一样。
———
周翎将餐盘推到周子晟面前,周子晟看了一眼,一手就把餐盘扫到地上,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道:“我不吃冬瓜。”
周翎看着满地食物一片狼藉,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只觉得喉咙间肿胀,充斥着腥甜,睫毛轻颤着,过了会,他淡淡的说道:“我再去给你打。”说完便转身走向打餐处。
周子晟看着他单薄的背影,鼻间发出一声嗤声。
周翎重新打了一份没有冬瓜的餐,回到餐桌上,发现已不见周子晟人影。
周翎报了一个社团,没有办法,学校强硬规定的,修不满学分毕不了业,他选来选去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摄影社。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
一个拿相机的同学看见周翎,喊了声“周翎,你过来搬一下桌子。”
周翎赶紧过去帮忙,他本来就瘦,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不一会,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熬到拍摄的尾声,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周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小跑到楼层的厕所里,将被汗浸湿的衬衣脱下来,打开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浸湿往身上擦拭。
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响声,厕所里还有人,猛的往后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周子晟,那个瘟神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正冷漠的看着他,染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一脸阴沉,或许是被他打怕了,只要看见他,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恐惧。
周翎慌乱的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对方却一步步逼近他,他往后退,腰猛的磕到洗手台上,之前被他在楼道里一踹,后背只是轻轻碰到就隐隐发痛。
黑压压的影子投射到周翎身上,周翎就控制不住的发抖,这个瘟神的性子阴晴不定,平时对他殴打辱骂,还想些坏点子来折磨他。
他又想干嘛?
他的身子越压越近,直到能闻见他身上的汗味,令人作呕,周翎伸出手抵在他胸前,眉眼里皆是藏不住的嫌弃:“滚开。”
周子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抬到头顶,头缓缓垂下来,埋在周翎颈窝嗅了嗅,半响才蹦出几个字:“你还喷香水?”
周翎满脸黑线,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周子晟一只手遏制住晃动的腰,视线落在他一丝不挂的上身,直勾勾的盯着两个突出来的奶头,眼底晦暗不明。
周翎整个人都僵住,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感觉要吐了,被周子晟恶心的。
周子晟仿佛看失了神,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让周翎抓住机会,一个大力挣脱,抓起洗手台上的衣服就慌乱的跑了出去。
留下周子晟一个人呆滞的站在厕所里,他看了看胯下肿起的大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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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几乎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的,他一回想起周子晟那慎人的眼神就后背发凉,他冲进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在他身上。
周翎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被他看过的地方,好恶心,好恶心,他脑子是昏沉的,胸口被搓出红痧都察觉不到。
', ' ')('门外突然响起平缓节奏的敲门声,周翎才从惊恐中缓过来,听这有礼貌的敲门声,应该是他那话多的室友,他擦开身上的水随手套了件长t恤,没有防备的打开门,突然身子被一只大手揽过。
周子晟,是那个瘟神!
周翎脸色骤然大变,挣扎着从他手里逃脱,离了他几步远。
周子晟抬起那只刚刚摸过他身子的手往鼻前闻了闻,果然是香的,过了会,他恶劣的勾了勾唇,转过身将门反锁,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放到书桌上。
周翎瞪大眼珠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背抵住一面白墙,退无可退了,看到周子晟腋下还有一道空隙,他想都没想就往那钻,结果一把被他掐住脖子。
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想扒开周子晟的手,他鼻腔里发出几声音调:“你又要打我是吗。”
周子晟将视线落到他扑腾的细腿上,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牙,“我突然发现一个比打你还有意思的事。”
周翎不可置信的看他解开皮带,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这个畜生的下限比他想象的还低,他惊惧的开始大力挣扎,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周子晟抽出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住,绕了几圈,系在上下床的铁架上牢牢固定住。
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周翎抖了一下,他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周翎的臀缝上下摩擦,听见他的话周子晟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犯罪?哦,是吗?法律里哪条写了操男人是违法的?”
“你……”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唉,也是,你说法律连强奸男人都允许,怎么能允许私生子有继承权呢?”周子晟一边说一边掰开周翎的臀瓣,挺着粗黑可怖的鸡吧抵着粉嫩的菊穴开始戳刺。
“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来了才死,还把家产分你一半,你说法律它公平吗?”讲到这,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
“我可以不要!”
“呵,你的意思我很乐意捡你不要的东西?”周子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翎挣扎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抵抗。
刚刚用龟头抵着软嫩的菊穴摩擦的时候,周子晟就快忍不住想疯狂挺腰,鸡吧硬的发痛,嗓音都暗哑几分:“行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等我操进你的烂屁眼里,再留着力气叫吧。”
说完,周子晟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摸过去扩张:“啧啧,你这烂屁眼里流的什么东西,蹭两下就流骚水。”
周翎脸色惨白如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根丑陋的劣根磨擦他的菊穴时,滚烫的温度从屁眼一直蔓延到腹部深处。
周子晟鼻腔内发出一声鄙夷的吭哧声,恶劣的抹了一把屁眼上流出来的骚液塞进周翎嘴里,冷笑着说:“你就跟你那做鸡的妈一样,又骚又贱。”
“我不许你说我妈!”周翎霎那间红了眼眶,狠狠的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嘶!”周子晟的手指上留了两道沁着血珠的齿印,“贱人”说完便屈膝狠狠往上一顶,顶在周翎的蛋上。
“啊—!好痛,碎……碎掉了。”
周翎痛苦的尖叫出声,紧紧夹住腿希望能减轻疼痛,他整个人悬空挂在床边铁架上,失去支点,像只提线木偶一样绝望旋转着。
“碎了正好,反正你也只有挨操的命。”
“本来我还大发善心,想给你扩张一下,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周子晟从桌上拿起那瓶他带进来的润滑剂拧开,倒在上翘的阴茎上,用手撸了撸,他掰开周翎的臀瓣,看了看因恐惧而一缩一缩的屁眼,粉的,骚货生的果然一样骚,哪有男的屁眼粉的跟朵花一样。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耳窝,恶劣的开口:“杂种,哥哥要操你的屁眼了哦。”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菊穴粗暴的顶开屁眼口,菊穴带着两侧的臀肉一同凹陷进去,周翎感觉后面整个被撕开了。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长舒一口气,这杂种的屁眼太紧了,层层软肉紧箍着他的龟头进退两难,这种时候身前的人还在刚烈的辱骂他,他回想起每次他拳头落在周翎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恶毒的眼神,被打到嘴角冒血也不肯求饶的模样,呵,婊子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立起牌坊。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
', ' ')('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啊—”周翎痛苦的扬起脖子,紧致的肠道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的鲜血并没有得到周子晟的垂怜,反而勾起一股变态的凌虐欲,周子晟戏谑的舔了舔周翎的耳垂,恶魔低语般呢喃着:“杂种,你的屁眼被我操烂了。”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副死鱼一样的表情让周子晟很不爽,他一只手抬起周翎两条腿,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恶劣的抓住他胯间脆弱的卵蛋,一颗卵蛋被他重重顶过可怜的萎缩起来,一大一小的被周子晟一掌握在手心。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身后的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动作快速又凶猛。
周翎绝望的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暴虐,变形的肠道蠕动起来,想排出这根恐怖的怪物,可现实是残酷的,鸡吧将嫩红的肠肉抽带出来,又被重重顶进去,菊穴深处只能分泌肠液来减轻身体受到的伤害。
周子晟感觉交合处黏黏的,低头一看,原先触目惊心的红竟被周翎穴内分泌出来的液体稀释成淡粉色,还泛起清亮,他快速挺着腰,小麦色的腹肌是渗出细细的汗珠。
周翎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隆起,更可恨的是,菊穴内那块软肉被粗暴的辗压,腹部竟蔓延出一股胀麻,被他抓着的鸡吧也硬了起来,顶端马眼里渗出了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周子晟的手背上。
那胀麻随着周子晟快速的抽插越来越明显,周翎咬紧嘴唇作死的反抗这种感觉,头皮突然猛的发痛,周子晟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在他耳边嘶吼:“叫啊!杂种!刚刚不是叫的挺欢!”
“畜生。”
周翎的倔强只能换来身后人更猛烈的摧残。
周子晟冲刺的越来越快,像装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菊穴内的骚汁被插到乱溅,周翎死死抵抗腹部的胀麻,可那快感不仅不消退,还越来越聚集,终于,他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周翎尖叫着,一股强力的精液从鸡吧喷射出来,溅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腹部快速痉挛,菊穴一阵一阵缩绞着周子晟的鸡吧。
身后人被他的射精搞得怔了怔,很快就缓过神,双眸在一瞬间赤红,病态的舔去周翎后背沁出的薄汗,“小杂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
苏烊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图书馆,这种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简直久违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他回到宿舍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门,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撞击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脸色瞬间大变。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叫杂种,声音像那天拉周翎出去的男生,可周翎说,那是他哥……怎么会在宿舍对周翎做这样的事……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滚!”房内很快爆发出一声回应,吓得苏烊抖了抖,是那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苏烊想了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然后从宿舍跑了出去。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每次周子晟骂他杂种,他真想笑着应一句,对啊,他就是杂种,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如何歇斯底里的逼周子晟妈妈离婚,他夹在中间看着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冷雨打在身上,你看着她的背影,肖美姗,妈妈的名字跟她人一样美丽,在那样的大风中,她一头长发被吹的四散,凌乱飞扬。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那天过后,周子晟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妈妈杀了她,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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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软了下去,这场残暴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
', ' ')('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恨与欲望夹杂在一起,相互抗衡,将他撕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我要一次一次扒你的皮,折磨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对上他暴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口,嘴形勉强能看出,“你开心就好。”
门口突然传来苏烊敲门的声音,“周翎……你在吗?”
“滚!”周子晟爆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口咬出周翎的唇,笨拙的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入腹中,周翎被他掐的本就喘不过气,只能伸出小舌,男人怔了怔,随后吮吸住他的舌头往嘴里拽,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子晟胯下同步抽插着。
“嗯……”周翎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细小克制,周子晟的心像被鹅毛拂过,男人两个深顶,射进了他的穴内。
滚烫强力的精液灌进周翎的穴,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周翎的五官拧在一起,终于结束了,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
发泄完欲望的周子晟抽出他身体,眸光暗了暗,冷眼看着吊在空中虚弱的周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杂种,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说完便提起裤子,摔门离开,一转身便看见蹲在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周子晟一脸桀骜的站在高处,冰冷的望了一眼脚下的人。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他赶紧扯下自己的床单铺在地上,将他的手上的皮带解开,缓缓将他抬到床单上。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擦干净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指尖,苏烊顿了顿,吸了口气说道:“我们报警吧……”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
苏烊仔细的替他抹完药,将他扶起来,看着周翎想爬上床,但每走一步后面就传来撕裂的痛,苏烊连忙扶住他的手,“要不,把你的床单都拿下来,打个地铺,你这个样子……”
周翎依旧沉默,苏烊等于他默认了,于是将他的被褥都拿下来,铺在地上。
周翎看着他的动作,心底有了一丝波澜,他好羡慕这样的人,好善良,像天使,他扯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是嘶哑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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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淡的月光洒在海棠湾的海面上,港丝莱国际酒店大楼的灯光星星点点照射下来。
霍世泽从里面出来,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海面,他猛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眉眼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
拿出手机给李富明打了个电话,“人来了吗?”
“来了来了,路上了,马上到酒店。”对面还是熟悉的谄媚逢迎。
霍世泽挂断电话,将烟吸了最后一口,手一扬将烟蒂扔进海里,然后转身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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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世泽走进电梯,出来后进了套房内的茶室,室内众人看见他进来,起哄到,“霍局,就你没押了,快来。”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扫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那我押孟老板。”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茶桌上,“20万,没有密码。”
孟强,海外华人,资本雄厚,最近想在国内投资,是霍世泽通过严华的线认识,要是能拉他来本市投资,明年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看霍世泽这么捧他场,孟强笑的眼角纹都皱在一起,差点被茶呛到,“哎呀,霍局,我之前玩这个从来没赢过,你太看得起我了。”
霍世泽给他添了一杯茶,微笑回应着,“孟老板你这话说的,估计是回到故乡,老天爷知道你回来,不得让你运气爆棚一把。”
这个马屁拍的,周围人都笑着恭维起来。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门铃响,立马有人过去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齐逼裙的女人,脸上的妆精致艳丽,烫了一头性感大波浪,女人妖娆的鞠了个躬,低头瞬间乳沟都露了出来,“老板们好,叫我丽丽就行。”
茶室里五六个男人,眼神都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孟强咽了把口水,强装镇定的抿了口茶,说道:“还是国内女人看着顺眼,这黑发,这娇小,就是……”
旁边的人立马把话接上,“孟老板是不是想说,就是看着不太干净。”
此话一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那女人听到这种羞辱的
', ' ')('话,脸上竟是笑意盈盈。
靠在茶桌旁一个男人说道,“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干净这种话勒,应该说,感觉有点脏,却又有些馋,这或许就是街边小吃的魅力吧。”
众人纷纷笑着感叹,“可以可以,大俗大雅是吧,哈哈哈哈。”
霍世泽脸上的笑都僵硬了几分,连忙打断众人停不下来的调侃,“要不……开始?”
茶室里的男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听到霍世泽的话,便很快拥着女人去了套房里面,孟强回过头,手却摸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霍局不一起?”
霍世泽笑着摇摇头,捂着腹部说道,“来之前喝了酒。”
这话的意思,就是喝了酒硬不起来,孟强眉毛微微挑起,没想到霍世泽看着年轻体壮的,而自己四十多还能大战几个来回,心底那股虚荣心飞快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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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很快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五六个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插着她的逼,阴唇都被干翻卷起了边。
霍世泽坐在檀木椅上,点燃一根烟,淡定的倒了杯茶,头微微向后靠着,整个身子陷在烟雾里,思绪飘零。
此刻,他突然有点想苏烊,脑子里全是他的一眸一笑,指尖的烟灰燃烬缓缓的落下来,想着想着嘴角翘起,轻轻的笑出了声,他楞了楞神,勾着唇自嘲起来,定是太久没见他了。
套房内陆续传来几声男人的低吼,女人逼口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众人都舒畅的支了支身子,接连回到茶室。
霍世泽给每人恭敬的递上一根烟,孟强接过烟,浑身都写着爽,“别说,这个深海炸弹我是真玩不腻。”
旁边的人接着说,“七天后就知道谁赢谁输了,哎,你们说,这么多男人射进去,会不会怀个杂的出来。”
霍世泽僵硬的笑了笑,嘴上却说着,“应该不会。”
玩也玩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孟强用余光瞥了眼霍世泽,端起手中的茶杯装模作样,“哎呀,我最近头疼的很,不知道哪里能找点事来做。”
霍世泽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们市下来一个指标,东边要修一个高铁站,你看,孟老板有没有兴趣。”
孟强故作惊讶说了句,“高铁站啊,那可是大工程勒,我恐怕没有这个实力啊……”
霍世泽突然岔开话题,很是生硬,说道:“孟老板,我有个兄弟存了几批好酒,就是价格有点不便宜。”
孟强抿了口茶,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吗,我这边刚好有些菟丝子,就差好酒泡了。”
新鲜的药材通常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泡酒,不洗又会有较多的杂质,但泡成的药酒反正是浑浊的,一点泥沙也掩盖不住惊人的药效。
孟强眯起眼看着霍世泽,茶室瞬间寂静无声,他本来是有点不开心的,自己好歹也有个几十亿身家,霍世泽一个小小的局长也配和他谈合作,但刚刚立马对他改观了,能洗这么多钱的没几个,看来确实有点实力。
两人继续一人一句演起双簧,事情顺利谈成了,旁边的人也精的跟鬼一样,纷纷给他俩递烟倒茶,“到时候还得麻烦孟老板霍局分点油渣啊。”“是啊是啊……”
夜幕低垂,游戏到了尾声,众人接连道别,霍世泽走前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大腿大压压张开,脸上的神态迷离,似乎还没从情欲中缓过神,霍世泽冷冷扫了一眼,便拉开门离开。
苏烊把自己的被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光似乎太过惨白,下午发生的事让人后怕,现在那团阴影还笼罩在他心里。
他扭头看了眼宿舍里的周翎,他蜷缩在被褥里,小小的一团,头埋进被子遮的严严实实,苏烊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自己桌前,脚步停住,他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被褥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你的被子洗了,你和我挤一下吧。”
苏烊的看他不介意,便轻手轻脚缩进被窝,他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应是暖和的,可苏烊一进去,便感觉温度还没外面热乎,身旁的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还能听到隐忍的抽泣声。
苏烊翻过身,顿了顿,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报警吗……就算他是你哥,也不能……”
身旁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他爸是公安局局长,报警没用的。”
苏烊不解,他不是你哥吗,同一个爸就算偏袒某一方,出了这种事也不应该这样坐视不管。
周围又陷入沉寂,苏烊自知不该再问,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又缓缓开口,“我妈是小三……她杀了周子晟妈妈,他恨不得我去死,他爸也是一样……”
苏烊安抚的手怔住,没想到周翎会揭开伤疤对他倾诉,他该说些什么,说没事的你没有错这种虚伪的话吗?他无法换位思考去感受周翎的痛苦,也无法帮他缓解他的现状。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上课,在学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周子晟看到有别人在,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了。”这是苏烊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 ' ')('。
周翎听着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有一股暖流涌便全身,鼻子一酸,眼里渐渐湿润,他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半响才说出那句,“谢谢。”
夜越来越沉,外头宿舍楼的灯渐渐熄灭,无边的黑笼罩下来,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
“还不起床!太阳晒屁股啦!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勒!”一阵鬼畜的闹铃声把两人吓得同时睁开眼睛。
苏烊看了眼懵逼的周翎,尴尬的把闹铃关掉,突然想到什么,赶紧爬出被窝从桌上拿起昨天那管药膏,“该上药了。”
说完,苏烊掀开被子,想去扯他的裤子,周翎连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我,我自己来。”
……苏烊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才反应过来,嗷,其实他没想那么多,看到他的状态比昨天好很多了,便把药膏递给他,“那我先去刷牙,我等你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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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来到食堂,周翎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苏烊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看到周翎疑惑的转头过,他瞬间收起面上的笑容,真该死啊,功德减1,可是,真的太滑稽了,像只一摇一摆的企鹅,可爱死了。
苏烊拉住他,说道:“你想吃啥,我帮你买。”
周翎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搞笑,“嗯……随便,都可以的。”
“那你找个位置等我。”说完苏烊便小跑到卖早餐的食堂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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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准备坐下,后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周翎回过头,三个少年正站在他背后,是周子晟和他几个狐朋狗友。
“哟,晟哥,这不你弟吗,真巧啊,大清早就碰到了。”徐成吊儿郎当的给周子晟使了个眼色。
周子晟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哧,挑了挑眉,逐渐逼近周翎。
周子晟一手揪住周翎领口的衬衫,将他带到身前,嘴唇覆在他耳边,恶劣低语:“小杂种,昨天爽不爽。”
周翎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就往苏烊的方向看过去,苏烊正趴在出餐口兴致勃勃的买早餐,没有发觉他的处境。
周翎惊慌失措的往后退步,慌乱中差点跌在地上,周子晟一把拉住他的手,收紧掌心揉了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抬眸看着他,“下次,洗干净点,不然玩的不尽性”
周翎瑟缩了下身子,连忙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周翎。”
苏烊买完早餐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拉到身边,他瞪着周子晟,用自己认为最凶狠的眼神警告他。
但这种眼神在周子晟眼里却没半点威慑力。
苏烊将早餐递给周翎,拉着他出了食堂,周子晟看着他俩的背影,看着苏烊的手牵着周翎,嘴角勾着一丝冷笑,目光漠然,呵,杂种,这么快就勾搭上男人了。
———
奇迹般,今天一整天周子晟都没再来找周翎的麻烦,苏烊提心吊胆的心才放下来,他请了假,他已经太久没去看妈妈了,他和周翎互加了微信,只要他需要自己会第一时间赶来。
他跟周翎道完别,还不忘嘱咐他别忘记把宿舍门打倒锁。
天黑的很快,苏烊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有没有出租车,这高校占地面积大,只能修在市边缘,一条大道人都没几个,别说车了,他不死心的又打开打车软件,一无所获。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他”,苏烊快速接听。
“宝贝,想你了。”
那头的声音懒洋洋的,又带着勾人的性感,苏烊的心一下缩在一起,砰砰跳着。
“我,我也想你。”苏烊是真的有点想他了。
霍世泽听到他的回应,呼吸都甜到窒住,嗓子哑了哑,“见面吗,宝贝。”
“我来接你。”
刚好,苏烊正愁没车打,便很快答应了。
霍世泽没让他久等,半小时不到就疾驰过来了,车停到苏烊面前,他下意识就要去开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却是陌生人,苏烊脸上尴尬住,刚想开口说不好意思,后车门就打开了,透过车缝,霍世泽探出半个身子,“过来,坐后面。”
苏烊上车后,霍世泽便迫不及待牵住他的手,苏烊不自在的抽了抽手,小声说道:“还有人在。”
霍世泽勾唇笑了笑,按下座椅中间一个按钮,就见前后椅之间的玻璃挡板自动往上升起,很快,后座就被隔离成一个私密空间。
男人将苏烊搂进怀中,下颌蹭着他的颈窝,沉重带着酒气的呼吸撩的苏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喝酒了?”苏烊明知故问。
霍世泽抬起头,低低呢喃着,“喝了点。”说完便想去亲吻眼前人微张的小嘴。
苏烊连忙将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薄唇,慌乱小声道:“会被听到的……”
男人吻了吻他的指尖,笑了笑说道,“自己人。”
还没等苏烊反应过来,带着酒气的吻
', ' ')('就落在他唇上,缠绵又深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月光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镜片下的双眼微闭着,男人念念不舍的舔了舔苏烊红润的嘴唇,抓过他的右手放在炙热的裤裆,语气带着委屈,“硬了。”
苏烊的手就放在那团鼓起的地方,他都怀疑酒意是不是会传染,不然他怎么感觉全身发软,脑袋晕晕的,他垂下绯红的脸蛋,避开男人晦暗的眼神,“我待会要去看我妈妈,太晚医院就不准探视了。”
霍世泽将他的小手握入掌心,吻了吻他的额头,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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